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巧?!”高小桃驚訝出聲。
“等明天我就把搶回來的財物和曹書記寫的保薦信交給他,然后他就可以回城去了。”
邊言淞這倒霉孩子這幾天穿的都是孫一鳴的舊衣服,要是再待下去,最先受不了的怕是孫一鳴。
“誒,小語你也太厲害了!”高小桃崇拜的看著風凌語。
想辦什么事情說辦就辦了,從來沒有食言過。
接下來幾人又閑聊了幾句,然后洗漱過后都回房間去睡覺了。
風凌語在房間里給兩小只做了一個窩,可是它們都不愿意去睡,非要上炕守著風凌語。
要不是看在它們每天都會把自己收拾干凈的份上,風凌語絕對不可能讓它們上炕。
一夜好夢,時間很快來到了第二天。
清晨起來,風凌語先是吃了個早飯,然后孫一鳴三個人就過來了。
剛一進門,孫一鳴就咋咋呼呼的和金子鬧成一團。
把金子逗得吱哇亂叫,上躥下跳的。
原本安靜的院子瞬間就熱鬧了起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只猴子呢。”高小桃小聲吐槽道。
“早啊!”風凌語笑著和趙南山還有邊言淞打招呼。
“早!昨天怎么樣?順利嗎?”打完招呼,趙南山就直接問道。
“還行,對了,我把邊同志丟的東西找回來了。”風凌語淺笑著說。
邊言淞驚喜的問:“真的?!你和沈同志昨天也碰上那伙劫匪了?”
“沒錯,不過碰上我們算他們運氣不好。”
“那我的身份證明還有介紹信都還在嗎?”邊言淞急的臉都紅了。
“我問了,那頭子說他已經把東西燒了,其他東西要么賣了要么已經用了。”風凌語搖頭。
這也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但邊言淞還是難掩失望之色。
“我們也不知道哪些是你的東西,就全都拿回來了。你都拿走吧,多了就當他們給你的賠償,少了也沒辦法,那些東西指定是追不回來了。”
風凌語把昨天帶回來的錢還有手表遞給了邊言淞。
當然這些東西全都用一塊布起來了。
邊言淞一打開就看見了自己的那塊手表,他把手表拿起來仔細打量,發現一點瑕疵都沒有,高興的不行:“實在是太謝謝你了,這塊手表我帶了好多年了,丟了很難再買到新的。”
這是正宗國外產的手表,現在這個國際形勢,想要買到國外的東西非常困難。
而且這還是父母送的禮物,對邊言淞來說,意義也不一樣。
“那劫匪覺得這塊手表好看,就留著自己戴了。幸好他沒當便宜貨給賣出去。”頓了頓,風凌語繼續說道:“剩下的都是錢,你打開看看吧。”
“怎么包的這么緊?”邊言淞費了老大的盡才把手里的布包解開。
里面放了皺巴巴的一沓錢,大多都是些零錢,但零零散散的加起來也有兩百來塊錢。
想到這些錢中一部分的來源,風凌語嘴角抽了抽:“呃……這些錢你盡早花了吧,從劫匪身上收出來的位置——一言難盡。”
邊言淞拿著錢的手僵了僵,一言難盡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他瞬間就覺得自己手上的錢變得燙手起來。
“行,我知道了。”邊言淞僵硬的把錢重新包起來,眼不見為凈。
趙南山看著自家好友的這幅模樣,眸子里閃過一絲笑意。
他這個好友表面上溫和近人,實際上龜毛又潔癖。
“你打算什么時候走?”風凌語隨口問道。
“如果手續沒問題的話,就在這幾天之內。我在這里耽擱的時間太長了。”邊言淞苦笑。
他原計劃只是來這邊看一看趙南山兩人,然后第二天就離開的,現在已經在這里待了快一周了。
“曹書記說他能保證你平安出東北,后面的路程他說的話不一定管用。”
“只要上了火車就行,我有介紹信后面只要沒人特意為難我,不會出什么問題。”
邊言淞找到辦法回去的消息連自己的父母都沒有告訴,防的就是家里有人找茬。
“你心里有數就好。”
既然他說了沒問題,風凌語也就不再多提。
把邊言淞的事情解決以后,趙南山笑著說道:“昨天我們去的那條河里,魚挺多的,我們決定去找村長提一提,改善改善大家的生活。”
風凌語贊賞的看了他一眼,和聰明人交往就是省力氣。
“楊村長為著缺糧的事情焦頭爛額,有了這些魚他的壓力也會小些。”這是趙南山昨晚就想好的。
他們幾個人也吃不了那么多魚,還不如貢獻出來在村里賣個好。
畢竟這些魚可以拿到外面去換糧食吃,這樣子下來,村民們又可以多堅持一陣子。
“你們放心,這些魚貢獻出去絕對不會吃虧的。”風凌語意味深長的說道。
趙南山也跟著笑了一下。
等孫一鳴進來,就發現大家已經其樂融融的喝起了茶。
他也不知道大家談了些什么,不過看趙南山那老謀深算的笑容,就知道又是什么好事。
孫一鳴大大咧咧的在椅子上坐下,然后也跟著呷了一口茶水。
金子這時從外面跳了進來,扒著風凌語的褲腳,一邊指著孫一鳴一邊“吱吱吱”的叫著。
那活靈活現的小模樣很明顯是在向風凌語告狀。
風凌語忍著笑拍拍金子的頭:“下次他再欺負你,你就撓他。還有你山上的兄弟姐妹呢,讓它們一起收拾他,你可不是勢單力薄的一只猴。”
金子眼睛亮了亮,依戀的蹭蹭風凌語的手,然后瞪了一眼孫一鳴后就跑了出去。
孫一鳴見風凌語給金子出餿主意,立馬不滿的說道:“小語,你怎么能這樣?!我們一對一才叫公平,怎么能群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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