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鞭子抽爛的皮膚火辣辣的疼,白月溪從地上爬起來,想向那行刑弟子比劃。
不等她抬手,人群突然響起一陣嘈雜的聲音。
白月溪回頭就見陸星燃衣袂翻飛大步朝這邊奔來。
從來沒覺得陸星燃這么帥過。
白月溪連忙朝陸星燃的方向爬去。
陸星燃走到行刑臺上,一把將白月溪扶起,隨手斬斷了綁著她的鐵鏈。
臺下眾人大驚,暮寒上神竟要劫一個山鬼,那東西長得多惡心啊!
然而沒有一個人敢質疑他,所有人都得恭恭敬敬朝他作揖,喊一聲:“見過暮寒上神。”
陸星燃不理眾人的問好,只揮手解了白月溪的化形符,又解掉楚柯下的禁言符。
“嗚嗚,師兄你終于來了,我差點就死了。”白月溪一把抓住陸星燃的衣袖嚎啕大哭起來。
陸星燃垂眸看了一眼白月溪臟兮兮的手,皺了皺眉,強行將目光移開。
語氣嚴厲道:“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胡來。”但手上卻是一刻不停的給她治療傷口。
·
戒律堂上,白月溪老老實實站在陸星燃旁邊。
下面跪著霓傾傾和她的兩個侍女,以及楚柯和那幾個抓捕白月溪的弟子。
“掌教,這也不能怪我們啊!是她自己沒事扮成山鬼的模樣,弟子們哪里知道抓錯了呀?”那個獐頭鼠目的弟子憤憤不平道。
掌教板著臉不說話,明眼人誰看不出來這是白月溪的錯?可她站在陸星燃旁邊,誰敢出言叫她跪著?
霓傾傾也是哭道:“都怪傾傾膽子太小,見著個青面獠牙的鬼怪就嚇破了膽,這才引的幾位師兄犯錯。”
“師妹,這怎么能怪你呢?那模樣,連我們男弟子都嚇的夠嗆,更何況你一個弱女子呢?”
白月溪站在一旁羞愧的低下了頭。
陸星燃卻是突然開口,清冷的聲音緩緩道:“弱?我記得你們蓬萊天生法眼,區區一張化形符,你作為蓬萊嫡女,怎會識不破?”
話落那名獐頭鼠目的弟子一拍大腿,驚道:“噢!我說呢!我說她怎么急著要我們封住山鬼的聲音,原來是怕我們認出白月溪啊!”
楚柯也是滿臉驚訝的看向霓傾傾,“霓師妹,月溪她只不過是一時貪玩,你怎可有如此歹心?”
一時貪玩?
眾人都不由咂摸起這句話來,白月溪深夜偷偷潛入仙途殿弟子房,扮做山鬼嚇人,這怎么也不能用一句“一時貪玩”來搪塞過去吧?
果然,霓傾傾身旁的侍女當即憤憤不平道:“她好端端扮做鬼怪嚇人,我們就不能反抗了?這是什么道理,難不成她是暮寒上神的師妹,就可以無法無天,隨便作弄人了?”
此話一出,掌教也不能裝聾作啞了,他低頭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須,咳了一聲,道:“白月溪,你為何半夜化形嚇人?”
白月溪難得的心虛,怎么辦?難不成要告訴眾人她和陸星燃談戀愛被霓傾傾發現了?
不行!
堅決不能這樣說。
“怎么?為何不回答?”掌教見陸星燃沒有任何表示,聲音逐漸嚴厲了起來。
白月溪目光亂竄,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沉默站在一旁的大魚,心中頓時有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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