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重生足球之巔 > 第五百三十五節 歐冠之王(五)
  聽完了王艾的要求,何塞一笑點點頭:“可以,那就最后一輪吧。”

  王艾見何塞同意了,又閑扯幾句起身就走,但何塞在背后突然道:“下賽季有什么打算?”

  王艾回頭:“我想在國米留一年。”

  何塞看著王艾,王艾笑了笑:“我很累。”

  何塞點點頭:“你對皇馬有興趣嗎?”

  王艾搖頭道:“銀河戰艦的球場成績一般,商場成績優越,而我不差錢。”

  何塞想了想:“如果我去呢?”

  王艾皺了皺眉:“你也需要時間,而我也不想去皇馬的第一個賽季表現低迷。所以我要留在國米調整一段時間,大概是一個賽季以上。”

  “好吧。”何塞點點頭:“不要說。”

  “我知道。”王艾告辭走出何塞的辦公室。

  最近這段時間關于何塞將和皇馬牽手的消息越傳越盛,雙方進行了幾次軟弱無力的辟謠,哪怕莫拉蒂公開強調他與何塞合作良好,會在下賽季繼續合作也一樣。

  其實從局中人的王艾看來,去年夏天的緋聞就不純是空穴來風,何塞以及門德斯固然有借此敲詐莫拉蒂的意圖,但皇馬也是真的想讓何塞過去,何塞也是真心無法拒絕皇馬的招攬,只是最后發現時機不是很成熟罷了。

  現在莫拉蒂已經在考慮出售球隊了,何塞離開就可以空出來一年一千多萬歐元的薪水空間,這就會直接變成俱樂部財務報表上的“盈利”。所以他對何塞的挽留,頂多也就是:你愿意留下我不會拒絕,而不是“要多少錢你說”!

  兩年前莫拉蒂家族是勇往直前,向上攀升,而現在考慮的是功成身退。

  這一點,莫拉蒂清楚,何塞清楚,王艾也清楚。

  事物發展到了新階段,局中人,起碼是局中的明白人,就該各謀出路了。這一點,莫拉蒂知道、何塞知道、王艾也知道,他們仨是局中最關鍵的三人,也都是心思通透的三人。

  至于其他人,也各有計劃,比如薩內蒂,他是打算做國際米蘭的馬爾蒂尼,扮演一個忠誠的騎士,這樣即便將來換了老板,他依靠這份在球迷中的形象和口碑也可以繼續吃國米這碗飯。

  至于王艾對何塞與皇馬聯姻的前景的悲觀預計,王艾只能跟施拉普納說,卻不能與何塞說。隨著一步步的功成名就,何塞也日漸固執,早年的那種處處小心已經不多了,一個大人物的傲慢越來越盛了。

  起碼王艾確信,如果他是今年才開始與何塞合作,他一定會被何塞放上冷板凳。盡管在隊內相處時,何塞延續了在切爾西與隊員打成一片的好習慣,但能看得出來,他已經越來越不走心了,對這種模式已經產生了懷疑了。

  一個大教練完全可以憑借威望來強迫隊員服從,而不像一個小教練必須討好隊員以博得認同,很明顯,當大教練更爽、更舒服,付出的成本更低。

  何塞就在這個轉變的過程中。

  走出何塞的辦公室、慢慢走出熟悉的訓練場,王艾雙手插著褲兜低著頭沒走固化的山路,而順著青草遍地的山坡一點點上行,趙丹和張光小心的跟在后邊。

  從德國到西班牙,從英國到意大利,王艾本以為找到了靈魂歸宿之地,沒想到才來了兩年半就要再次告別了。本以為遇到了最成功、最具傳奇性的主教練,可以追隨他整個職業生涯的,沒成想,中途就要分別了。

  王艾在家門口駐足了片刻,不知在想些什么。

  晚上時文君回來,一家人開飯,王艾嫌屋里太悶,于是端著餐盤放到了前院的一張塑料小方桌上,片刻后時文君也端著餐盤過來。

  “看你魂不守舍的,怎么了?”時文君吃了幾口飯,緩解了一下饑餓問道:“還在算計我?”

  “沒有。”王艾回過神來笑了笑,吃了一會兒突然道:“給我寫幅字吧?你的毛筆字好。”

  “寫什么?我不一定有心情。”時文君低著頭對付著一顆蛤蜊。

  “這片草地。”王艾用腳踩了踩:“我曾經以為我會在這里終老的,我到現在都還記得我剛來的時候對這里是多么滿意,這里僻居山野,卻生活完善,這里鳥語花香,卻還有我鐘愛的足球、我熱愛的人,這里的一切都是這么完美,我現在也這么覺得。可是,終究要倒計時了。當初我在圖賓根、在科魯尼亞,在倫敦,雖然也都有很好的房子、很好的條件,但論我主觀上的好感,還是這里最旺盛。”

  時文君撬開了一個蛤蜊,吃了一個,好奇的抬頭看王艾。

  王艾搖搖頭:“你那天說我茫然,今天何塞和我基本說了他下賽季要去皇馬的事兒,還問我去不去,我說不去,但心里很不是滋味。你說我是不是越大膽子越小,不敢迎接挑戰了?就想龜縮在這里做個逍遙王?”

  時文君依然不說話,低頭對付第二個蛤蜊。

  “后來我走到家門口算想通了,或者說從情感上想通了,以前只是理智上。職業生涯對我來說,始終都是一個外人,注定要做一個浪子。但好在我的人生錨點始終都在,這可以幫我擺脫茫然,保持堅定,所以我想請你寫一幅字,經常提醒我。”

  “寫什么?”時文君終于來了點興趣,品味著鮮美的濃湯。

  “嘿嘿,就、就寫,嗯,祖國需要我,嘿嘿。”

  望著靦腆的王艾,時文君笑出聲,然后輕輕點頭。

  飯后,在王艾的伺候下,時文君在三樓書房蘸滿濃墨,以非同一般女性的胸襟和筆法,大開大合的在宣紙上寫了十個字:“祖國需要我,人民需要我”!

  “怎么樣?”欣賞了片刻,時文君發現王艾還在盯著字發呆。

  “哦、很好,掛上吧?我要看著它睡覺。”

  時文君沒再說什么,等墨跡干了,給條幅做了個邊,便掛在了王艾臥室床對面的墻上。

  半夜時分,睡在一個床上的“兄弟”睜開眼,發現身旁的男人胸口上放著足球,正靠在床頭柜上望著墻對面發呆。

  等到清晨時分被晃醒,時文君疲憊的望著床前站著的男人,就聽男人興奮的搖著她的手臂:“小美人兒,我教你踢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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