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 > 第十三章 一地雞毛
  葉晨用手在自己的衣服上輕輕撣了撣,仿佛衣服臟了一般,這個舉動本身就很侮辱人,然后就見他徐徐開口說道:

  “你跟我在一起,我自覺沒有虧待你,整天出入的都是奢侈品店,跟那些豪門富太太比起來,你也絲毫不差,甚至到了換季的時候,你還會把自己不喜歡的衣服和包包淘汰掉,轉手就送給自己老媽和妹妹,這些我都可以當作是看不見,畢竟老話說得好,嫁漢嫁漢,穿衣吃飯,這是我作為一家之主的職責所在。

  但是你錯不該恃寵生嬌,去觸碰我的底線,說的難聽點,你這是在毀我的前程。知道我爬到今天這個項目經理用了多少年嗎?用了整整十年,從沒和伱結婚之前,我就一直在努力了。

  結果被你伙同你的閨蜜唐晶這么一攪和,我平日里積攢下來的業界口碑全都毀于一旦了,現在就連公司里的小職員都敢議論我的花邊新聞。所以咱們倆完了,你就是說破大天去,我都不可能原諒你了,這個婚咱們是離定了。”

  融創濱江壹號院的門口,羅子群正在和母親薛甄珠互相拉扯,只見羅子群說道:

  “媽,媽你別去了。”

  薛甄珠氣憤的甩開了羅子群的手,然后大聲說道:

  “你這是要干什么呀?我跟你講啊,你那天跟我講了你姐姐的事情以后,我當時沒有在意,后來我坐下來靜靜的一想啊,誒喲,我的心神就不寧了,我天天的做噩夢,我就夢見你姐姐跟陳俊生就被這個事情鬧得死去活來的,我昨天夜里又做噩夢,給嚇醒了,所以今天我必須來一趟的!”

  此時羅子群也急了,眼眶都發紅了,開口對著母親說道:

  “哎呀,你這么一說,姐夫不就知道是我說的了嗎?她平時對我多大方啊,以后要是萬一有事兒,我還怎么跟他開口啊。再說了,這萬一是沒有的事兒呢,你鬧得不可開交,我不就變成罪魁禍首了嗎?行了媽,咱們先回去,萬一有事兒咱們再來行不行?不要沒事兒找事兒!”

  薛甄珠被小女兒羅子群的這番言論,氣的是嘴角抽搐,她沒想到這個時候了,羅子群這個當妹妹的,絲毫沒顧及到姐妹情深,而是處處站在葉晨的角度去考慮問題,想的都是自己的既得利益,她氣憤的甩開了羅子群的手,大聲說道:

  “你這孩子你真是……真有什么事情的話,你還來得及嗎?來得及嗎?我跟你講啊,我就要在東窗事發之前,把這件事情防患于未然,解決掉的啊。就這個陳俊生,我跟你講,他竟然敢搞這個婚外戀的,我……我真應該把他的腦袋拆下來,我給他好好的清洗一下。”

  羅子群看到老媽炸廟的狀態,柔聲勸慰道:

  “媽,我姐蒙在鼓里不是挺好的嘛,讓她無憂無慮當個金絲雀不好嗎?你這么一說嚇死她了!”

  薛甄珠真是要被羅子群這個死丫頭給氣瘋了,她不知道羅子群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對她一奶同胞的姐姐羅子君非但沒有一點關心,反倒是一副看戲的模樣。

  事實上羅子君和羅子群,在對待自我與感情問題時,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一個是理想,一個是人性。羅子群是除了葉晨公司同事之外,第一個看到陳俊生與凌玲舉止曖昧的人。

  那天,她老公做生意虧了,欠人家兩萬塊錢,她被媽媽拉著,去找羅子君借錢。可是趕巧羅子君剛被葉晨把銀行卡副卡給停了,正好氣不順,借題發揮將羅子群罵了一頓。

  姐妹倆因為這件事情自然是心生隔閡,哪怕不是出了借錢這樣的事,羅子群心里也會生出許多嫉妒。她明明看到姐夫與另一個女人,正在近距離的說著私密話,既不上前阻止,也不告訴姐姐,而是和姐夫見面,接受姐夫給的錢。

