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聽出言外之意，叫了兩個洋妞過來，手就搭在了她們的大腿上。
“不不，女人不是這么玩的，要有創新知道嗎？干我們這一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最缺的是創新。沒有創新，客戶就會覺得沒意思。
沒穿衣服的女人，在網上要找視頻，到處都能找。甚至去隔壁找鄰居，你支付她100英鎊，說不定她都愿意把衣服全脫光給你看。
如果你再支付400英鎊，她們會為你赴湯蹈火，任由你處置。但是這樣的女人，也只值500英鎊，沒有更高價值了。”
蔡保國抽了口雪茄，將雪茄放在煙灰缸上，跟周正講解道。
“如何把500英鎊的女人，賣出5000英鎊，5萬英鎊，甚至更高的價格？這就是我們的主要收入來源。”
“拍視頻賣？”周正其實已經知道他們是做什么的。
這就是拿著答案去考試，想答錯都難。
“沒錯，你真是天才！就是拍視頻！互聯網時代，真正實現了全球每人給我一塊錢，我就能成為超級富翁。
個體對個體的時代將會淘汰，而個體面向群體的時代正在到來。我先考考你，假設你手頭有兩個洋妞，就是現在你身邊的這兩個。”
周正認真的點了點頭，繼續聽下去。
“現在我要你將她們實現利益最大化，你會怎么做？”
“呃……我會用他們來拍攝小視頻，然后傳到那些付費網站。每個要看的人都會支付一筆錢，這是持續性收入。然后多拍攝幾部，這樣就能一直賺錢。”
蔡保國搖了搖頭，“你這個思路倒是沒問題，不過你忽略了一點。既然你都能想到，那么別人肯定也能想到。現在拍攝這種視頻，賺錢的人實在太多了，蛋糕就這么大，分的人越多，到手的錢就越少。
大多數人會選擇慢慢耗，這樣說不定能吃到更多的蛋糕。但是你猜怎么著，我會選擇去尋找下一塊蛋糕，一種很少有人吃的蛋糕，這樣我就可以一個人吃大半。”
周正順勢問道，“你們會怎么做？”
“獵奇！”
“城里的人喜歡看農村種田，農村的人喜歡看城市生活，說白了就是他們生活中很少見到，甚至沒見過，所以覺得很有新鮮感。
這是白道的賺錢方式，而我們是黑道，自然不會去拍攝農村視頻。
我跟你說我會怎么做，我會把這兩個洋妞關進小黑屋，用鎖鏈將她們綁上。
再用皮鞭抽打他們，用雙手去掐她們的喉嚨讓她們窒息，然后再干她們。暴力的方式，比普通在床上干，更能吸引人。”
現在周正基本可以確定，之前得到的小道消息是真的。
福北幫的賺錢方式，就是榨干人的全部價值。
“聽上去還不錯。”周正只能這么說來得到蔡保國的信任。
“那就試試？”蔡保國陰邪的笑道。
“試試？怎么試？”周正疑惑道。
“這家酒吧是我開的，10年前我買下這家店的時候，當時地下室存放著很多葡萄酒。我把那些葡萄酒全給賣了，再把地下室裝修了一遍……”
周正恍然大悟，不禁瞪大眼睛。
“難不成那些直播都是在這家酒吧的地下室完成的？”
“保軍，把那兩個洋妞帶下去。”
“好的哥！”
蔡保軍跟那個洋妞說了幾句，洋妞笑著跟著上去，估計以為自己被點鐘了，準備好領錢大干一場。
“能不能上我們這條船，就要看你的表現了。”蔡保國這是準備最后試探周正。
作為黑幫老大，基本的警覺心還是有的。
雖然周正很合他的胃口，而且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但是他得對整個黑幫負責，不能隨便相信一個突然出現的人。
好狡猾的狐貍！
周正心中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待會兒蔡保國肯定會讓他干一些違心的事情，到時候究竟干還是不干，就是對他人性的考驗。
真TM難！
周正忽然想到自己曾經看到的一部電視劇，孫紅雷飾演的一名臥底，在跟毒販交易時，對方要讓他吸一點白粉。
他猶豫了片刻，為了不暴露計劃，還是吸了。這就是顧全大局，必要的犧牲是值得的。
但電視劇里是犧牲自己，這次恐怕要犧牲無辜的人，周正的心有點糾結。
“走吧小周醫生，帶你看點有意思的。”
蔡保國招呼其他人繼續玩兒，而他帶著周正來到酒吧的廚房，里邊的儲藏室有個冰箱。
表面看是冰箱，打開后其實里邊兒是一條通道。
“冰箱的門非常隔音，一旦關上，里面就算是叫破喉嚨，外邊一點也聽不到。”
蔡保國對自己的設計很滿意。
這下邊兒共有6個房間，蔡保國帶他來到了其中一個。
透過玻璃可以看到，里邊有一個桌子，上邊擺放著一個花瓶。房間的燈有些昏暗，主要以紅燈為主，就像是那些不正規的發廊里邊的房間一樣。
房間里邊還有幾個人在直播，有負責拍攝的，有負責互動的，還有負責控制計算機的。
剛開始周正還沒看出那個花瓶有什么玄機，結果突然花盆動了一下，周正才發現，花瓶上邊居然有一顆人頭。
顯然還是活的，因為她的眼睛還能眨，嘴巴還能動。
不過一個大活人，是怎么被塞進花瓶的？
周正仔細想了想，只有一種可能……
她的四肢都被砍掉了！
為了把她塞進狹窄的花瓶，估計還削了髖骨，這樣才能把她給放進去。
“這叫畸形秀，最近很受歡迎。我們之前嘗試過把一個人的雙手砍掉，縫合在另一個人的肩上，這樣就像是有四只手一樣。
結果沒多久，那個人的身體就出現排斥反應，發高燒死了。我們也沒浪費，把他的身體拆解，有用的器官都賣了。
一個即將死掉的人，身體的器官還能賣20多萬歐元，所以做我們這個生意真是一本萬利。
大街上到處都是人，你可以把他們想象成是我們存在銀行的錢，想用的時候就綁一個，然后就能換20萬歐元。”
蔡保國笑得很狂妄，對周正問道。
“你有沒有覺得，做我們這一行，前途一片光明，肯定能賺大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