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鐘晚嘴硬不肯松口,秦經國也起舍棄之心。
“既然你執迷不悟,明日就去山上的庵里清修!”
庵?什么庵?
秦鐘晚一時還未明白,柳蘭煙得了蘭嬤嬤的消息,匆匆趕來,剛一進門,就聽見了秦經國的這句審判。
她兩腿一軟,當即跌在了門邊上,“老爺,你這是要讓晚兒去尼姑庵修行啊?!”
“娘。”秦鐘晚憂心快步走去,攙扶起了柳蘭煙。
那山上還有什么庵,分明就是尼姑庵!柳蘭煙心如刀絞,兩眼含淚的望著秦經國,“老爺,晚兒究竟是犯了什么錯,讓老爺如此狠心,居然要把我的女兒送你去尼姑庵!”
柳蘭煙緊緊抓著秦鐘晚的手腕,不肯放,生怕一放手,她歷盡千辛萬苦才回到身邊的掌上明珠,就要離自己而去了。
“她自小在鄉野長大,看慣了三教九流,爛在了根里,我的老臉,都快要被她給丟盡了!”
“她狠下心來,把自己的姐姐扔在馬場,不管不問,惹的三皇子憐惜蕓兒,專門把人送了回來,我的一世英名,都壞在她身上了!”
柳蘭煙張口辯駁,“晚兒許是沒注意,蕓兒這不好端端的回來了,老爺,你要是把晚兒送去庵子里,那不如把我給一同送去吧!”
“夫人!”秦經國無奈頭大。
秦鐘訓與秦鐘陽來遲一步,不過聽到了秦經國要把秦鐘晚扭頭送到尼姑庵,二人也不約而同開始求起情來。
一個兩個……都站在秦鐘晚那邊!
秦筱蕓一肚子酸水,她用力的掐了掐柔嫩的掌心,疼出淚來。
“娘,女兒在馬場真是怕極了,若不是三皇子好心相送,怕是女兒一夜未歸,都無人察覺。”
秦筱蕓紅著眼,張口便是哭訴。
秦鐘晚在心底輕笑,既然如此,她也來上一出苦肉計。
不就是哭嗎?誰不會?
秦鐘晚抱著這般念頭,也落起淚來,她靠在了柳蘭煙的肩頭,哭腔軟糯,“娘,蕓姐姐也不曾與我說過馬匹受驚,在馬場,蕓姐姐都不曾理會過我,女兒知道自己人微言輕,連走了也無人注意……”
秦鐘晚來了個倒打一耙,秦筱蕓的眼淚都頓住了。
母女二人哭作一團,柳蘭煙心酸不已,她聽著秦鐘晚自憐自哀的話,一顆心都要化了。
秦鐘晚自小不在她身邊,不是千嬌萬寵的長大,如今養成了這般脆弱的性子,好不容易膽大了些,又被秦經國要發配到尼姑庵里去。
想到這里,柳蘭煙悲從心來,也是垂淚不止。
“娘的晚兒啊,你的命怎么這般苦……”
哭聲接連不斷,此起彼伏,秦經國聽的頭都脹了,他厲聲呵斥,“夠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樣子!此事不容再議!”
“蕓兒,你也聽話些。”
秦筱蕓驚愕,這般不痛不癢的就過去了?她豈不是白費心思了!?
秦經國可以發落了秦鐘晚,拿柳蘭煙沒法子,此事只好作罷。
尼姑庵清修不了了之,秦筱蕓的如意算盤也落了空,反倒是便宜了秦鐘晚,有理由搬出府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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