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諸天影視:從截胡柴郡主開始 > 第一百一十章 春水初生綠似油,新蛾瀉影鏡光柔
  不愧是錢塘最大的場子,酒水、小菜一會功夫就擺滿了桌子。

  剛喝了一杯酒,味道還湊合,畢竟出來玩的,有幾個是真心喝酒的,花酒,花酒,主要還是花,沒花喝什么酒。

  剛想著,花來了。

  一個老鴇,帶著七八個姑娘,呼呼啦啦的排成一排。

  “這位公子,這些都是樓里的清倌人,吹拉彈唱,琴棋書畫都有涉略,至于精通什么,那得公子一一嘗試了。”

  說著,隱晦的用大拇指搓了搓食指和中指。

  不就是錢嗎?

  曹龍象看了她一眼,說道:“錢不是問題,但是你這兒,都是這種貨色的話,恐怕你這個錢是賺不到了,好好的想想,還有誰?”

  老鴇揮揮手,姑娘們道了一個萬福,說了一聲公子慢用,就出去了。

  “公子,看來不是本地人,剛才的那幾個,每個可是十兩紋銀,若是公子不滿意,堂堂萬花樓,姑娘肯定是有的,就看公子愿不愿意了。”

  “哦,說來聽聽。”

  “公子運氣真好,萬花樓的花魁娘子白淺淺,恰好今日未曾待客,不過只賣藝不賣身。

  不過嘛,這銀錢需要一百兩。

  但是本樓有個規矩,若是客人能打動花魁娘子,讓其留宿,本樓不收半分銀兩,到目前還沒有客人能打動白娘子,憑借公子的樣貌才學,說不定能讓花魁留宿呢。

  公子,您看?”

  曹龍象招了招手,來錢拿出了一百貫的飛錢,遞了過去,老鴇笑著接了過去。

  “公子稍候,白娘子馬上就來了。”

  這家青樓掌柜的是個懂經營的,一百兩銀子,可是不少了,‘米石不過六七百’的時代,直觀一點,一兩銀子折合二百四十六塊,一百兩那就是兩萬四千六百塊。

  一些十八線的價錢,估計也就是這個價位了,但是在這,還只是陪吃飯,唱唱曲兒什么的,要想動點真格的,得花點別的心思。

  不愧是流傳千年,經久不衰的行業,套路的深度,真的是其他的行業難以企及的。

  又過了一會,老鴇帶著一個女子進來,身后還跟著四個婢女,或拿樂器,或端香爐,排場很大。

  這女子,一雙丹鳳眼,兩彎柳葉吊梢眉,手持團扇擋住臉龐,身量苗條,行走間,婀娜娉婷,體格風騷。

  一看就是練家子。

  “還不見過公子。”

  “奴家白淺淺,見過公子,萬安。”

  曹龍象擺了擺手,說道:“看你有蕭,先吹上一曲。”

  白淺淺說道:“請公子稍后,奴家吹上一曲平湖秋月,請公子鑒賞。”

  曹龍象說道:“好,吹得好了有賞。”

  蕭聲漸起,旋律秀美,流暢如歌,曹龍象一邊聽著曲兒,一邊喝酒吃菜,不時的還用手指跟著節奏,叩著桌面,很是默契。

  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吵鬧聲,默契被打亂,戛然而止。

  “來錢,你去看看。”

  不一會來錢回來,說道:“公子,外面一些書生鬧事,好像是兩撥人打了起來,其中一個領頭的姓周叫周舍,另外一撥里面先動手的叫歐陽旭。”

  曹龍象一聽這倆名字,熟悉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來錢,你拿上我的牌子,去找。。。這樣辦。。。明白嗎?”

  “知道了,公子,我馬上就去辦。”

  曹龍象看著白淺淺,說道:“接著吹。”

  一曲終了,白淺淺坐在桌前,服侍著曹龍象飲酒。

  倆人是才子佳人,聊得也是些文人騷客的話題,半個多時辰了,來錢回來了。

  湊到曹龍象跟前,說道:“公子,事情辦妥了。”

  “好,知道了。”

  酒也喝得差多了,起身就要走。

  被曹龍象撩了半個多時辰的白淺淺,突然覺得有點舍不得,心中隱隱覺得,錯過將不會再有這樣機會,走上前去。

  “公子,相逢是緣分,我還有一曲,想送給公子,不知可否賞臉?”

  “哦,還有這樣的機會,本來我也意猶未盡,不若徹夜長談?”

