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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對,到了算賬的時候。
顧司淵看向秦鐘晚:“烏木沉究竟是怎么給你下的毒,誰將你綁去月夜國的,還有印象嗎?”
秦鐘晚垂下眼簾,她先前飽受折磨,一直昏昏沉沉的,但也從覃東偶然的只言片語中察覺了不對。
毒要真是她知道的毒,那她中藥,絕不是一時,起碼一月有余,體內的毒素已經到達了頂點,烏木沉只不過是加了一把火而已。
那人有機會給自己下毒,
秦鐘晚陡然想到納欽!
當時自己要走的時候,是納欽給了自己一枚藥
當時不覺得如何,但是現在回想起來,很有可能就是在那個時候,自己中的毒。
納欽,回想起此人,秦鐘晚心思復雜。
她在出征前就已經懷疑起了,只不過,被兄長和嫂嫂的失蹤沖昏了頭腦,出征在即也沒有時間來查。
當真是他嗎?
一切事情來的突然,手頭沒有證據也不能胡言亂語,秦鐘晚掩下對納欽的懷疑。
”中毒的事情容后再議,眼下最重要的是……”
“云元緯。”顧司淵緩緩道出一人的名字。
簡單三字,氣氛微妙,秦鐘晚的視線驟冷。
她本以為自己會毒發身亡,沒想到陰差陽錯,僥幸撿回了一條命,!
恰好此時,房門被人敲響,是長兩下短三下,顧司淵和覃東已經約定好的暗號,一開門,覃東鉆進來,面色肅穆。
“此地不宜久留,得趕快離開,云元緯大概已經摸到這了,正在派人趕過來。”
云元緯有把柄被顧司淵和秦鐘晚握在手里一遍,只要他們兩個人說一句所做的一切努力,前功盡棄,云家人,也要被他的叛國所牽連,株連九族。
他著急忙慌的到處張貼二人畫像,在全城搜尋,仗著顧司淵副將赫連被他關押住,軍中無人敢反抗他,肆無忌憚的瞞著百姓畫像二人的身份。
覃東鄭重開口:“我護送你們離開。”
“秦寧留在藥房,不會有危險,你們單獨走。”
此時,顧司淵敏銳的耳朵微動,他聽見了一陣腳步聲,顯然,覃東也聽見了,動作愈發迅速。
身為殺手,覃東豈會不給自己留一條后路,狡兔三窟,他在這看似平平無奇的屋子里,自然也是做好了十足準備。
“隨我過來,不能從正門走,只能委屈了太子和秦姑娘了。”
覃東快步走進屋子,在墻上推了塊磚,忽然就將床板掀開,將上頭蓋著的稻草推開,清出一小塊地方,他將那一小地方撒上清水,居然是一扇小門。
“這里是我先前挖過的密道,通往城外,太子殿下和秦姑娘先走,我為你們斷后,不會有人發現的。”
覃東說的信心滿滿,秦鐘晚和顧司淵對視,異口同聲,“多謝。”
秦寧不安,“姐姐……”
秦鐘晚揉了揉她的腦袋,發絲不像是初見發黃干枯,如今也養的烏黑柔亮,“姐姐不會有事的,你好好待在藥房,有緣自會再見。”
一旁的覃東催促,“事已至此,兩位快快上路吧。”
秦鐘晚朝著秦寧笑了笑,頭也不回的鉆進了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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