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諸天影視:從截胡柴郡主開始 > 第一百一十四章 離去的背影,好像是一條狗啊!
  錢豐是越怒越急,越急越氣。

  處置使被殺,靜海軍被控,轉運使重傷,憲司被抓,錢塘知縣被抓,市舶司司使被抓,這一長串的職位在他腦海里輪轉。

  這些人干的事,自己是清楚的,但是哪個自己也惹不起。

  這些人是無法無天,現在來了一個更無法無天的,當官,怎么能這么當,和光同塵不懂嗎?

  這么搞,錢塘不就完犢子了。

  以前大家面子上都過得去,當官嘛,有幾個不濕鞋的,這幾個充其量就是把褲子也濕了嘛!!!

  想想曹龍象的兇名,不行,他真要是大開殺戒,可真的就完了。

  一路四大巨頭,最后就自己全須全尾,一旦任由他在錢塘,干出了這樣的大事,自己也跑不了,輕者吃瓜落,重則丟官去職。

  自己要是也被刺殺,就好了,可是自己連個正經仇人都沒有!

  日NM吆!

  錢豐氣的都爆粗口了,咒罵著曹龍象,你不怕惹事,別拉上我啊!

  拍著桌子,睜目張須,自己怎么就這么倒霉?

  靈隱寺那個和尚說的真準啊,今年有一個命中大劫,自己小心謹慎,只顧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沒想到碰到了,這么個混世魔王。

  想想他的頭銜和身后的人,打不過啊。

  但是,也不能就這么算了,還是得去勸勸。

  “來人,快備車,去靜海軍大營。”

  倉司錢豐快馬加鞭,朝著靜海軍大營趕去,而曹龍象這會,則毫無形象的躺在大帳之中,看著忙碌的張眾,琢磨著自己是不是,要找一個師爺了。

  什么都自己干,還要親力親為,做的什么官啊?

  省下來的時間,出去交個友不好嗎?

  而此時的張眾,忙著整理著查抄回來書信文書,越看越揪心,TMD,這些東西自己雖然也看過,但是涉及這么高級別的,可是頭一次看。

  悄悄的抬頭,瞄了曹龍象一眼,真是作孽啊,這些東西看著是真過癮,可是看完之后,有沒有以后,可就另說了。

  曹侯爺是真年輕啊,可是就這個年紀已經是身居高位,前途無量啊,要是自己能跟著這樣的主子,發達不發達的不重要,保命總是可以的吧!

  這事可行,等會有機會,先開口。

  加油,張眾,一定能成。

  曹龍象喝著茶,算著時間,估計再有兩天,汴梁那邊就知道錢塘的消息了,嘿嘿,到那會自己應該滿載啟程了吧。

  估計經過錢塘這件事,沒有誰再讓自己出差了吧,掐指頭算算,一共出汴梁三回,這回死人最最少的。

  有點退步了,貪官污吏必須嚴懲,再狂飆的人生,也得給他終止了。

  方向性的東西,必須正確。

  “豐鎮!”

  張眾被曹龍象一叫,正忙著的他,心里一緊,禿嚕嘴了。

  “曹學士,張眾愿意。”

  愿意個毛線,什么玩意啊?

  曹龍象有點懵逼,怎么就愿意了,自己還不愿意呢。

  張眾是徹底懵逼了,想抽自己兩巴掌,怎么了這是,就是先開口,也沒有這么開口的啊。

  太直接了,顯得那啥,有點便宜。

  曹龍象看著有點窘迫的張眾,仔細想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

  哦,這個愿意啊。

  嘿,別人都是三顧茅廬,自己這算是被動吧。

  看來自己,還是有點魅力的。

  “豐鎮,真愿意?”

  去球吧,張眾也豁出去了。

  “曹學士,張眾愿意追隨侯爺,學生以前,因為家事錯過了科考,后來偶然機會,與楊使君相識,蒙他青眼看中,招做幕僚,也學了不少東西。

  今天這些東西,看的張眾心驚肉跳,這個時候,這些想必不會流傳于大庭廣眾之下,只有追隨曹學士,或許能保命。

  希望曹學士成全,愿為學士前驅。”

  呵呵,這個張眾有點意思,倒也坦誠。

  “豐鎮,你倒是實誠,跟著我,不是不可以,但是科舉這事,你恐怕是不能參與了,你想清楚了。”

  張眾堅定說道:“張眾考慮清楚了,請學士收留。”

  “既然如此,你就先跟著本官,揚名立萬的事可能沒有,但是讓妻兒老小,過的舒舒服服的,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丑話說到牽頭,就一個要求,就是忠心,嘴巴緊。

  明白嗎?”

  張眾趕緊走到曹龍象跟前,跪下就是磕頭,連續三個。

  說道:“張眾拜見主君。”

  曹龍象伸手扶起他,說道:“你是我第一個招募的幕僚,希望能一直跟我,走到最后,以后叫侯爺,我比較喜歡這個稱呼,一般人,都是隨他們心意叫的。”

  “侯爺,張眾知道了。”

  曹龍象敲了敲桌子,說道:“錢塘的事情,簡單給你說一下,你心中要有個數,多想想回汴梁后,怎么辦?

