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切準備好,天色也暗了下來
看著地圖上勾畫的梁尚的營帳,秦鐘晚忍不住笑了,“這梁將軍也是烈脾氣,竟與云元緯分開扎營。”
梁尚和云元緯不對付,他們早有預料,可從那替身無辜身亡,他們徹底撕破臉皮,半點面子也不給。
竟然是另外扎營,梁尚似乎用此舉來證明,他和云元緯不是一路人。
顧司淵也失笑,“如此,倒也方便了夜里我們潛入。”
贊同的點點頭,秦鐘晚又記了一遍路線。
眼看天色徹底黑了,顧司淵和秦鐘晚換了夜行衣,悄無聲息的往梁尚的營帳走去。
此時天幕黑沉,唯有天上明月懸掛,灑了些許亮色。
靠著月亮的微末亮光,顧司淵秦鐘晚二人摸到了梁尚營地附近。
瞧見擋在云元緯營地那邊的氈布,二人都忍不住彎了彎唇,親眼所見,也是覺得好笑。
根據腦中路線,二人很快就尋到了梁尚的營帳。
靜靜等候片刻,營內也沒有傳出別人的動靜。
確定營帳中只有梁尚一人后,兩人光明正大走了進去。
既然是抱了拉攏心,從前過往種種,也無需瞞著他。
梁尚習武之人,耳聰目明,顧司淵和秦鐘晚也未隱藏,在他們踏進營帳的那刻,梁尚就察覺到了。
“何人潛入?!”梁尚翻身而起,就要動手擒拿潛入之人。
“梁將軍,是孤。”
清冷的聲音,帶著上位者的孤高。
太子?
膽敢自稱孤的人,唯有太子,可太子分明死了,還是死在他面前的!
梁尚愣住,回神便快速點了燭火。
火光之下,男子容顏俊美依舊,那張臉,讓梁尚當即瞪大了眼睛。。
“太子殿下!”梁尚激動不已,“您這是回魂了?”心直口快,說的話讓顧司淵都僵住了。
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秦鐘晚嘴角一抽,“梁將軍,先不說我們到底死沒死,回魂是人死第七日。”
梁尚也反應過來了,“刺殺乃是今日白日之事……殿下,白日死的是替身!”
能在將軍之位坐這么久,梁尚也是有腦子的,想明白后,當即跪地行禮請罪,“臣,參見太子殿下!是臣無用,才叫殿下如此委屈。”
“梁將軍請起。”顧司淵親自扶梁尚起身,語帶歉意,“梁將軍,今日孤欺瞞于你,是孤不對才是。只是如今情況特殊,孤不好輕信他人,還望將軍莫要怪罪才是。”
聽得顧司淵這么說,梁尚心中更覺愧疚,覺得是自己沒用,才讓顧司淵這么小心,同時又覺得感動,堂堂太子會因為這等事向他一個臣子道歉。
“殿下,如今許多人盯著您,想要您性命,您這般行事最是妥當。”梁尚道:“是臣考慮不周才是。”
“殿下,如今對外,您已經……接下來該如何做?”梁尚詢問。
他不過一個將軍,有云元緯在,他在軍中話語權有限,不好作為。
但如今太子殿下平安,又在暗處,要做什么,可就方便多了。
“梁將軍,孤想……”
三人一番商討,有了決定。
如今云元緯在軍中坐大,武力上他們做不了什么,只能先動搖云元緯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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