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舌自盡之人死相慘烈,顧司淵冷聲道:“還真是忠心護主,你們呢?現在還不肯說實話?”
剩下那兩個臉色如墻白,比不得自盡那幾個忠烈,他們光是瞧著,都結結巴巴說不出句完整的話來。
時間悄然無聲的流逝,顧司淵看了一眼院外,云妃起了這等齷齪之心,想要將秦鐘晚和顧司逸捆綁在一條船上,怕是不多時,就要有人來了。
他們得速戰速決才是。
顯而易見,秦鐘晚和顧司淵想到一塊去了。
終于,那兩個小太監按耐不住心里面的煎熬,將實話說了出來。
他們的確是奉著云妃的命令而來。
事情的真相浮出水面,秦鐘晚看了一眼里屋,令人臉紅心跳的喘聲不斷,顧司逸也算得上是咎由自取了。
“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你們兩個比他們聰明些,想必應該懂得。”顧司淵凜冽的目光一掃而過。
兩個小太監頭也不敢抬,小幅度的點著頭,如同波浪鼓。
諒他們也不敢多說什么,什么都不說,還能茍活,要是讓云妃娘娘知道了,他們”不堪重負,說出了真相,別說是顧司淵不給他們活路了,云妃也不會放任人證還活著。
“走。”顧司淵低沉一聲。
此地不宜久留。
他們走后,那兩個小太監也互相攙扶著離開,至于另外幾個不聽話的太監尸體,角落里的暗衛處理的悄無聲息,仿佛他們從未出現過一般。
正如顧司淵所預料的一樣,很快,這小院就來了一波不速之客。
宮宴已了,云妃嘴甜,記了上次教訓,哪里還敢亂說話?句句捧著皇帝,處處討好,才允了她伴駕去長樂宮。
而此地,就是去往長樂宮的必經之路。
“什么動靜?”
云妃不然停下腳步,故作疑惑,她側了側身子,望向了那扇紅木門。
紅木門被匆匆打開,并未好好閉合,自然是擋不住聲音傳出來。
云妃與皇帝都是過來人,自然聽得出來這曖昧之聲是在做什么。
云妃眼底浮現一抹笑,轉瞬即逝,很快就化為了厭棄,她須得裝出一副意外的模樣,才能騙過旁人,騙過自己。
她沉下聲,“陛下,要不臣妾派人去看看,何人膽大包天,禍亂宮闈……”
云妃說的義正言辭,哪里能想得到她才是始作俑者之人呢?
皇帝的好心情,也在聽見了屋內的靡靡之音后煙消云散。
“去!朕倒是要看看,哪位狂徒!”
不出意外,云妃能在里頭瞧見自己的兒子還有秦鐘晚。
女子的名聲自然比不得男子,顧司逸就算是娶了秦鐘晚為正妃,那還有側妃,妾室……大把大把的聯姻機會擺在眼前,比不得女子,只能嫁一個夫君。
云妃有恃無恐,秦鐘晚的清白身子都給了顧司逸,又被皇帝所撞見的話,為保宮中不出丑聞,二人的婚事是板上釘釘。
云妃按耐住自己激動的心情,看似反感的跟著皇帝一起邁進了這宮殿。
離得越近,聽的也更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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