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陛下可能需要去問一問上官姑娘了，她見多識廣，文界江湖她都頗有人脈，或許她有辦法。”
“或者是無良道士楊韋，可能也知道，但他神出鬼沒，去查柳如是的蹤跡了。”苦夜道。
周翦蹙眉，當機立斷：“備馬，朕今夜就要見她！”
“此事，朕不想耽擱！”
“對了，祭天大典是在那一日？”他露出狐疑，似乎祭天大典是三年一次的，皇帝親自祭天，場面很大。
勝過于任何一個節日，因為古代人都信這個，如果搞糟了，可以說是民心惶惶，國體不穩。
“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吳南微輕啟紅唇，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陛下怎么連這個都記不住？
這相當于是吃飯忘了筷子。
周翦瞇眼：“這么快？”
“陛下您日理萬機，此事暫時由皇后娘娘和禮部在統籌，皇后娘娘還特地交代了，這些事就不要來煩您了，所以一直沒傳出祭天的風聲。”
“沒想到慶王把祭天那一日作為的搗亂的時間，實在是無法無天！”苦夜咬牙切齒，目光寒冷。
祭天，哪可是億萬生靈翹首以盼的一天，如果毀了，就等于毀了大周子民的期望！
周翦深吸一口氣，壓制心中的躁動，凡事都要不動如山。
先是將信封疊好，放入袖口，而后道：“方杰，去準備車馬。”
“另外，去千禧宮通報一聲，朕晚些時候會過去。”談及秦懷柔，他心里總是有一些愧疚，陪伴的太少了。
作為正宮，作為大婦，她替自己操持的東西也太多了。
“是！”眾人拱手。
周翦又看向吳南微，多打量了她一眼，內心壓根沒把她當太妃和長輩看，客觀來說，頂多算個小姨。
“這件事朕會處理，等有消息了，再通知你，你先回去吧。”
“西州吳氏那邊你要替朕更多留意，朕怕他們也直接參與進來。”
吳南微點點頭，淡淡的嗯了一聲，對周翦的態度和關系很復雜，她自己也說不清楚該以什么樣的表情去面對。
“陛下，本宮告辭。”她施了一個萬福，緩緩離開，背影在月色下如一株搖曳的牡丹。
周翦望著她，撇了撇嘴，總感覺這女人心里不爽自己。
突然，下意識嘀咕：“這身段，生兒子肯定能生。”
砰！
仿佛是平地一聲驚雷，直接將這里所有人炸的外酥里嫩。
陛下是在說閔太妃么？
苦夜，方杰等人眸子睜大，見了鬼似的，那些宮女太監更是瑟瑟發抖，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秘密。
周翦感覺氣氛不對，猛的反應過來，自己說滑了。
頓時尷尬無比，有些事可以想，甚至可以做，但不能放到臺面上來。
“咳咳咳！”
“備車，還愣著做什么？朕剛才只是隨口一說，知道嗎？別讓皇后娘娘知道了！嗯？”周翦負手，強裝鎮定。
眾人尬笑：“是是是，陛下，我等這就去準備......”
“陛下，但這么晚了，去見上官姑娘會不會不合適？”
“不會！”周翦斬金截鐵，心想得瑟道，天下人仰慕的第一才女，都被朕啃了一次了，還有什么不合適的？
那是真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