  “只要公子肯賞臉,奴家自是愿意。”

  夜,曹龍象隨手寫了一首詩。

  春水初生綠似油,新蛾瀉影鏡光柔,待予重命行秋棹,飽弄金波萬里流。

  自古以來,男人愛青樓,不是男人不愛家,經過專業培訓的,就是比摸索自學的花樣要多。

  曹龍象不免的多聽了幾曲。

  日,昌,晶。

  正事要緊,留下了五百貫的飛錢,曹龍象就回了驛站。

  收拾了一番,就去了楊七郎的駐地,聽著隔壁審訊的聲音。

  原來昨晚周舍,和歐陽旭都曹龍象控制了起來,簡單的上了點手段,連小時候尿過幾次床,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聽得曹龍象都有點犯膈應,這兩個壞的程度,連渣男都算不上。

  姓周的,仗著讀了幾年書,家里有點衙門的關系,不務正業,專門騙女人錢,還是工作者們的錢。

  毫無下限。

  歐陽旭跟周舍比起來,手段略微高了這么那么一點,仗著相貌不錯,學業也算有成,專門欺騙商賈之女這樣的類型,居然在汴梁城買了三進的大宅子。

  只不過有一次失手,逃了出來,流落錢塘,遇到趙盼兒這個著急改變身份,掩蓋自己過往的姑娘,幫他買田置地落戶口,捎帶著還有一腔真情。

  曹龍象最恨的就是這種人。

  “來錢,你去趙氏茶坊,把他們掌柜的趙娘子接過來。”

  “好的,侯爺。”

  而此時的趙氏茶坊門口,一個賊眉鼠眼的老頭,央求著趙盼兒。

  “趙娘子,老奴求您了,我家主人被當兵的抓走了,這么大的錢塘,主人可是舉目無親啊,求您救救他吧!”

  趙盼兒聽完大急,又是當兵的,怎就跟當兵的過不去了,自己的茶坊不能開門,也是當兵的造孽。

  “德叔,歐陽什么時候被抓走的?為什么被抓走的啊?”

  “老奴也不清楚啊,只是主人的同窗告知,說是昨晚開了文會,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被抓走了,老奴也找了很多主人的好友,但是都幫不上忙。

  沒有辦法,才來找趙娘子幫忙的。

  趙娘子,主人可不能出事啊,要不然他的前程可就毀了,求您了,趙娘子,您就再行行好吧,畢竟你們也是有過婚約的。”

  趙盼兒說道:“德叔,您別著急,我來想辦法,我來想辦法。”

  說著,腦子也飛快的轉著,自己不過是個商賈之女,接觸到最高的職位官員,是兩浙路運轉使楊知遠,但是自己跟他不過是書畫之交,這樣的大事,恐怕難以托付。

  忽然腦子里浮現出一個人影,曹龍象,對,找他最好了。

  就連兩浙路處置使、靜海軍副總都統楚昭林,都要上門求他放過,一定可以幫到自己,可是他為什么要幫自己呢?

  德叔看著有點糾結的趙盼兒,說道:“趙娘子,可能想到辦法?”

  算了,豁出去了,就找他。

  “德叔,別著急,我去找一個朋友幫忙,還要準備點東西。”

  “多謝趙娘子,老奴代主人謝過趙娘子,大恩大德永世不忘啊。”

  趙盼兒顧不上說什么,回到家里,從一個柜子里,拿出一個長條盒,拿出里面的東西,是一幅畫,展開后。

  赫然是王靄當年畫的那一幅畫,名叫《夜宴圖》。

  趙盼兒用手摸了摸畫,毅然決然的卷好裝在盒子里,抱著畫就出了門。

  剛出門,只見一輛馬車停在門口。

  來錢從車上跳了下來。

  說道:“可是趙娘子當面,我家侯爺有事找趙娘子,還請您過府一敘。”

  趙盼兒聞言大喜,完全沒有考慮,曹龍象為什么要找自己。

  張口說道:“太好了,我正好有事想找曹學士,那我們走吧,德叔,你先回去等消息,我們應該會很快的回來。”

  “多謝,趙娘子。”

  來錢說道:“請吧,趙娘子。”

  馬車飛快,但是趙盼兒仍舊覺得慢了。

  好大一會,來到駐地,被來錢帶到曹龍象的房間,他這會正在看周舍和歐陽旭的供詞,觸目驚心,不殺之不足以平民憤。

  不過,還是要廢物利用一下,終歸還是有點用處的。

  看見趙盼兒進來,曹龍象抬頭看了她一眼。

  趙盼兒行禮說道:“民女,拜見曹學士,萬安,不知道曹學士召見民女所為何事?”

  曹龍象看著趙盼兒風塵仆仆的模樣,和懷里抱著的盒子。

  說道:“你說你要找我,需要我做什么呢?能辦的我一定辦,就當連累茶坊關門的賠禮好了。”

  趙盼兒將《夜宴圖》拿出來,打開。

  “曹學士,您已經付過錢了,不用再賠償了,這是《夜宴圖》,王靄所畫,我想把他送給曹學士鑒賞鑒賞,也希望您能幫我一個忙。”

  《夜宴圖》?

  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摸出放大鏡,對著畫上人物的衣服褶皺上看去,果然是人名,看來是真的。

  “趙娘子,你說說吧,讓我做什么?”

  趙盼兒說道:“我的未婚夫婿歐陽旭被官兵抓走了,希望曹學士能幫忙把人救出來,小女子一定不會忘記您的大恩大德。”

  “啊,這個事啊。”

  “曹大人,有難度嗎?”

  曹龍象故作驚訝的,說道:“趙娘子,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了,就是太巧了,找你來,也是因為歐陽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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