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重生之吳霸春秋 > 第097章 大賢計然
  就在慶忌準備離開招賢館,返回吳王宮的時候,就見到太宰季札匆匆過來。

  “叔祖,何事?”

  “大王,喜事,喜事!”

  季札的臉上難以掩飾住欣喜的神色。

  這讓慶忌不由得好奇起來,能讓季札這般喜形于色的事情可不多!

  “是何喜事?”

  “老臣為大王找到了一位大賢,豈能不是喜事?”

  “大賢?”

  “正是。大王可知道辛文子?”

  “……”

  慶忌搖搖頭,表示并不認識所謂的辛文子。

  不論是慶忌原本的記憶,還是歷史上的概述,他都對辛文子此人一無所知!

  見狀,季札并沒有沮喪,而是莞爾一笑道:“大王不知辛文子,不足為奇矣。辛文子,乃是辛钘,字文子,又稱計倪、計研,號計然、漁父!”

  “辛文子博學多才,天文地理無所不通。因其品行剛直,酷愛山水,常泛舟出游,遨游山海湖澤。”

  “而不肯主動游說,自薦于諸侯,故而盡管辛文子才冠當世,卻不為天下人知!”

  “老臣跟辛文子有過一面之緣,曾談論過治國之道,發現其果真有王佐之才,其治國之理念,應該甚合我吳國之國情。”

  計然?

  慶忌抓住了重點。

  對于辛文子,他自然是沒聽說過的。

  但計然這一歷史人物,慶忌略有所知!

  歷史上有漢興三絕,蕭何、張良、韓信為史所稱道,越王勾踐“十年生聚、十年教訓”,也有三絕,即文種、范蠡和計然。

  在吳越相爭中,文種直接管理越國政務,范蠡以軍事輔佐勾踐。

  計然不同于文種、范蠡,他的主要貢獻在經濟方面!

  慶忌依稀記得,計然對治理國家的策略極有研究,善于從經濟學的角度來談論治國方略。

  史書記載,計然南游到越國,大夫范蠡驚其才,從之為師。

  計然教授范蠡七條計謀,范蠡輔佐越王勾踐,只用了其中五條,就消滅了強大的吳國!

  洗刷了二十年前越王勾踐被吳王夫差攻破越都會稽后屈膝投降,并隨至吳國,臣事吳王的“會稽之恥”。

  而且,計然的治國理念,應該屬于道家的黃老之術的范疇。

  計然還精通相面之術,在范蠡準備向勾踐舉薦他的時候,計然道:越王為人,長頸鳥喙,可與共患難,不可與共榮樂!

  范蠡聽從,后來果真在滅吳之后急流勇退,留下一句“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千古名言。

  “計然現在何處?”

  “回稟大王,老臣已經探得,辛文子現在暫時居于姑蘇山之麓。大王不妨擇一大臣,或者讓老臣親往,說服辛文子仕吳!”

  “寡人可親往。”

  為求取大賢,慶忌并不介意折節下士一番!

  不多時,慶忌就輕車簡從的帶著熊子丹、黑夫以及一眾宿衛前往姑蘇山,問明去路后,就沿著羊腸小道,在一片綠水青山之間,找到了計然的住處。

  計然不愧是一個旅游達人,生活是格外有情調的。

  只見三間低矮的茅草屋坐落于山麓之下,由簡陋的籬笆墻環繞,附近郁郁蔥蔥,植被茂密,邊上還有一條瀑布直流而下,形成了一口清澈見底的水潭。

  此情此景,不由得讓人心曠神怡!

  古代的高人,果然都喜歡隱居于這樣的地方。

  慶忌心中不由得腹誹一句。

  “敢問,這里可是辛文子先生之住處?”

  敲門過后,只見到一名穿著樸素衣裳的少年走出來,不待慶忌說話,在一側的熊子丹便上前詢問道。

  “正是。此乃我家先生辛文子喬遷不久的新居,敢問爾等是?”

  慶忌回答道:“勞煩告訴文子先生,就說慶忌,登門拜訪,欲見先生有事相商。”

  “啊!慶……可是吳王?”

  少年不由得倍感吃驚。

  慶忌微微頷首,沒有否認!

  少年連忙行禮道:“小人參見吳王。吳王,實不相瞞,我家先生昨日已經乘船外出,游歷五湖,此時并不在里間!”

  這么不巧?

  慶忌心中頗為猶疑不定。

  “不知文子先生何時能歸來?”

  “回稟吳王,不好說。我家先生寄情于山水之間,有時外出短則三五日,長則一兩個月,不一而足。”

  聞言,慶忌只能頗為遺憾的搖搖頭,說道:“若文子先生回來,勞煩小兄告知一聲。改日,寡人定當再次造訪!”

  “小人自當從命。”

  知道尋訪計然無果后,慶忌就帶著一行人離開姑蘇山,返回吳王宮。

  ……

  “宣,楚國公子申覲見——”

  吳王宮,大殿。

  站在陛臺一側的寺人尖聲高喊一下,隨后層層遞進,宣號之聲幾乎傳遍吳王宮的前殿!

  早就等候在殿外的公子申(子西),旋即在一名寺人的領路之下,亦步亦趨的進入大殿。

  正值而立之年的子西,目不斜視,抵達陛臺之下后,不卑不亢的沖著慶忌行禮道:“外臣熊申,參見吳王!吳王萬年!”

  “免禮平身。”

  子西將慶忌稱之為吳王,是不無道理的。

  按照周王室的分封制,楚國與吳國的爵位都是子爵,最次的一等!

  然而,諸如偏居一隅的吳、楚、越三國,雄踞南方,早已不朝拜周天子,不服王化,故而紛紛自立為王。

  子西有求于人,故而為表示敬重,將慶忌稱之為“吳王”,是情有可原的。

  “申公子,你來的正好。”

  慶忌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吳國君臣,正在商議向舒地增兵之事,申公子不妨坐在一側旁聽,如何?”

  “吳王說笑了。”

  子西知道慶忌是在給自己一個下馬威,但不敢發怒,只能鄭重其事的道:“吳王,實不相瞞,外臣此來,正是為楚吳兩國之邦交大事!”

  “今楚吳兩軍在潛、舒一線僵持不下,空耗錢糧,于國無益,是以外臣奉王命而來,特與吳王商議兩國弭兵止戈,重修于好之事!”

  聞言,慶忌只是笑吟吟的,沒有說話。

  典客伯噽卻不得不站出來,義憤填膺的道:“大王,萬萬不可與楚人媾和!”

  “楚國背信棄義,不可輕信,上一回適才與我吳國訂立互不侵犯之盟約,便轉頭動輒大軍伐吳。豈有此理?”

  “臣請大王增派援軍,傾國之兵以伐楚,一雪前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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