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 > 第二十一章 壓的你不得不低頭
  史方仁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目光呆呆地看著頭頂白色的天花板,按理說他經歷過世間最殘酷的折磨,曾經被人踩到了塵埃里,可是都沒有像現在這般絕望,因為一直都有大哥在香港這邊作為他的靠山,他一直都不缺東山再起的機會。

  然而這一次史方仁是真的絕望了,因為他這次進駐金融市場的行為,已經把他名下的集團和大哥那邊的現金流全都給抽空了,大哥因為他的連累,現在都開始面臨資金鏈斷裂的窘境。

  而且現在史方仁的身上背負著高額的銀行負債,高達六個億,就連大哥現在都束手無措,因為就算是把自己名下的公司,砸吧砸吧給賣了,也填不上這個窟窿,這簡直就是天坑。

  最終經過兄弟倆的商議,決定由史方仁自己來背這項債務,史家大伯甚至為了撇清關系,登報聲明已經跟史方仁斷絕了兄弟關系。史方仁完全能夠理解大哥的舉動,現在為今之計,也只能是先保下一個來,要是兩個人都栽了,那史家人就徹底沒有出頭之日了。

  倒不是史家老大無情,因為要是此時再不劃清界限的話,那就意味著他要跟著史方仁一家一起上銀行的征信名單,史方仁名下的集團公司即便是可以申報破產,那也要從此被銀行限制消費。

  每人每個月只能消費一千兩百五十塊錢,這是正府規定的市民基本需要,就算是多賺到錢,這筆錢史家人也沒人拿得到,因為他們要優先還給銀行。別看一千多塊在內陸那邊很多,足夠維持生活的基本開銷,可是在這邊屁用不當,最關鍵的是他們全家都被限制出鏡了。

  所以史家老大為了不跟弟弟史方仁淪落到同等境地,他也只能是登報跟史家劃清界限,這樣即便是史方仁一家面臨窘境,他最起碼可以在關鍵的時候暗地里伸手去接濟一下。

  此時史小軍也耷拉著腦袋,家里的房子被人給貼上了封條,他連一分一毫都帶不走,最后只能是一家人湊了湊錢,在屋村里租下了一間十幾平的小房子。

  就連傅荷銘也因為這件事情而滯留在了香港,因為年初的時候她就已經跟史小軍領了證了,此時的她真的是腸子都要悔青了,沒想到剛嫁進史家,就趕上史家破產,還有比自己更倒霉的嗎?

  容戎看著父子倆頹廢的模樣,心里說不出的難受,因為即便是當初最難的那段歲月,她跟史方仁也會苦中作樂,期待曙光的出現,她沒想到自己的男人這次真的被打倒了,不僅是傾家蕩產這么簡單,人也沒了斗志。

  此時史曉娜也站在一旁,這些日子她也間接的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了解到父親通過傅荷銘從葉晨的談話中得到的信息,大肆投資股指,而導致自己傾家蕩產。

  史曉娜的心里非常擔心葉晨那邊的情況,畢竟他這次也是跟著李曉光帶著自己的全部資產,足有三千多萬港幣,來香港炒買炒賣,他要是破產了,恐怕是連北京都回不去了。

  然而眼下的情況是家里一團亂麻,根本就容不得史曉娜去考慮別的,畢竟現在史方仁還躺在床上,臥床不起呢。

  正在史家人都聚在病房里愁眉苦臉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敲門聲,然后就見西裝革履的葉晨和李曉光正站在門外。葉晨拎著東西進到了屋里,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史方仁,“關切”的開口問道:

  “伯父,我這邊剛忙完,才聽說你住院的消息,來得有些遲了,還希望您別見怪。”

  還沒等史方仁開口,史小軍先竄了起來,他過來用力的推了一下葉晨的肩膀,然后大聲嚷嚷道:

  “楊樹茂,你還有臉來?都是因為你,我們才落到這步田地的!!!”

  葉晨沒在意史小軍的粗魯,而是一臉詫異的看著史小軍,然后問道:

  “小軍哥,我聽著有點亂,什么因為我落到這步田地?我怎么了?我也沒做什么啊?”

