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風凌語所料,幾乎是木板被掀開的同時,一股白煙悠悠冒了出來。
風凌語雖然不知道這白煙是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就是了。
等到白煙散盡,她和沈懷瑜才把兩口箱子搬了出來。
“還怪沉的,別又是金條吧……”風凌語皺著眉頭說道,看起來一副嫌棄的樣子。
要是有外人知道風凌語連金條都看不上,不知道會怎樣痛心疾首。
可是風凌語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金條了,自從上次收了青山村的寶藏后,她的眼光又高了不少。
沈懷瑜聽了風凌語的話后也有些發愁,有個有錢的未婚妻也太難了,以后想送她什么東西她都見過用過。
風凌語卻是不知道沈懷瑜的憂愁,她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金子怎么會嫌多呢?
打開第一口箱子,就如她所料,是一箱沉甸甸的金條。
“還真是金條啊……”
“看看第二個箱子呢?”沈懷瑜道。
“好吧。”風凌語可有可無的應道,她已經不抱期望了。
打開第二口箱子,看清里面的東西,風凌語愣了,“書?”
這些書破破爛爛的,紙張很黃,一看就是放了很長時間,而且因為保存不當,上面還有些霉印。
沈懷瑜伸手拿起了最上面的一本書,仔細翻閱過后,他皺了皺眉頭:“這是樂譜。”
風凌語挑眉,“他一個土匪還會收集樂譜?這些都是古書吧。”
沈懷瑜的手攥緊,下頜線勾勒出緊繃的線條,他不悅的說道:“這些書對國家很重要,當初島國毀了我們的古禮傳承,我們都以為這些樂譜被送往海外了,沒想到會在這里找到。”
要不是他和風凌語特意過來翻找,這些華國的瑰寶怕是要永遠被埋藏在這里了。
“土匪老大把這些東西放在肯定也不知道這些是什么,只是下意識的覺得很重要。”風凌語猜測道。
“等回去后,咱們匿名把這些東西捐了吧,讓它們發揮出應有的作用。”
見沈懷瑜詫異的看著自己,風凌語不悅的說道:“你這是什么眼神,我在你眼里就是一個貪財到是非不分的人嗎?”
沈懷瑜一凜,立馬道:“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風凌語同志,在我眼里你一直是一個覺悟很高的人。”
見沈懷瑜一本正經的說瞎話,風凌語輕哼一聲:“我不和你計較。”好脾氣的放過了他。
這些樂譜不當吃不當喝的,也不能拿出來賣,還不如把它們拿去捐了,發揮出應有的作用。
“那我謝謝小語寬宏大量。”沈懷瑜壓著嗓子道。
風凌語把兩口箱子收進空間里,“等你回京市再帶走吧。”
這么重要的東西郵寄的話,太危險了。
要是中途被損壞或者丟了,她都沒地方哭去。
找完土匪老大的帳篷后,風凌語又和沈懷瑜把剩下的帳篷都找了一遍。
吳營長他們搜索的時間短,還有許多細節沒搜到。
所以風凌語找出了不少遺漏的漏網之魚,其中最值錢的就是一袋子袁大頭和幾個玉手鐲,應該是這些土匪打劫的時候私藏的東西。
至于其他的幾百塊零錢也被她拿走了,這錢拿出去捐了也比爛在這里強。
土匪窩不遠處就是元寶湖。
此時正值正午,元寶湖湖面波光粼粼,時不時有細浪被風吹得涌上岸來。
湖中心的小島也露出了它的全貌,上面隱隱可見綠色,在這深冬,是難得的鮮艷色彩。
風凌語和沈懷瑜站在一個小坡上眺望,這元寶湖在畫上看著小,實際上面積很大。
“這么大的面積,你說寶藏會在哪里?”風凌語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頭緒。
“你知道藏得是什么東西嗎?”沈懷瑜想想,問道。
不同的東西保存的方法不同,對于環境的要求自然也不同。
比如說書畫之類,就不會保存在太潮的地方。
“不知道,時間太久了,一代一代流傳下來,哪還知道具體是什么東西。”風凌語撇撇嘴。
兩人沒有頭緒,也不能在這里干看著。
于是索性風凌語提議,“反正有時間,不如我們把這里仔細搜查一遍?”
她有精神力,可以探查的范圍很大,能節省不少的功夫。
但問題是她要找到藏寶的入口才行,從其他地方進去,萬一觸碰到什么自毀機關怎么辦?
如果這些寶藏自毀了,那她豈不是白跑一趟。
“這里面積太大了,光靠我們兩個人,要花費的時間太長了。”沈懷瑜不明白小語怎么會想出這樣的辦法。
“你忘了,我有空間了?”
風凌語調皮的笑笑,然后從空間里把那匹馬還有之前在山里抓的馴鹿都放了出來。
這頭馴鹿好吃好喝的在風凌語空間里待了小半個月,整個身形胖了一圈。
被放出來的時候,它的嘴里還在嚼著東西,大眼睛還有些迷茫,像是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又換了個地方。
風凌語嘴角一抽,自己在外面吃苦受罪,這頭馴鹿竟然肥了!
沈懷瑜看著眼前拉著小車的馴鹿,瞬間沉默了。
“怎么樣?當初在山里就是它拉著我,省了我不少功夫呢。”風凌語拍著馴鹿的腦袋炫耀的說道。
“你確定它能走的動路?”看著馴鹿的雙下巴,沈懷瑜懷疑的問。
風凌語被問得一噎,“應該還可以吧,正好也讓它減減肥。”
說到這里,風凌語又從空間里把團子和金子放了出來。
差點忘了,還有兩個勞力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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