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兒!”顧司淵揚聲。
秦鐘晚聽到,立刻進了營帳。
看到月夜國人躺了一地,嘴角還有污血,立刻明白過來。
她立刻蹲下身去檢查,臉色越來越難看。
等到她檢查完最后一個人,臉色徹底陰沉下來,“沒救了。”
顧司淵臉色也極為不好看。
就在這時,前去追余下月夜國人的士兵也回來了。
領頭的道:“殿下,那些月夜國人都咬毒自盡了。是屬下無能,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頭疼的揉了揉額角,顧司淵明白這些月夜國人都是帶著必死的決心來的。
如今這般,說再多也無用。
他讓眾將士都下去,和秦鐘晚、梁尚回去了議事的營帳。
“殿下,如今人都死了,該往何處繼續查。”梁尚開口,心下已經在想別的法子了。
顧司淵皺著眉,道:“還是要多盯著云元緯。”
這些月夜國人出現在兩個營地中間,絕對和云元緯有關系。
聽到云元緯的名字,秦鐘晚想到了云元緯之前也帶走了一部分月夜國的俘虜。
那些被云元緯帶走的俘虜肯定還活著。
她立刻把這個事情說了出來。
經由秦鐘晚提醒顧司淵和梁尚也反應了過來,兩人眼睛都微微一亮。
顧司淵忍不住夸道:“晚兒,還是你想得周全。”
梁尚贊同的點點頭,“秦二姑娘聰慧過人。”
被兩個大男人這樣一番夸獎,秦鐘晚有些哭笑不得,“好了,咱們還是好好想想月夜國人半夜潛入軍營的事情。”
顧司淵收回玩笑的心思,道:“如果現在云元緯那邊的俘虜還活著,說明月夜國的人肯定知道他們不殺俘虜,這一小隊月夜國人說不定就是來試探的。”
想起之前云元緯說不殺俘虜的事情,秦鐘晚臉色不太好看,“我看就是云元緯和月夜國勾結,云元緯特意告訴月夜國我們營地相隔,那些月夜國人就是被派來探聽我們這邊的情況,所以才會特意走那一條路。
甚至月夜國人特意鬧出動靜就是為了找一個合適的理由進入軍營,以便同云元緯交流信息和深入探查營地!”
說到這里秦鐘晚氣的不行。
前世她困于深宅后院,對這些毫不知情,可就算如此,她一個婦人也知道家國為重,而云元緯身為大宣將軍、顧司逸身為大宣皇子,食萬民之祿,卻為一己私欲,陷萬民于水火,實在該死!
聽得秦鐘晚這一番話,顧司淵和梁尚也都明悟了。
顧司淵微微蹙眉,“看來他們就是想借機探聽我們營地的情況,說不定弄出響動之前,營地消息已經被他們傳出去了。”
至于云元緯他們的營地情況,想必已經拱手獻給月夜國人了。
梁尚心下也明白,當即就揚聲吩咐,“來人!隨本將軍去隔壁營地,把那些月夜國俘虜都砍了!”
“且慢。”顧司淵攔住梁尚,微微搖頭,“我們這邊的俘虜已經死了,現在過去,定然會被云元緯他們知曉。殺害俘虜,可不是什么好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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