  史曉娜這時上前伸手扯了扯葉晨的袖子,然后小聲對他解釋道:

  “還記得這次你剛來香港的時候,我跟傅荷銘請你吃飯嗎?當時你說伱看好港股和米股的股指期貨,要做多恒生和道瓊斯大盤指數。傅荷銘聽到了這件事,回來把這件事告訴我爸了,我爸也跟著投資了,結果股市崩盤,我們家現在已經賠到傾家蕩產了。”

  葉晨當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因為這一切都是他給史家父子挖的坑,只不過這時他卻不能表現出來。反倒是有些懊惱的一拍自己的大腿,對著史方仁說道:

  “史叔叔,你要做多股指期貨,你倒是跟我交流一下啊,哪怕你讓曉娜把我叫到家里去,我也不可能坐視這件事情發生啊!股市是瞬息萬變的,九月末的時候,的確是不論道瓊斯指數還是恒生指數都漲勢喜人。

  可是從八月初開始,道瓊斯工業指數就已經露出了頹勢了啊,當時我看到風頭不對,就立刻平倉,開始做空道指了,直到十月十六號道指崩盤大跳水。我意識到恒生指數也必然會受到道指的影響,所以從十七號開始,我就在四千點上,開始做空恒生指數了!”

  從葉晨進入到病房,史方仁一直都表現的很平靜,只是看向葉晨的臉色有些復雜。他雖然因為抄葉晨的作業,導致自己傾家蕩產,可是說白了,這一切也都是他自找的,誰讓他輕信了葉晨的投資眼光呢?

  而且自己都已經賠到這么慘了,這小子想必也被一腳踢回到JF前了,這反倒是讓他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畢竟現在大家都在一個水平線上了,這小子想必也會因為這件事情被滯留在香港了,以后有的是機會找他麻煩。

  然而讓史方仁沒想到的是,這個家伙從鷹醬那邊股災爆發的前夕,就已經開始大肆的做空米股了,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葉晨這個家伙非但沒賠錢,反倒是借著這撥行情發了大財,這就讓史方仁感到很難受了。

  史方仁的呼吸都變得粗重了幾分,他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中的情緒,對著葉晨問道:

  “那這么說你小子這是發了大財了?”

  隨著史方仁的問話,此時容戎和史小軍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聚焦在了葉晨的身上,就連史曉娜也看向了葉晨。葉晨故作靦腆的笑了笑,撓了撓頭,然后對著史方仁說道:

  “也還好吧,沒有史叔叔你說的那么夸張,賺了能有個四十多億。我這次過來,是專程向您和伯母提親的,希望你能答應我跟史曉娜的婚事。”

  病房里變得鴉雀無聲,只能稀疏的聽到幾人的呼吸聲,史方仁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當初自己壓根兒就沒放在眼里的小兔崽子,居然一躍成為比肩香港首富的存在,要知道現在的韋嘉誠也不過是五十億的資產,而且這其中大部分都只是不動產而已。

  史方仁這個人腦子活得很,他從不會讓情緒來左右自己的行動。當他聽到葉晨求婚,心思電轉之間,突然意識到這可能會是史家擺脫困境的出路,沉吟了片刻后,史方仁對著葉晨苦笑著說道:

  “現在就算是我答應把曉娜嫁給你,恐怕你也沒機會帶她離開香港,因為我們全家都因為這次在期指市場的失利,賠到破產,上了銀行的征信名單,被限制出境了,難不成你還會移居到香港來?”

  葉晨玩味的笑了笑,然后對著史方仁說道:

  “移居到香港來,這不大現實,畢竟我的產業都在四九城,不過頭疼醫頭,腳疼醫腳,只要讓銀行那邊解除限制令不就可以了嗎?我有個建議史叔叔您不妨聽一下,如果可以的話,可解史家的燃眉之急。”

  史方仁眼前一亮,在妻子容戎的攙扶下坐起了身子,然后對著葉晨說道:

  “楊樹茂你說說看?”