  說得不好聽點,葉晨給她的這個錢,在羅子群這邊,多少有點“封口費”的意思。拿了人家的錢,就不好再拆穿人家的好事。英國哲學家羅素曾說過:“嫉妒,一種迫害的傾向,而且通常包括著瘋狂在內。”當一個心里生出了嫉妒,恨意也就叢生了。

  在羅子群的心里,如果姐姐和姐夫離婚,那么,一無所長的姐姐,必定過得連她都比不起,到時候,羅子君又怎么可能再趾高氣揚地指責她。所以她保持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端起酒杯想看熱鬧的態度,這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事實上,人性的惡,就在于此,見不得別人好,不懂得感恩。

  如果說羅子群的人性陰暗,那她媽薛甄珠也是不遑多讓,只見她用力的掐了下羅子群的胳膊,然后大聲說道:

  “什么死啊活的,你看我平時老跟你姐姐講,要掌控全局,掌控全局,誒喲我發現你姐姐這個人就不是高瞻遠矚的一個人嘛,所以我必須得來啊,省得你姐姐腦瓜子一熱,把這長期飯票拱手讓給別人,那真成了親者痛仇者快了啊。我跟你講啊,要頭也不回離婚的是你,羅子群!打死也不能離婚的是你姐,羅子君,這個道理你曉得了吧!”

  說穿了這一家子都是趴在原宿主陳俊生身上喝血的主兒,現在眼瞅著要被清除掉,一個個都著了慌,她們娘三個一點都沒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任何的不妥,這都是薛甄珠這個當媽的,從小起到了表率作用。

  薛甄珠和羅子群最終還是去了葉晨的家,她們倆到的時候,葉晨已經走了,他可沒時間跟這三個奇葩母女在這兒干耗,還有一堆事兒等著他處理呢。

  薛甄珠按響了門鈴,是羅子君來開的門,只見她眼眶略微有些紅腫,神情萎靡,羅子群心里一驚,她試探著對羅子君問道:

  “姐,你這是剛哭過?”

  薛甄珠有些驚慌的拍了下羅子群,然后神經質的嘮叨著:

  “哎呀完了完了,咱們還是晚來了一步。”

  三人在沙發上坐定,羅子群小心翼翼的對著羅子君問道:

  “姐,你這是怎么了?跟姐夫吵架了?”

  羅子君一臉心累的表情,輕聲說道:

  “不是吵架那么簡單,昨天法院送來了傳票,陳俊生要跟我起訴離婚了。”

  這時薛甄珠和羅子群都坐不住了,薛甄珠一把拉開了小女兒,然后大聲問道:

  “不是,這怎么就要離婚了呢?子君啊,你跟媽媽說實話,是不是那個陳俊生他在外面胡搞瞎搞,被你撞見了?你跟媽媽說,媽媽給你做主!我非撕了這個不要臉的家伙不可!他人呢?他人上哪兒去了啊?就把你一個人扔在家里啊?不怕啊,君君不怕啊,有媽媽呢,媽媽幫你去找他!”

  羅子君痛苦的一捂臉,使勁了搓了搓自己的頭發,然后慘笑了一聲說道:

  “不是他在外面有女人了,都是我自己作的。”

  羅子君把自己在專賣店撞見葉晨和桑卓董買首飾以及之后她的一系列操作都講了一遍,然后說道:

  “現在事情已經鬧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陳俊生已經跟法院起訴了我和唐晶,還有他們公司的那個HR現在他們公司的HR已經被抓起來了,至于我和唐晶這邊,是賀涵托關系幫我們辦的取保候審,要不然我們也和那個HR一樣,被看守所收押了。”

  薛甄珠本來以為是小兩口鬧離婚,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這件事情會鬧到這么不可開交的地步,而且跟她還有羅子群想的完全都不一樣,在這件事情里,葉晨不是責任人,她的女兒反倒是要承擔法律責任,她口中慌亂的說道:

  “怎么會這樣呢?怎么會這樣呢?君君你聽我說啊,兩口子之間可以哭,可以鬧,可以打,可以罵,最低底線是不能離婚的,你知道嗎?”

