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寧不想回頭,這個聲音她認得,是昨天剛見過的程剛。
昨天都那樣對他了,怎么還會來?
程剛有些不死心,又喊了一聲:“安寧,我們談談好嗎?”
盛安寧有些無奈,現在人都這么死心眼嗎?都已經結婚了還有什么好談的?
又不能在醫院大門口鬧起來,只能轉身走到程剛面前:“我昨天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所以沒什么好談的。”
程剛白凈的臉上泛著紅暈,像是剛喝了酒,說話都有些著急:“安寧,你答應說只要你們家沒事了,就跟周時勛離婚的,現在你們家人都搬走了,已經沒事了。你可以跟他離婚。”
盛安寧聽得一頭霧水,關于原主和周時勛為什么結婚,有什么隱情,原主是沒有記憶的。
反而是聽說盛家搬走了,讓她松了一口氣,正好不用面對陌生的親人。
程剛見盛安寧不說話,眼神還落在別處,一著急又伸手去拉她的手:“安寧,我可是一直在城里等你的。”
他的手指剛碰觸到手背,盛安寧就感覺像是毛毛蟲落在手背上一樣膈應,條件反應再一次給程剛撂倒在地上。
好在這會兒醫院門口并沒什么人,程剛一骨爬起來,捂著刺痛的肩膀,眼神陰狠的看著盛安寧:“盛安寧,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回頭沒你好果子吃。”
盛安寧就更瞧不上這個男人了,竟然還用威脅!
瞥了程剛一眼:“隨便,但你要是再敢來纏著我,我肯定見你一次揍你一次。”
說完轉身進醫院。
程剛氣的跳腳,指著盛安寧的背影叫囂:“盛安寧,你一定會回來求我的!你等著。”
盛安寧頭都沒回,有些嗤鼻,原主是多瞎能看上這種男人。
周時勛站在二樓窗前,窗戶正好對著醫院大門口,將盛安寧撂翻程剛的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盛安寧身手的利落,讓他都不得不驚訝。
捂著腹部傷口緩緩轉身,在房間里走著。
盛安寧進病房見周時勛竟然自己在地上活動,趕緊過去扶著他的胳膊:“你不要命了?昨天才手術完,今天就下地亂走,也不怕傷口掙開。”
不自覺的就將周時勛劃為最親近的人,說話語氣也熟稔隨和很多。
周時勛任由盛安寧扶著他在床上坐下:“不要緊的,這點小傷不算什么。”
盛安寧瞪他一眼:“是,離要命還差著一點,又不是著急上戰場,還是要好好養一養。”
兇巴巴的語氣,周時勛莫名還挺很受用,沒吱聲的上床躺好。
晚上,盛安寧給周時勛熱了鴨湯,又買了二兩面條煮進去,自己又是買了個雜糧饅頭就著咸菜咽下去。
看著香氣四溢的鴨湯也是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心里都忍不住夸自己,竟然做到這么大無私的地步。
端著鴨湯面條回病房,依舊沒見朱桂花母女,還是有些好奇,周時勛是怎么把兩人勸說不見的。
周時勛看著盛安寧撈面條:“你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