  葉晨拉過了史曉娜的柔荑,攥在手中,然后對著史方仁說道:

  “因為我是匯豐的VIP客戶,所以在那邊還有三分面子,我從匯豐董事會副主席許士勛老爺子那里了解到,史家總計欠了銀行六個億,所以他們才會查封史家的公司和產業。

  既然如此,左右都是欠賬,你欠銀行的,不如欠我的。銀行那邊的窟窿我可以先幫你們補上,至于利息的話,跟銀行那邊一樣就可以了。

  而且我既然是過來提親,彩禮肯定是不能少的,曉娜跟我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她在我心里就是無價之寶,所以我出一億港幣的彩禮,這樣你們只要給我打一張五億的借據就可以了。

  相應的抵押就用你名下的集團和房產,最起碼我不會限制你的出行,也不會殺雞取卵的查封你們的產業,史家也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史叔叔您意下如何呢?”

  史小軍心里還有些不忿,因為他認為葉晨就是導致他們家傾家蕩產的罪魁禍首,真要是照他說的去做,那豈不是他們全家都變成了累死累活的在給葉晨打工了?

  史小軍正要張口說些什么,卻被一旁的老爺子史方仁給叫停,史方仁知道史家走到今天這一步,怨不得別人,只怨自己被當年的仇恨和利益給蒙了眼,總想跟葉晨別一別苗頭,做了外行的事情。

  事實上這一次的全球股災傾家蕩產的不止是自己這樣的外行,很多終日在港交所打轉的老油條也都深陷其中,甚至是很多以前的富豪財產也都因此而縮水。葉晨能夠賺到錢,是他自己的本事。

  現在葉晨能夠開出這樣的條件來,更多的是看在女兒的面子上,他不希望史曉娜也跟著史家人一起吃苦受罪,做人不能給臉不要臉。史方仁臉色復雜的看著葉晨,然后說道:

  “大茂啊,一個億的彩禮也太多了,即便是你愿意給,我也不能接,要不然那可就真成了賣閨女了,我們史家即便是再落魄,也丟不起這個人,正常的彩禮就行。等我出院后,我會讓律師事務所的律師,跟你簽借貸合同的,這次叔叔承你的情。”

  葉晨在心里暗贊了一聲這個老狐貍,因為這本就是他給史方仁挖的坑。如果史方仁真的大咧咧的接了葉晨的一億元彩禮,那史曉娜跟他之間的父女感情,也就可以就此錢貨兩清了,史曉娜會因為這件事情心里扎根刺。

  還好史方仁懂得竭澤而漁的道理,他知道此時已經跟葉晨的身份對調。可即便如此,自己在他面前也要表現的不卑不亢,真要是貪圖這些蠅頭小利的話,那自己的閨女可就白嫁給葉晨了。

  葉晨禮貌的點了點頭,然后對著史方仁笑著說道:

  “史叔叔,那就這么說定了,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會帶著曉娜跟我一起回北京,我們去到那邊把證給領了。至于婚禮的事情,到時候聽您的意見,不過最好還是兩邊的老人見一面,就算以前有再大的仇,現在都成了一家人了,該放下的也是時候放下了,您說呢?”

  史方仁沒料到葉晨早就知道了自己家當初在內陸的時候,跟老楊家的那些糾葛。現在形勢不如人,就算是想不放下也不行了。他苦笑著點了點頭,然后說道:

  “你說的是,你和曉娜都帶了成婚的年紀,我要是再揪著當初的那些陳芝麻爛谷子,就是我的不對了。”

  容戎看著丈夫臉上的苦澀,心里針扎一般的疼,跟史方仁過了大半輩子了,他知道史方仁有多要強,對于葉晨的父母更是記恨到了骨子里,可是現在面對葉晨卻不得不低下頭來,這比當初被老楊家帶著人把家給抄了,更讓他難受。

  然而此時容戎卻深知自己不能說什么不中聽的話,因為一旦跟葉晨因為這件事情翻臉了,那他們一家就真的要去屋村,擠在那間只有十多平米的房子里居住。到時候他們一家人倒是好說,可是讓剛和史小軍結婚的傅荷銘怎么去想?新過門的兒媳婦,怕不是要因為這件事情跟史小軍離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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