  羅子君的眼淚掉了下來,對著老媽說道:

  “媽,你搞錯了一個邏輯,現在已經不是離婚這么簡單了,我聽唐晶跟我講,陳俊生現在指控我們的是商業犯罪,這個官司一旦打不好,那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很可能要被判刑的,到時候即便是我不想離都不管用,法院肯定是會做出離婚判決的。”

  ……………………………………

  對于唐晶和羅子君所面臨的官司,賀涵的心里有一些想法和猜測,他沒有直接去接觸葉晨,因為直接跟他去談這件事,雙方之間沒有任何的緩沖空間,一旦哪句不小心,激化了矛盾,反倒是把事情給辦砸了。

  看到唐晶這些天有些愁眉不展,賀涵決定帶她去老卓的醬子園吃頓飯,舒緩一下心情。二人剛來到醬子園的門口,唐晶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起,這讓賀涵的眉毛一皺,他眼尖的看到來電顯示是羅子君的時候,手快的一把奪過了電話,直接把手機關機,塞進了自己的大衣兜,然后說道:

  “你這個閨蜜每天找你沒有一點正事兒,既然來陪我吃飯,就別讓這個電燈泡打擾了,吃完后我再把手機還你。”

  唐晶此時也只能無奈的笑了笑,因為賀涵看不上羅子君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且賀涵這兩天一直在幫她和子君處理官司的事情,所以唐晶也不好說什么,默認了他的行為。

  進到了店里,賀涵拿著木盒裝的一瓶酒,來到了遞菜的窗口前,從木盒里取出了酒瓶,只見上面寫著“余市”的字樣,還標注著二十年年限,賀涵對著卓漸清說道:

  “老卓,送給你的。”

  近些年小日子威士忌如日中天,其價格遠超同年份蘇格蘭威士忌,無論是單一麥芽還是調和威士忌,都成為“最貴威士忌”。其中單一麥芽就以余市為代表,成為小日子威士忌的寡頭之一,然而這款酒卻在二零一五年宣布所有年份酒停產,包括這款余市二十年。

  雖然余市蒸餾所建立于一九三四年,但在二十世紀初小日子經濟低迷,余市蒸餾廠每星期只運作一次,因此老年份原酒庫存嚴重不足。而二零一四年的熱播劇《阿政》令余市一夜爆紅,很快將保存的原酒消耗殆盡,導致余市威士忌直接停售。

  目前余市威士忌高年份酒款已經全部絕版,所以變得一瓶難求,價格也是一路飆漲,至于多少錢一瓶?目前國內已經漲至兩萬四千元左右,遠高于其他同年份威士忌。

  卓漸清的醬子園經常要從北海道進新鮮漁貨,對于這些事情自然是知情的,看到賀涵送的酒,頓時眼前一亮,趕忙開口道謝。這時賀涵對著一旁看熱鬧的洛洛說道:

  “千萬小心點兒啊,這可是我能拿的出手的,最好的酒了。”

  老卓這時也少見的對著洛洛出言打趣道:

  “快把賀老板送的酒供上!”

  賀涵送完酒回到唐晶的身旁坐下,發現她還是在那里面帶愁容,這時醬子園的服務員,已經手腳麻利的端過了美食和茶點擺在了二人的身前,對著二人說道:

  “涵哥,唐晶姐,請慢用!”

