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完,突然想起來自己根本不會做衣服,想想后來誰還做衣服,所以她哪來的自信要自己做內衣?
盛安寧瞬間喪氣,看書上別人穿越后,會美食會裁縫,靠著手藝做小生意,發家致富日子過的蒸蒸日上,怎么到她這里,就這么難呢?
不過,好在她醫術還在,外科精湛還懂一點中醫,就不信在這個年代混不下去。
盛安寧突然有了斗志,匆匆把最后一口干饅頭塞進嘴里,端起搪瓷缸喝水。
豪爽的一抹嘴角水珠起身準備回病房時,被周二妮陰沉著一張臉攔住:“盛安寧,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巴,不要胡說八道嗎,否則我肯定饒不了你。”
盛安寧有些奇怪了,這人是仰仗什么就敢威脅她?似笑非笑的看著周二妮:“我要是管不好,你怎么繞不了我?”
周二妮氣的你了半天,放出一句狠話:“我就讓我二哥跟你離婚,你以為我二哥稀罕你啊?彩霞姐比你好一千倍,人溫柔還漂亮,我二哥誰的話都不聽,就愿意聽彩霞姐說的。要不是你,我二哥肯定娶彩霞。”
盛安寧心里不舒服了一下,卻依舊帶著嘲諷的笑:“是嗎?那真是可惜了,不管是什么彩霞晚霞的,你二哥最后娶的都是我,你要是本事大,現在就去跟你二哥說,讓他跟我離婚。”
周二妮氣的心梗,咬著后槽牙放狠話:“盛安寧,你等著!我看你得意到什么時候。”
說完氣沖沖的離開。
盛安寧卻挺開心,把人氣的說不出話就是她的本事。
而且還挺有意思。
心情不錯的回病房,周時勛靠在床頭,醫生剛來換了藥,而朱桂花沒見人影,剛才氣哼哼離開的周二妮也沒回來。
盛安寧背著手跟醫生查房一樣,過去掃了眼周時勛全身,又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看來還不錯,也能下地走了,不過最好還是躺床上靜養。”
周時勛已經有點習慣盛安寧突然就動手動腳的習慣,看著她又背著手退后兩步,抿了下唇角說道:“我過兩天出院了,要回牛灣村一趟,你可以留在市里,到時候我讓單位給你開證明。”
盛安寧沒有立馬回答,這兩天在附近的轉悠,她也摸清楚了一點,沒有證明留在市里,隨時有被當盲流抓起來的風險,而且很多招待所都不收留。
還有就是,明明盛家就在本市,周時勛卻從來沒說過,你可以先回家娘家住一段時間。
在原主的記憶里,也沒有和娘家有什么不愉快的地方,同樣,也沒有和娘家過分親密的記憶,讓盛安寧總覺得原主是不是有段記憶是丟失的?
可是她沒回娘家,周時勛為什么也沒提醒呢?
而且周時勛的傷口沒個十天半個月是好不利索的,回頭去了鄉下傷口再崩開,容易感染。
周時勛是這個世界里對她最好的人,她也應該對他好。
盛安寧想到這里,就有了主意:“我跟你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