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這個道理。
以前搞一些小動作也就罷了,這次要是真的,那性質可就很惡劣了。
這是直接要人命的啊!
許桂枝生氣地將這件事情跟楊權廷說了一聲,“我跟你說,要是你敢胡亂應承什么,咱們就離婚,以后三個孫子你也別想讓他們叫你爺爺。”
“你這個老婆子怎么到了那邊火氣越來越大了?我都還沒說什么呢你怎么就把離婚這兩個字給掛在嘴上了?”楊權廷有些無奈的說道。
“老陶昨天確實來家里找我了,”楊權廷說道,“不過我不知道什么事情,自然不會亂答應什么的。”
只說陶安宜從小被他們給慣壞了,在那邊做錯了事情,希望楊權廷能跟楊維力兩口子說一聲,畢竟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兩個男人有時同一戰壕的戰友,倒也不必弄得那么僵。
他這么一說,楊權廷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卻也能猜出來肯定是很大的事情。
不然陶正耀也不可能這樣說了。
甚至連當年和他小時候的情分都拉出來說。
可他越是這樣,楊權廷就越是不應承什么事情了,“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更何況是年輕人的事情,就讓他們年輕人自己解決吧。”
他當時是這樣跟陶正耀說的。
如果他早一點知道陶安宜做的事情,那他肯定不會這么說。
陶正耀還有臉來找他?
怎么?
周昭昭和孩子沒事,所以陶安宜做的那些事情就能全部抵消了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要法律干什么?
“你給昭昭說,讓她安心養胎,”楊權廷正色對許桂枝說道,“這件事情必須依法處理,誰說情都沒用。”
陶正耀還敢來找他?
他不找他算賬就已經是好事情了。
楊權廷掛了電話想了想,還是要出門一趟的。
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有些事情他還是要提前預防一下的。
陶家這邊,自從陳國斌的電話打回來之后,家里的氣氛就沒有好過。
陶昕寶回來了一次,后面直接不回家了。
回來干啥?
聽大伯母在哪里哭嗎?
整天鬧騰的,不是要讓陶正耀去找人,就是要陶昕寶的父母去求情。
開始陶昕寶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結果有一次意外聽到鄧明慧跟陶正耀的談話,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好家伙,陶安宜簡直能耐了。
她在不上天呢?
竟然做出跟人勾結要害死周昭昭的事情,簡直是喪心病狂啊。
問題是,她家大伯母竟然只是覺得陶安宜一時鉆牛角尖,并不是她的本意?
陶昕寶就不樂意了。
什么叫不是她本意?
“難道要害死昭昭,才是她的本意?”陶昕寶一個沒控制住沖了進去,“你們知道嗎?昭昭懷著身孕的啊。”
“要是真的出事,那就是一尸四命啊。”她生氣地說道,“你女兒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不是命?”
“這……這不是沒確定是她嗎?”鄧明慧說道,“我知道你從小就嫉妒你姐姐,可這次的事情你得幫幫她啊。”
“要我怎么幫?”陶昕寶嘲諷的一笑說道,“我可沒這么大的本事。”
“你……你跟大媽一起去新省好不好?你不是跟周昭昭是同學嗎?”鄧明慧說道。
陶昕寶笑了。
她就說為啥好好的忽然叫她回來,而且還對她這么好了。
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她的。
“我工作忙得很,沒空。”陶昕寶自嘲地一下,看著坐在那里的大伯還有奶奶,“即便是有空,我也不會去的。”
“你們應該慶幸昭昭沒事,”她說道,“不過我要是你們,還是好好的去教育一下陶安宜,讓她趕緊老實交代爭取寬大處理吧。”
據說,現在還沒有認罪呢。
可不就是等著他們家人去救她呢嘛。
至于叫她去新省給陶安宜說情?
不,她怕她去了會恨不得掐死陶安宜。
她自己也是懷孕要當媽媽的人,怎么能這么狠心呢?
要陶安宜認罪?
不,她女兒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她女兒還懷著孩子,怎么能坐牢呢?
“周昭昭不是沒事嗎?她就不能原諒安安嗎?”鄧明慧生氣地哭著說道,“難道真的要逼死我們安安才滿意?”
幾天后,陶安宜的父母來到了基地。
來的時候帶了一些東西來拜訪許桂枝,不過被許桂枝給攔住了,“要不起。”
什么陜省的特產,他們不稀罕。
誰知道里面加沒加其他的料,萬一……還是算了吧。
陜省的特產,周昭昭要是想吃就讓楊權廷給寄過來就是了。
許桂枝說完,直接將門關上。
不見。
“別搭理他們。”許桂枝對周昭昭說道,“你現在就好好休息養好身體,咱們再健健康康的將小家伙們生出來就好。”
周昭昭點了點頭。
陶安宜的事情,她現在已經不去想了,至于結果是什么樣子,自有部隊給解決。
只是她不去想,但是有人卻不如她的意。
陶正耀跟鄧明慧被許桂枝拒絕以后也不氣餒,在家里坐了一會兒之后,鄧明慧就又拉著陶正耀出門了。
“這次,要是周昭昭還不答應,我就跪在她家門口不起來。”她就不信,周昭昭她能不要臉面?
去的時候,許桂枝正好不在家。
周昭昭忽然想吃糖西紅柿,家里的西紅柿又剛好玩了,她去外面買一點。
以為在家里能有什么事情?
誰知道好巧不巧的,鄧明慧兩口子就在這個時候是上門了。
她來敲門,周昭昭還以為是許桂枝忘了拿東西了,“媽,您忘記……怎么是你們?”
周昭昭愣了一下,隨即就要關門,但卻被鄧明慧眼疾手快地給攔住了。
“昭昭啊,你在家呢。”鄧明慧笑著說道。
只是原本想要發怒又硬是忍住了露出來的笑容,著實的讓人不敢直視。
“你們有什么事情等過會再來吧。”周昭昭說完就要關門。
他們來的目的是什么,周昭昭怎么能不知道?
只是她一個人在家,實在是不想跟這兩個人多說什么。
“你這人怎么這樣?”鄧明慧一把將門推開,“我們好心過來看看你,你就是這樣對待長輩的?”
“一點教養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