“怎么回事?”
吳景翰面色一沉,對王成駿問道。
王成駿也傻眼了,剛才不都一切順利,怎么這次林川不跪了?
他看了眼紋絲不動的林川,又接連擺弄了幾下人偶,大叫道:“跪!跪!跪!”
終于,林川有反應了。
他把懸空的腿放下,不滿地看著王成駿:“你過分了,別的動作我都能配合你,你讓我下跪是什么意思?你要討好吳景翰,也不至于這樣吧。”
“啊!你……你沒被控制?!”
王成駿大驚失色,難以置信地看了眼林川,又看了眼桌上的人偶,低聲自語:“怎么可能,年先生的傀儡術怎么會失效?”
“戚,原來是假的,我還以為真那么神奇呢。”
吳嫻一臉失望。
文斯然松了口氣,如果林川真跪下,她都不知道今天該怎么給林川道歉,畢竟是她把人帶來的。
吳景翰則面色難看,沉聲道:“好呀,王成駿,你這是把我當傻子耍嗎?”
“不,景翰兄,這是誤會。”
王成駿急忙解釋。
現在是白龍會和吳家合作的關鍵時期,他不敢得罪吳景翰,不然影響合作,他在白龍會的聲譽會再次下跌。
屆時就算他是白帝的義子,也會被人排斥。
“什么誤會?”吳景翰譏諷道。
人偶肯定沒問題,那肯定是別的地方出了問題。
王成駿心思一動,看向林川:“我知道了,剛才那根頭發,一定不是你的。”
“你自己學藝不精,怎么還能怪到我頭上。”林川眼神閃過冷意,戲謔道:“不過,剛才那個魔術,我倒是也會。要不,我來讓你們開開眼界?”
“你也會?”吳嫻立刻又來了興趣,好奇地盯著林川,指向桌上的人偶:“你難道也是用這個人偶嗎?”
林川搖頭:“既然是魔術,當然要足夠神奇,我不需要人偶,只需要一句話,就能讓王成駿對我言聽計從。”
吳嫻撇嘴道:“你們剛才就是演戲,誰知道你們還會不會再演一場。”
林川似笑非笑地看向王成駿:“你會配合我嗎?”
王成駿被看得心里發毛,冷聲道:“林川,你到底想搞什么鬼!”
“跪下!”
陡然間,林川厲聲喝道。
于此同時,他整個人散發出一股陰煞氣息,令整個包間溫度為之下降,文斯然、吳嫻二女都冷得起雞皮疙瘩。
林川給她們的感覺,變得陰森森的,有些恐怖。
就連自視甚高的吳景翰,此刻看向林川的目光也變得不同,莫名有些心悸。
而他們看不見的是,一具兩米高的骷髏陰兵,抬起大腳踹在王成駿的膝蓋上,王成駿慘叫一聲,當即往前撲倒,跪在了地上。
“真跪了!”
吳嫻騰地站起來,難以置信地看著王成駿。
吳景翰也眉頭一擰,王成駿好歹是白龍會高層,在整個徐州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居然就這么跪了。
說是演戲,他斷然不相信。
這林川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段?
王成駿只覺膝蓋痛入骨髓,雙手撐著地面想要站起來,肩膀上卻仿佛有一座山,壓得他不得不低下了頭。
他心底發寒,感覺雙肩分別有兩只骨骼嶙峋的爪子,能生生把自己的身體撕裂。
那股力量,不可抗拒。
原本他還想怒罵林川,可此時卻嚇得連呼吸也凝滯,反而變成了哀求:“林川,放開我,快放開我。”
林川看著匍匐的王成駿:“我警告你,別再動歪心思,不然你會比你弟弟死得還慘!”
話音落下,王成駿只覺肩膀上的壓力一松,那股恐怖的氣機消失,自己的身體恢復了自由。
他瞬間想起來,之前弟弟王昊霖也有類似的遭遇,當時也是面對林川。
難道林川是一位奇門高手?
王成駿起身看去,發現林川已經離開,同時也帶走了那個傀儡人偶。
“不好。”
王成駿心頭咯噔一跳,傀儡人偶弄丟了,以年先生的性格,自己絕對沒有好下場。
可讓他此刻去追林川,把東西搶回來,他更沒有這個膽子。
“成駿,剛才是怎么回事?”
吳景翰出聲問道。
王成駿眉頭緊鎖:“景翰兄,實不相瞞,林川是奇門中人,剛才他用的是奇門秘術。至于是什么秘術,我也不清楚。”
吳景翰眉毛一挑:“他是奇門中人!怪不得囂張狂妄。不過,武道陽剛氣血,能壓制奇門秘術,大部分時候會令其失效。他應該是知道,對我無效,不然,他剛才應該是針對我才對。”
“景翰兄和他也有仇?”
王成駿心說林川是惹事精嗎,吳家和白龍會,一個徐州第一豪門,一個徐州地下之首,竟然都得罪了。
吳景翰點頭道:“我和他約定,在云海奪龍賽之后一戰。”
“景翰兄,那你可要小心了。林川不僅會奇門秘術,他本身也是武者,而且實力不弱。”
王成駿出言提醒。
“我并不把他放在眼里。”
吳景翰不屑一笑,對自己的實力有絕對的把握。
王成駿不再多嘴,反正吳景翰無論輸贏,對他來說無所謂。
贏,自然好。
輸,吳家當中丟臉,豈會放過林川。
他舉杯道:“那我就提前恭喜景翰兄取勝,屆時將林川踩在腳下,幫我出口惡氣。”
“小事一樁。”
……
“林川,你剛才怎么做到的?”
前往停車場的途中,吳嫻一直在林川耳邊嘰嘰喳喳,激動得像是只發情的小麻雀。
文斯然也好奇地盯著林川。
他隨口糊弄道:“我是神醫,剛才扔了兩根銀針,封鎖了王成駿雙腿的經脈,他失去知覺,自然就跪了。”
“這么厲害!”
吳嫻眼睛放光,抱住了林川另外一只胳膊,胸口緊緊地壓著:“這招飛針刺穴,你可不可以教我?”
“行呀,刺穴我最擅長。”
“我也要學!”
文斯然脫口而出,發現自己竟然有種爭寵的感覺,不想輸給了自己的好閨蜜。
吳嫻笑嘻嘻道:“斯然,你就不要學了,你繼續學武吧。”
“飛針屬于暗器,也是武學的一種。”文斯然瞄了眼吳嫻的手,冷聲道:“把你的狗爪子,從我老公的身上拿開!”
“咦?”
吳嫻露出疑惑之色,上下打量著文斯然,突然把后者拉到了旁邊,低聲道:“斯然,你可別告訴我,你真的喜歡上林川了吧?”
“呸,胡說,我只看得上頂天立地的武道高手,醫生再厲害,我也不會喜歡。”
文斯然激動不已,甚至忘了控制自己的嗓門。
聞言,林川看了眼文斯然,心說刺穴我會,陽頂天我也會啊,怎么就不頂天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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