  賀涵禮貌的對著服務員道過謝后,一邊給唐晶倒著清酒,一邊說道:

  “行了,別多想了,其實那件事情破局并不難,你陪我好好的吃完這頓飯,我就告訴你如何破局。”

  唐晶深知賀涵的實力,沒把握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輕易許諾的,雖然不知道他想出了什么破解的招數,可是還是松了口氣,心情好了很多。

  從賀涵跟唐晶進店之后,洛洛手里就拿著塊抹布,做出一副忙碌的樣子,在他們附近的桌子徘徊,擦亮一張就換另一張,桌子被她擦的一塵不染的,都快要擦出包漿來了。她的主要目的當然不是干活兒,而是豎起耳朵在那里聽些不為人知的八卦。

  “洛洛,過來!”

  卓漸清終于是看不下眼了,開口把洛洛給叫到了身邊,然后嚴肅的訓斥道:

  “你在那兒磨磨唧唧的偷聽人談話干嘛呀?吃飽了撐的是把?”

  洛洛很明顯沒把卓漸清的訓斥當回事兒,因為這都已經是常態了,她神秘兮兮的靠近老卓問道:

  “老卓,你聽說了嗎?我聽來咱們這兒吃飯的晨星員工說,他們那個項目經理陳俊生,把唐晶姐給告了,他們公司的什么HR都因為這件事情下課了,你瞧把唐晶姐給愁的,臉上都沒個笑模樣了。”

  卓漸清的醬子園里接待的一般都是附近那棟寫字樓的白領,雖然他不會像洛洛這么八卦,可是對這件事情也有所耳聞,不過唐晶說到底也是他店里的客人,不論這件事誰是誰非,他都不會去參與討論,非議自己的客人。

  老卓玩味的打量著洛洛,然后開口問道:

  “還是我先問問你吧,你知道自己干的是哪一行嗎?”

  洛洛明顯愣住了,思考了一下,然后語氣堅定的說道:

  “我自然是餐飲行的啊,有什么問題嗎?”

  老卓哂笑了一聲,然后對著洛洛開口說道:

  “還餐飲行,我看你可以轉行了,去八卦行,快,給人送魚去。記著,送完了以后馬上回來,別在那兒聽著。”

  賀涵和唐晶正享受著美味,對于他們二人來說,這種安逸的時光其實并不多,然而就好像老天都看不下眼,賀涵兜里的手機突然響起,他接起了電話,禮貌的問道:

  “喂,您哪位?”

  “賀涵,我是羅子君,你知不知道唐晶在哪里啊?我打她電話,她手機關機了!”

  賀涵頓時一陣頭大,剛才羅子君給唐晶打來電話的時候,被他給霸氣的掛斷,就是為了能夠消停的享用一頓午餐,結果這個羅子君就跟附骨之蛆一般,居然會給他打過來,賀涵的臉色有些陰沉,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蠢女人,唐晶也不會陷入到如今這么被動的地步,甚至自己也要做出一些不情愿的妥協。賀涵沉聲問道:

  “那請問,你是怎么知道我的電話的?”

  “我就打到比安提,去找唐晶的助理啊,我問她知不知道你的電話,我跟她說你肯定跟唐晶在一起的,就是不在一起,你也知道她在哪來的,對吧?”

  賀涵的肺都要氣炸了,這個蠢女人簡直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賀涵氣憤的對唐晶說道:

  “你的這個好閨蜜,她有沒有一點做人的常識?她憑什么跟別人說你和我在一起?還嫌眼前的局面不夠亂嗎?我剛剛從比安提辭職,這個時候任何人都不適宜這么密切的跟我聯系。

  這種事情讓比安提的高層知道了會怎么想?官司的事情還沒處理完,她馬上就搞出新的動靜來,她到底有沒有腦子啊?你們真是一個大學畢業出來的?”

  坦白的說,唐晶此時對于羅子君也是極度不悅的,然而當著賀涵的面,她又不能去激化矛盾,最終只能是輕輕拍著賀涵的手,柔聲勸慰道:

  “她又沒有上過班,哪里會想得到這么多啊。還好,是給自己人打得電話,放心吧,我的助理嘴很嚴的,不會說出去的,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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