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只是她,四周的人都害怕。
因為,一扯到什么極陰之血,大家都會不自覺地產生恐懼之感。
范汐汐不動聲色地輕點了下儲青玉的后背,讓她不要那么害怕。
儲青玉側過頭看了范汐汐一眼,心稍稍定了些。
這時,沈專家拿著一個羅盤對著大家轉了轉。
一時間,所有人都盯住了那個羅盤。
范汐汐只掃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這東西是測陰陽的,用這東西測,她是真的不擔心了。
果然,很快沈專家就找到了目標。
那是一個戴眼鏡的女孩,巧的是,正是昨天晚上對著自己尖叫,說自己殺了人的女孩。
沈專家的助理很快朝那個女孩走了過去,放柔了語氣說道:“小姑娘,你可以為大家提供一兩滴血嗎?這是在為拯救文物做貢獻……”
助理一番大道理,很快說動了女孩。
范汐汐則嫌棄地撇了撇嘴。
眼前這位所謂的考古專家,也就是騙騙無知的女孩。
偏偏被騙的人還一臉心甘情愿。
有了極陰之血,沈專家臉上的笑已經有些克制不住了。
不用想也知道,他很開心。
陳柔輕聲道:“這回應該好了吧?”
范汐汐沒出聲,因為沈專家很快又發話了。
“現在大家還要做一件事,就是寫下自己的出生日期。男生寫藍本本,女生寫紅本本。日期不要寫錯了……”
大家聽到這,紛紛議論了起來。
“搞什么啊,進個古墓,還要寫出生日期,又不是要算命……”
“就是。搞得怪嚇人的……”
“聽得我都不想進去了……”
“我姥姥以前跟我說,人的生辰八字是不能隨便寫給別人的……”
有懂一點的人,紛紛跟自己的同伴交流。
幾乎有一半的人,都不愿意寫什么生辰八字。
沈專家看到這也不急,笑著給大家解惑。
不,是給大家洗腦!
“大家注意一下,寫出生日期,是為了我們了解你們的一些情況。因為,古墓內及有可能蘊含障氣,還有一些能致幻的不良氣息,吸入過多,會讓人大腦產生一定的幻覺。我讓你們寫下自己的名字和出生日期,是為了保護你們……”
范汐汐聽到這,忍不住輕嗤了一聲。
這話多么大的漏洞啊!
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是真信的。
“其實生辰八字你們不寫也沒事。當然,主動寫了的,我們重點保護……”
沈專家笑了笑,當真沒有強求大家都寫。
這不寫的人,段大師一樣能測算得出他們的命理。
只是稍微費點功夫罷了。
最后,仍然是有大半的人寫了。
范汐汐想了想,也讓儲青玉寫了。
只不過,寫的是她之前和她商量的假生辰八字。
張若曦和鄭夢夢也寫了,寫的也是假的。
陳柔和范汐汐兩人沒有寫。
站在一旁的范錦程也沒有寫。
沈專家看到范汐汐沒有動,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并未在意。
喬家后人的生辰八字,他每一個都知道。
所以,范汐汐寫不寫都不重要。
等大家該寫的都寫了后,沈專家的助理這才合上了兩個本本。
眼睛尖一點的人突然發現,他們寫的東西上面竟然是黑色的婚書。
是的,之前的藍色本本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成了黑色,等女生的紅本本過來,卻又變成了詭異的黑紅色。
一時間,大家都有些接受不了。
沈專家卻不予理會,再次開口:“現在大家可以往前走了。”
說完,他將手里的喇叭給了助理,先一步和別的專家離開了。
這一次,沈專家是帶頭,走的正前方的岔道。
但另一批專家卻走的左邊。
其他人也不知道走哪邊,因此猶豫了一陣。
陳柔也拿不定主意,所以看向了范汐汐,“我們走哪邊?”
燕木行也看向了范汐汐,他其實也不知道走哪邊好。
“往前走啊!沈專家不是古墓的話事人嗎?”
范汐汐指了指前方,然后走了沈專家的隊伍。
越是靠近那扇門,儲青玉心里越緊張。
雖然不想當汐汐和范錦程的電燈泡,可這時她還是忍不住握住了范汐汐的手。
范汐汐側頭看了她一眼,輕聲道:“你們把口罩戴上。如果古墓門打開,興許味道很重的。”
說著,她也把自己準備的口罩分了一個給錦程哥哥,再送了一個給燕木行。
燕木行微微一笑,立即把口罩給戴上了。
果然還是小汐妹妹好啊!
在這樣的時刻,還給他準備了口罩。
范錦程也將口罩給戴上了,輕輕摸了摸汐汐的腦袋。
這一次,范汐汐自己也戴上了口罩,靜靜地看著前方的古墓之門。
沈專家沒管其他人,先盯著大門看了一陣,這才將那個青銅鼎擺了出來,點上了香。
之后,她前得到的五樣五行至寶依依放上了大門上的凹槽里。
因為一開始放置的順序不對,古墓之門沒有任何反應。
沈專家又試了好幾遍排序,古墓之門這才有了一點反應,門內似乎傳來了幾聲異響,像是有鐵栓被移開了。
然后沈專家又在古墓之門的一個圓形門眼中滴上了一滴極陰之血。
一時間,那扇門突然整個變成了紅色,嚇得眾人紛紛倒退。
但片刻之后,沈專家居然對著那扇門唱起了哥來。
而且,唱的還是一首古老的情歌,大意就是什么哥哥妹妹死了都要愛之內的意思。
別人聽不清,但范汐汐每個字都聽明白了。
因此,她格外嫌棄這個陰陽面的沈專家。
就在這時,人群中忽然有人朝她們這邊擠了過來。
也不知道是誰踩到了鄭夢夢,惹得鄭夢夢大叫了一聲。
范汐汐側頭看時,只見有一個男生突然就朝自己這邊倒了過來。
范汐汐一只手拉過身邊的錦程哥哥,人就偏了方向。
然后,那人就直直地倒在地上。
儲青玉一個沒注意,還往人腦袋上踩了一腳才被范汐汐拉到了一邊。
這時,突然被人推倒的段清風黑著臉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惱怒地回頭看了一眼。
在看到自己二叔已經遠離了人群時,他氣得要吐血。
他怎么敢的?
二叔不知道這種方式是最蠢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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