  估計不少人,怪我不講官場道義,不懂所謂的中庸之道。”

  說著,簡單的給張眾說了一下各方面的信息。

  張眾聽完說道:“侯爺,你既然想到此一節,想必早有計劃,張眾以為侯爺無需向著誰交代,畢竟大義在侯爺。

  另外就是侯爺的年齡在這,誰能要求這么年輕的一個人,考慮這么周全,所謂相忍為國,讓他們去忍就好了。

  所以,侯爺只需要正常處理就行,甚至是處理的陣仗越大越好,只是關于諸王的,還是要單獨上呈圣上才好。”

  曹龍象拍了拍手,說道:“豐鎮,不錯,你有點合我的胃口了,盡快整理出來,估計元日能在汴梁過了,挺好的。”

  張眾又開始忙著整理,忽然外面傳來一陣喧嘩。

  曹大進來稟告,說道:“侯爺,兩浙路提舉常平司司使錢豐求見。”

  “怎么這么熱鬧?”

  “侯爺,這老頭好像很激動,說侯爺大肆抓捕官員,目無君王。”

  張眾站起身,說道:“恭喜侯爺,有錢倉司的配合,效果就更好了。”

  呵呵,這個錢豐,不是蠢,就是壞。

  還想拿自己邀直賣名呢。

  就對著曹大說道:“請進來吧,都打上門了,咱們也得接著。”

  不一會,一個紅袍官員,被曹大帶了進來了。

  曹龍象坐在那里沒有動,只見那個官員行禮說道。

  “下官錢豐見過曹學士,萬安。”

  “哦,錢大人,所來何事啊?聽說你對本官有所不滿,不知可有此事?”

  老頭一下就被問懵了,這么直接的嗎?

  一下被話頂在這里,雖說互不統屬,但是曹龍象可是從三品的京官,自己不過是一個從四品的地方官,這話問的,真是重如泰山。

  又像是一瓢冷水,將來時的義憤填膺給澆滅了。

  聽說此人做事不講道理,也做了一些心理準備,但是沒想到,何止不講道理啊,簡直就是連最基本的臉面,都不給自己留啊。

  自己這一肚子的話,還是得說。

  曹龍象一直在觀察他。

  這些老家伙們的能力,放在一邊姑且不說,演技絕對是杠杠的,只見老頭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紅,頭上的汗珠慢慢的變大。

  這本事不簡單,估計就是被捧上天的高啟強,也比不上。

  估計心路歷程就這會子功夫,已經走了上千里路了。

  錢豐說道:“對曹學士不滿?怎么可能,您為大宋屢立奇功,說的那句‘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一直都是下官的座右銘。

  今日能見到曹學士,是本官的榮幸,以前經常聽沈相提起您,今日得見,果然是不同凡響。

  沈相也專門交代下官,說曹學士手段凌厲,沒想到竟如此迅速,猶如犁庭掃穴般,就將困擾多年的錢塘問題解決。

  枉費下官為官多年,未能在此有所建樹,實在汗顏吶。”

  嘿,老東西,還抬出沈倫了。

  就是沈倫,見了自己也是客客氣氣的,當然自己也會很尊重他。

  但是,你算是老幾啊?

  “那是,本官年輕嘛,不怕得罪人,資歷威望都不如各位老大人,手段上,不凌厲一些,恐怕有些人,會看輕本官幾分。

  來的時候,圣上專門交代了,不要學那些官場陋習,好些人都是尸位素餐,希望本官能有點不一樣的作為。

  這些尸位素餐之輩,也敢狂吠。

  肯定是仗了誰的勢了,錢大人,你說是不是啊?”

  曹龍象指著和尚罵禿子,簡直是把錢豐的臉面,放在地上持續摩擦。

  錢豐的臉被摩擦的,紅的不像話,連眼圈都是紅的,渾身發抖,手握成拳頭,攥的發青,要是易地而處,恨不能把曹龍象大卸八塊。

  但是嘛,沒有要是。

  錢豐拱手低頭說道:“曹學士,說的對,既然曹學士這么忙,下官就告退了,如果有需要下官的地方,還請曹學士知會一聲。”

  完全不是對手,再呆一會,可能會被氣死。

  走為上。

  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痛打落水狗的機會,曹龍象從來不會放過。

  曹龍象拱手說道:“哎呀,錢大人,你這么一說,本官才想到錢大人,經常跟錢糧打交道,正好遇到一些問題,還需要請教錢大人呢。

  不知道,錢大人可否襄助一二啊,到時本官一定稟明圣上,會為錢大人記功的。”

  錢豐有點快崩潰了,差點罵出聲。

  曹龍象,你端是不為人子,你個鱉孫。

  但是還得強笑,說道:“沒有問題,曹學士,下官馬上就回去調人,還請曹學士稍候,下官告辭。”

  說完,立刻轉身就走。

  完全沒有了剛到的時候,在門口指槐罵桑的氣勢。

  曹龍象看著他的背影,也沒有好意思再玩了,真要是玩死了,可就事大了。

  不過看著他匆匆離去背影。

  好像是一條狗啊!

  出于對職場道德的尊重,曹龍象還是沒有笑出聲。

  正在這時,來錢走了進來,還沒有說話。

  曹龍象就開始發問了。

  “不是讓你護衛趙娘子嗎?

  你怎么一個人回來了?

  出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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