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聽秦鐘晚提起之前打他耳光的事情,秦鐘陽只覺得臉又開始疼了,看秦鐘晚的眼神也更加不善。
“妹妹,此事是陽兒莽撞了,可你身為姐姐為何就不能包容弟弟幾分?”秦筱蕓嘆氣,梨花帶雨,“還是你在怪罪我,覺得陽兒只護著我……”
聞言,秦鐘晚忽然笑了,“姐姐當真是唱得一出好戲,當初若是去梨園學戲曲,想來如今已經成了名角了。”
“你!”秦筱蕓霎時瞪大了眼睛,臟話都差點脫口。
戲子地位低下,做的是討人勾人的行當,秦鐘晚這樣說她一個大家閨秀就是明晃晃的折辱她!
“秦鐘晚!”秦鐘陽站不住了,把秦筱蕓拉起來護在自己身后,對秦鐘晚怒目而視,“不準你這么說姐姐!”
“那我這么說你?”
秦鐘晚看向秦鐘陽,似笑非笑,“我等獻給太后的壽禮早就登記在案,如今你毀了我獻給太后的壽禮……壽辰上,我獻不出壽禮,就是欺君之罪!株連九族!屆時,不說你我,便是整個丞相府,都不會有一個活口!”
“秦鐘陽,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抬手,撫過千里江山圖被水浸濕的地方,秦鐘晚又看向秦筱蕓,“姐姐說,秦鐘陽是為了護你才這么做,姐姐還說,身為姐姐要包容弟弟……既如此,姐姐現在要如何為秦鐘陽解決此事呢?”
“若解決不了,株連九族……”
冰冷的視線令秦筱蕓渾身僵硬,說不出話來。
旁側,秦鐘訓忍不住開口,“晚兒,如今可有解決之法?”
“解決之法?”秦鐘晚一臉無奈,嘆息一聲,“距離太后壽辰開始只有一個時辰不到了,便是我有辦法也來不及呀。眼下我們只能將鐘陽推出去,這才是保我們相府的萬全之策。”
她說得亦真,秦鐘陽瞬間呆滯。
他害怕了。
秦鐘晚瞥了眼他,沒再說話,良久,她抬頭,望向秦鐘訓,鄭重其事地說:“大哥你且去幫我取些金粉,速去速回!”
“好。”秦鐘訓點頭,當即去取秦鐘晚要的金粉。
“娘親……”秦鐘陽眼巴巴地看向柳蘭煙。
柳蘭煙移開視線。
秦鐘陽咬唇,眼眶有些發酸。
他也沒想到他這么做會有這么大的影響。
秦筱蕓抬手拉住他的手,歉疚道:“陽兒,是我不好,連累了你。”
“不怪姐姐,是我莽撞了。”秦鐘陽急忙否定。
內心深處對秦筱蕓的一絲埋怨消散。
輕易看透秦鐘陽的心思,秦鐘晚只覺得他愚蠢至極。
不多時,秦鐘訓拿著一小瓶金粉匆匆趕回。
“晚兒。”秦鐘訓把金粉遞給秦鐘晚,臉上帶著擔憂,“時間緊急,我只尋到這些,可夠?”
“夠了。”秦鐘晚接過。
她將千里江山圖在桌上鋪平,把金粉倒在手心,然后隨意地撒落在千里江山圖上被水浸濕的地方,須臾間,水漬被金粉遮掩,韻味更添。
妙,實在妙。
簡直點睛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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