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春茗在心里偷著樂,就郭建文這個反應,他一看知道,這事兒成了!
果然,沒說多久,郭建文就拍了板,把這件事全權交給魏春茗去辦。
他給魏春茗開了個條子,讓他到財務處那里去領錢。
走出郭建文的辦公室,魏吾彥得意的朝條子吹了一口氣。
不枉費他一大早就來了廠子。
廠子里承擔八萬塊錢,就代表他只用出四萬塊錢。
相當于廠子最后幫他承擔了四萬塊。
這樣一來,魏春茗的壓力就小了許多。
箱子里的東西也不用全都賣了。
這樣就算生意萬一有個什么不好,魏家還有個退路。
不至于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接下來,魏春茗先是把箱子里的東西拿去換了價值四萬塊錢的金條,然后就把箱子埋了回去。
剛好李淑清不在家,他也不用防著她。
最后他匆匆的在廠里領了支票。
拿著金條和支票,魏春茗長舒一口氣,終于有了足夠買衣服的錢。
魏吾彥在房子里不斷轉悠,所有人都被他搞煩了。
“我說魏哥你在急什么?我的腦袋都快被你轉暈了!”一個和魏吾彥熟的手下打趣道。
“這都到時間了,魏春茗怎么還不來,不會是反悔了吧!”魏吾彥心里焦躁的很,他狠狠的在腿上一拍。
“不會的。昨天我們大伙兒都看出來了,他是個貪財的,現在錢都送到他嘴邊了,不信他會不上鉤。”
沒有裝模作樣欺騙魏春茗的高新有些靦腆的安慰道。
“你們說的對,我不能著急。這一次不行,總有下一次,總不能他回回都能躲過!”魏吾彥在房間里坐下。
“我說,魏哥你和他都姓魏,好歹也是本家,魏春茗咋得罪你了,讓你這么恨他?”一個人突然問道。
魏吾彥冷笑:“我和他可不是什么本家。哼,血海深仇,不得不報!”
這個答案讓在場的人都一愣,沒想到會這么嚴重。
不過具體是什么血海深仇大家也不好問。
“魏哥你放心,你的仇人就是我們的仇人,哥幾個一定幫你把他騙得內褲都穿不起!”
“哈哈,是啊!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大家伙都笑著安慰道。
就在說笑間,外面的門驟然被敲響。
所有人都收住了表情,迅速各歸各位。
魏吾彥也立馬藏到了一個小房間里去。
拿著金條和支票,魏春茗有些忐忑。
要是這里面的人見財起意,把錢搶了,衣服不給他怎么辦?
小門倏地一下就開了。
魏春茗抿唇,盡量不讓自己露怯。
“您終于來了,我們老大等了您好久了!來,快進來!”開門的估計是一個小嘍啰,一看到魏春茗就熱情的不得了。
魏春茗提著的心勉強落下了,“帶我進去吧。”
高新坐在主位,臉上的刀疤有些駭人,但在看到魏春茗時,他的表情和緩了些。
“我還以為魏廠長要失約了。”
魏春茗淡淡笑道:“高同志也知道,這不是一筆小錢,我得去湊一湊。”
“請坐!”高新指著他身旁的座位邀請道。
魏春茗施施然坐下,一副氣定神閑的姿態。
“昨天既然我們已經約好,我不是個不守信的人,自然要來遵守承諾。”
“我自然相信魏廠長的人品。”高新眼里閃過嘲諷。
這人裝的云淡風輕,簡直是個偽君子!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錢我已經拿來了,高同志點點吧!”
“對了,如果我沒有按時出去的話,我安排的人可能會去找人幫忙。所以希望高同志能快些,節約時間,不要造成什么誤會。”
魏春茗先是把箱子推了過去,然后又突兀的加了一句話。
在場誰不是人精,都知道魏春茗的意思。
他就是害怕高新謀財害命,所以才這么說的。
外面他留了人,要是你敢有所動作,就有人會去報警。
魏春茗留著的人就是李廚子還有魏寶山,雙重保險。
高新并不生氣,反而和氣的笑笑,“魏廠長說笑了。不過如果您想快點,我自然能滿足您的要求。”
里間的魏吾彥不禁笑了,該盼著快的人應該是他們這邊吧!
現在魏春茗提出這個要求簡直是正中下懷!
箱子里的金條和支票都被高新的手下拿出來一一檢查,那手下隱晦的朝高新點頭,示意東西沒有問題。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高新一直有些攏起的眉毛終于舒展,不過這些細微的變化魏春茗并沒有注意到。
“錢沒有問題,魏廠長,倉庫里的衣服都是您的了。”高新笑了,這是魏春茗自見到他起,見過的最真心的一個笑容。
見高新沒有反悔和黑吃黑的意思,魏春茗松了一口氣,“這些衣服今明兩天就會有人來搬。”
“好的,沒有問題。”高新終于把心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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