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初鎖好門窗,對著臥房一陣偵探,確認沒有監聽器,針孔攝像頭之類的,這才跑到洗手間,撥通了薄庭墨的電話。
那頭傳來他低沉的聲音:“喂,老婆。”
沈云初從里衣里掏出一個u盤:“老公,我也找到了有力證據,明天,又要翻天了!”
她自信的話語,讓他眼前閃過驚艷。
他心里也蕩起了漣漪。
“老婆,收集到什么證據了?”
“李箐給我的,關于羅城強,他就是顧書宸暗地里的好手,他暗地里幫他拉攏,收買沈氏股東,短短幾年,收買了所有人心……”
“而那些對我爸忠心耿耿的人,都被他們以各種理由,強制買了股份踢出局了……”
想到顧書宸這些年,在沈氏的暗中操作,心里就感到痛恨!
父親把他當伙伴,也把他當家人,他這么做,跟背刺他有什么區別!
她為父親感到痛心。
“老婆,你很棒,我這里也掌握了更多的證據,不止是那些股東私下勾結,還有顧氏在海外違法證據……”
聞言,沈云初感到驚訝:“你也知道了?”
薄庭墨冷笑:“我和你結婚沒多久,顧書宸就進了沈氏,當時我沒太在意,直到他在短短半年內干到了副總,我才暗地里留意他……”
“我早就聽說了,顧氏在海外的生意是什么走向,所以我一直提醒你,不要輕易相信他!你當時還不信我……”
說到這里,他不免有些委屈。
沈云初:“……”
感慨不已。
他們剛結婚那一會兒,感情可以說處在水深火熱之中,然而,在那個時候,他卻能暗中幫她盯著對沈氏有野心的人……
她忽然覺得,表面上看起來冷漠,拒人千里之外的他,私底下,他是心軟細心的人。
在他們感情還不好的時候,他是不是默默幫了她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呢?
她不敢想,害怕自己又自作多情了!
見她久久不語,他道:“老婆,怎么不說話?”
沈云初快速收拾好心情,道:“我沒事,今天和顧書宸對話的時候,我也采取到了呈堂供證,不過,他說,他沒有做傷害我家人的事……”
她目光一沉,嚴肅道:我懷疑,這件事背后還有人在,我們明天若收網,會不會打草驚蛇?”
聞言,薄庭墨沉默片刻:“我也感覺到,這件事非同尋常,或許,這背后真的還有一個人!”
“那會是誰?”
“不知道!”
“……”
兩人又是一陣沉默。
半晌,沈云初道:“老公,那怎么辦,明天還要收網嗎?”
“收!”
“啊,這……”
薄庭墨似乎懂讀心術:“不用擔心,竟然不知道他是誰,那就順其自然,明天收養后,肯定會打草驚蛇,但是不要緊,他肯定還會再有動作,到時候再追查也不遲……”
沈云初想了想,覺得也是。
“那好,你早點休息,明天又是一場大戰!”
“嗯,晚安。”
“晚安。”
沈云初正要掛電話,薄庭墨忽然道:“就這么掛了?”
“呃,不然呢?”
“老婆,親我一下。”
“……”
誰敢想,冷漠無情的薄總,竟然一本正經的在電話里,要求她親他。
想想都覺得好笑!
沈云初噗呲一聲,被他逗笑了。
薄庭墨挑了挑眉:“你親不親,你不親的話,我就……”
沈云初對著電話,崛起嘴巴:“木馬。”
薄庭墨聞言,裂嘴笑:“木馬。”
沈云初捂嘴偷笑,心里這像是吃了蜂蜜似的甜。
“老公,這次是真的掛了。”
“好,晚安,老婆,木馬。”
他還上癮了!
沈云初心里蕩起漣漪,明天之后,他們可能就可以暫時恢復平靜了。
不過……
沈云初又皺了皺眉頭。
想到背后還有個神秘人,她心里隱隱不安。
她不知道從哪方面去查,只能來到工作臺,反復查看監控錄像。
那兩條監控錄像,從背影看上去,和薄庭墨的身高肩寬比例,都極其的相似。
她不敢眨眼,一禎一禎的去查看監控,希望能找到突破口。
這一晚,她熬了個大夜晚,皇天不負苦心人,她終于查到了有利線索!
另一邊
薄庭墨掛了電話,嘴角勾起甜蜜的笑容。
只是,想到那個神秘人,眼中閃過警惕。
他正要聯系徐宴,然而他電話就打開了。
薄庭墨接聽:“說事。”
“薄總,虞小姐在京庭一號出事了。”
“什么!”
薄庭墨臉色一變:“她出什么事了?”
“是虞小姐的前夫,他找到了京庭一號,對虞小姐一頓辱罵和毆打,還好被我們的人攔住了,雖然虞小姐沒受嚴重的傷,但是,嚇暈了……”
薄庭墨臉色凝重:“我現在回來。”
半個小時后
薄庭墨回到京庭一號,一進屋,就聽到虞清歡的哭聲:“我這輩子,是躲不過他了,我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說著,她做出要撞死的姿勢。
一旁的保姆攔著她:“虞小姐,別干傻事。”
“嗚嗚嗚,你們放開我……”
她哭的很傷心。
薄庭墨見此,嘆了口氣。
他上前,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人離開。
“清歡。”
虞清歡一愣,回頭看他,更傷心了。
她猛的上前,抱著薄庭墨,崩潰大哭。
“庭墨,我怎么就遇到這么個無奈,他簡直就是陰魂不散,不管我躲在那里,他都能找到我……”
她突然抱他,讓他身子僵住,眼里閃過不悅,心里也很不舒服,想把她推開。
可是,她這個時候,是需要安慰的時候啊。
他回想他們曾經出生入死的畫面,心里便有些不忍,原本要推開她的手,忽然來到她身后,拍了拍她后背。
“好了,別哭了,是我疏忽,沒想到他會找到這里來,如果你擔心,我找人幫他弄監獄里,這樣就不會再煩你了。”
虞清歡哭了一會兒,道:“送他進監獄,是個好主意,不過……”
她一副有難言之隱的模樣。
“怎么了?”
“庭墨,離婚的時候,我兒子判給了他,你把他弄進去之前,能不能幫我拿到臣臣的撫養權嗎,拜托你了,他性格暴躁,臣臣也經常遭他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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