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總裁夫人又帶娃離家出走了 > 第139章 反敗為勝

秦希不是圣母,她想污蔑她,現在又想全身而退,休想。傅薇茗狠狠一怔,顯然沒有料到秦希居然這么喋喋不休。傅薇茗扯著嘴角,臉色難看了幾分,“這不用了吧,或許是在房間里,我回去找找,不麻煩希希姐了,希希姐你們不是準備走了嗎,我送送你們吧。”
秦希巧笑嫣然,側頭看向旁邊面色不善的陸薄琛,“我們著急走嗎?”
陸薄琛垂眸看著她,“不急。”
“聽,你琛哥都不急,我自然也不急,幫人幫到底,自然是要幫你找到的。”
傅薇茗怎么不知道秦希原來這么“好心”的。她總感覺心口惴惴不安,理智告訴她不能再找下去,應該結束這件事情。“真是不用了,傅家這么大,一條項鏈找起來簡直跟大海撈針一樣,太麻煩你們了。”
傅薇茗站在原地,繼續說道,“我有點不舒服,先去休息一下。”
傅薇茗說完,伸手去接回傭人手中的包。“傅小姐。”
秦希繼續叫住傅薇茗。傅薇茗的手一抖,自己的手包直接掉落在地上。秦希見傅薇茗被嚇到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傅小姐嚇到你了。”
說著秦希親自蹲下身子替傅薇茗撿起包。傅薇茗的手包是沒有拉鏈的,掉出來不少東西,口紅,化妝品,手機,還有一條半掛在外面的……藍寶石項鏈!傅薇茗手狠狠一抖。“這不是那條藍寶石項鏈嗎?怎么在傅小姐的包里。”
“天啊,這是怎么回事?”
“對啊,不是找不到嗎?”
項鏈在傅薇茗的手包里。秦希撿起那條項鏈,淡淡地站起身子,看著傅薇茗問,“傅小姐這是你丟的那條項鏈嗎?”
傅薇茗的臉白了又白,怎么回事,怎么可能會在她自己的包里,她明明是放進秦希的手包里了,怎么可能會回到她的包里。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傅薇茗一臉不敢置信。“傅小姐?”
“搞了這么久,居然是在她自己的手包里,這是在搞什么?玩呢?”
“就是啊傅小姐你這也有點過分了吧,在自己的手包里,卻一口咬定在秦小姐的手包里。”
“秦小姐這被冤枉的也太慘了吧。”
“傅小姐你應該要像秦小姐道歉,這次真的是冤枉慘了人家了。”
傅薇茗手指顫抖,她抬起眼看向秦希,秦希的嘴角依舊勾著一抹笑意。一開始她就不慌不亂好像在操控全局一般,所以她早就知道自己的手包里根本沒有項鏈。那她又是什么時候把項鏈放到她的手包里的,傅薇茗仔細想細節,只有在房間門口秦希靠近她的時候。所以她早就識破了一切,剛剛只是陪著她玩!可惡的女人,她真的是大意了。傅薇茗愣了幾秒才道,“我……我可能是放在包里就忘記掉了。”
“這樣啊。”
秦希看著她淡淡開口,“我如果沒記錯,剛剛你們家的傭人說她是宴會開始前把項鏈放回到房間里的。傅小姐在宴會開始后一直在宴會廳招待客人吧,我若是沒有記錯,傅小姐只跟我一起回過房間一次,只有那一次,你有機會把項鏈放在包里的對嗎?我和你走出房間是半個小時前的事情,不算上你剛剛跟我爭論的時間,就按照你將項鏈放進包里,然后我換完衣服出來,下樓后你叫住我這段時間來看,不足十分鐘,怎么?在短短的十分鐘之內,傅小姐就把自己把項鏈放進自己包里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
秦希冷笑,“那么作為一名醫生,我由衷地建議傅小姐去腦科看看,是不是得了健忘癥?”
眾人紛紛看向傅薇茗。傅薇茗的臉色發白,難看至極,腳步朝后退了一步。大家細想一下,這里面的小心思就全明白了。傅薇茗陪秦希一起回得房間,并把自己的項鏈放到了自己的包里,這么短的時間她不可能忘記,所以她在誣陷秦希。她為什么冤枉秦希?秦希跟她無冤無仇吧?不,秦希是陸總身邊的女人,而傅薇茗喜歡陸薄琛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傅薇茗誣陷秦惜是因為陸薄琛。原來如此。傅薇茗抬眸看著秦希,感覺全身冰冷。而這個女人正看著自己,臉上已經掛著似有似無的笑,笑里滿是嘲諷跟冷意。秦希盯著她挑眉一笑,什么都沒再說,好像她真的只是想替她找到項鏈似的。秦希轉頭看向陸薄琛,“既然傅小姐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回家吧,宸宸暖暖再見不到我們怕是要鬧了。”
“好。”
陸薄琛不再看任何人一眼,手自然地摟著秦希,離開宴會廳。陸景辰自然也將今天的事情看得透透的,淡淡的掃了一眼傅薇茗,呵呵地笑了兩聲,跟著陸薄琛跟秦希走了。傅薇茗死死地捏緊手,周圍的竊竊私語和不斷投來的目光讓她感覺無地自容。電梯門緩緩打開,陸薄琛拉著秦希進入電梯,陸景辰見電梯門要關上,連忙跑了過去,“喂,哥我還沒上電梯呢。”
陸薄琛根本沒有等陸景辰的意思。陸景辰看著非常果斷,無情關上的電梯門,無語地艸了一聲。“你怎么不等陸景辰?有你這么當哥的嗎?”
秦希剛剛可沒錯過陸景辰那無語又可憐的表情。陸薄琛幽深的眸子盯著她的臉,低啞的聲音淡淡響起,“他,礙事。”
“礙事?礙你什么事兒了?”
秦希眨著眼睛問他。陸薄琛修長的手指在他白皙的臉上輕輕劃過,盯著她的唇,笑道,“你說呢?”
秦希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星眸一閃,連忙躲開。可是來不及了,男人的唇已經封了下來。秦希身子狠狠顫了顫,想推開陸薄琛,但他們現在是男女朋友關系,這種親親抱抱完全屬于正常的行為。只是秦希身子緊繃,心不斷地亂顫。“張嘴,嗯?”
沒被拒絕的某人,越發的有底氣,聲音里都含著笑意。腰上一只手臂強勢地摟了過來,他繼續俯身,加深了這個吻,他的舌尖不由分說的撬開她的齒關,勾著她的舌尖,極致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