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朱家人的原諒,納欽勢力從官府出來,只是這一次秦鐘晚見著他,心境卻是截然不同。
出乎意料男配的是,秦鐘晚什么也沒有多問,他還在回春堂,那只是暫時不看診了。
日子看似風平浪靜,一天天過去,實則在那平靜的表面之下,早已經是暗潮洶涌。
心晚院,柳蘭煙一清早就來了,早上的膳食都沒用,她坐在椅上,眉心微蹙,淡淡的憂愁籠罩面上。
“你兄長和你嫂子去了那么些日,遞信來,不提半句兇險,總是說平安,可我這心里頭……”說著說著柳蘭煙就嘆了口氣。
“去了兩個多月,安樂也不知道還記不記得爹娘。”
秦鐘晚聽著哭笑不得,“娘,安樂才多大,她長大了,記事的時候,兄長和嫂嫂自然回來了。”
安樂有蘭嬤嬤看著,其余人,柳蘭煙也放心不下,自從家中二人去了戰場,柳蘭煙待著佛堂的日子里都多了許多。
秦鐘晚知曉,自己娘親是在為兄長和嫂嫂祈福。
今日,柳蘭煙照例在佛堂里,她雙手合十,手掌夾著一串佛珠,虔誠閉眸。
睜眼起身的那一剎那,手里頭的佛珠突然斷裂,珠子散落一地,柳蘭煙忽然感覺到了一陣不安,這才來了心晚院。
說著說著,柳蘭煙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哪怕是過一個多時辰,還是能感受到了那匪夷所思的不安。
聞言,秦鐘晚正了正面色,專注的看著娘親,“娘,兄長與嫂子在邊疆,必定會平安無事的。”
只是,盡管秦鐘晚安慰著,可柳蘭煙眉頭緊蹙,微不可嘆,“但愿如此吧。”
秋去冬來,深夜外頭下雪了,秦鐘晚聞見了淡淡梅花香,寒冬臘梅盛開之際,卻遲遲不見歸人。
細細算下來,自從出征那日起,已經過了四月。
安樂都已經半歲了。
上月起,楚長纓就沒有寄信到府里來,上回的那封信秦鐘晚還留在書房之中,上頭寫戰事吃緊,他們打算將扎營之處往前挪近一百里。
期間,怕是難以得空往家中寫信。
秦鐘晚沒想到這一不空,就足足過了一月。
緋月大清早去采的梅枝,插在了瓶內,屋內洋溢著清新的淡梅香氣,秦鐘晚剛用過早膳,她緩緩打了個哈欠,半捂著嘴。
冬日倦怠,整個身子似乎也變得容易疲乏起來,才起身沒多久,就又感到了困倦。
緋月關切的往秦鐘晚手里頭塞了個暖手爐,苦口婆心:“二小姐可不許亂丟,前兩日在書房奴婢沒看著,足足看了兩個時辰醫書,手都凍得通紅。”
真是在心里面替自家二小姐捏了一把汗,那么好看的一雙纖纖玉手,長了凍瘡就可惜了。
少女神情專注,沖著緋月微微一笑,笑容如同那枝丫上的梅花初綻,只能嗅見中清香,還未來得及看后頭盛開。
外頭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秦鐘晚循聲望去,“緋月,去瞧瞧。”
緋月才堪堪將房門打開,雀兒就沖了進來,差點被門檻所絆倒,“二小,呼,二小姐,不好了,夫人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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