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鐘晚笑的像只狡黠的小狐貍,精明又可愛,看著讓人情不自禁想揉捏兩把那白嫩的臉頰。
顧司淵直接順應了內心所想,伸出手,不客氣的,在秦鐘晚面前上捏了把,沒使多大的力氣。
“你啊你,居然敢調侃太子?”
顧司淵哪里看不出來秦鐘晚的逗弄?
偏偏,他就吃這一套。
“我哪里是調侃太子?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太子殿下,可不能做那些沒規沒矩的事,得等到成親,過了明路。”
秦鐘晚那雙明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真真叫人無可奈何,顧司淵都敗在了她的目光之下,恨不得舉起白旗投降來。
當天夜里,李兆帶著他的兄弟們一同在顧司淵的營地邊駐扎,他們身無一物,就連吃的東西都是去林子里打了野食,用溪水隨意一煮,吃了個囫圇。
以天為被,以地為席。
好在還不是什么寒冬臘月,夜里雖涼,但也不至于凍死人。
第二日,清晨的號角嘹亮,他們迷迷糊糊睜開眼,李兆算是較為清醒的一個,機敏的環顧四周,就看見了梁尚。
梁尚挑了挑眉,“沒成想還是有個警惕的。”
“行了,一個個都起來!先繞著軍營跑上十圈!”
梁尚沒了笑臉,既然顧司淵親口說將這些兵交給他手里訓練梁尚可不會心慈手軟,想要當他手底下的兵,可不是平白無故那么容易的事兒。
一大清早,先跑上了十圈,個個饑腸轆轆,看見了白粥,就像是看見了什么珍饈美味,每個人都喝了兩大碗。
“行了,趕緊給我放下手里頭的碗,在外尋軍打仗,你們以為在家里頭,還有時間給你們舔碗底不成?”
“排好隊,都給我去練武場,受不住的趕緊滾,我的手底下可沒有什么孬兵!”
……一圈過后,梁尚略微滿意,身體武力,都可以練,可這要是沒有一顆堅韌的心,沒有毅力,其余的事都是免談。
梁尚訓兵的辦法堪稱簡單粗暴,從習武的根本扎馬步開始,一扎扎個上午,半點也不許動彈,都是極為正常的。
晌午時分,得到了梁尚一聲令下,可午休半個時辰,那些個士兵們個個腰酸腿歪,走路一高一低,好幾個癱在原地,大氣也喘不出。
梁尚撇了撇嘴角,“弱的跟個貓崽子似的。”
李兆聽見了,艱難的挺直脊背,不想讓梁尚看輕了他。
第一日的訓練實在是艱苦,梁尚倒也不是為難,他堅信,在練武場上流的汗,終究會是沙場上的一道保護。
與其在戰場上丟了命,還不如眼下多留點汗,也好保全出一條退路來。
過了晌午,休息的半個時辰已過,梁尚又開始馬不停蹄的教起兵器來。
李兆那波人中,除了他自己,還有幾分理智和清醒留存,大多數人都已經暈乎乎的了,全員只靠著身體本能反應。
此番模樣被梁尚好一頓嘲諷,“你們晌午沒吃飯,還是沒睡醒?一個個力氣都使到哪兒去了?舞刀弄槍的,當唱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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