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陸星燃說完復又垂下頭去,像一個沒有感情的傀儡。
那鳳血石摔碎后,白月溪身上的禁制也隨之散去。她掙脫鐵鏈落到地上,道:“那你呢?”
陸星燃沒有說話,白月溪一腳踢開腳上的大石,一躍而起,去解陸星燃手腕上的鐵鏈。
“滾!”陸星燃冰冷道。
白月溪充耳不聞,將鐵鏈解開后,一把摟住了陸星燃的腰。
兩人剛落到地面上,看守弟子的呵斥聲突然響起:“不許動!”
“快叫人!罪犯要逃跑了!”
警戒煙花在空中炸開。
白月溪暗自翻了個白眼,扯斷陸星燃腳上的鐵鏈就逃。可陸星燃卻是紋絲未動,白月溪詫異地回過頭,“走啊!為什么不走。”
說著就要去拉他的手,卻被陸星燃狠狠甩開。
“滾!”他低沉的聲音再次道。
“你瘋了吧?他們會殺了你的!”
“該死。”陸星燃沙啞的聲音又道。
白月溪哭笑不得,“你又不曾傷害他們,怎的就該死了?”
陸星燃抬起頭,露出他那雙鳳目,即使猩紅如血也難掩其風華絕代。
白月溪不記得他說了什么,記憶再次斷片。
只記得自己后來又被翎曦帶回了天宮。
據說陸星燃不知怎的又恢復了法力,且不知羞恥的枉顧他人問責,自己回了青竹峰。
那些自詡禮儀規范的修仙大家都不敢進犯,只得氣憤離去。
玉虛山卻自此倒了,弟子們無法接受宗門德高望重的首席長老是個衣冠禽獸,和自己徒弟搞到了一起。
憤怒的弟子砸了祠堂,一把火燒了整個玉虛山。
那段時間,青竹峰下的那片竹林里掛滿了女人的肚兜和月事帶。
文人雅客們寫好了辱罵的詩句,就乘著夜色偷偷刻在青竹峰的青石長階上。
罵白月溪的話更是難聽,娼婦、女表子都算好聽的。
坊間更是流傳起了以他師徒二人為主角的小黃文。
無數流氓都幻想著能與白月溪一度春宵。
也有許多女子以陸星燃夜戰三百回合來要求自家相公。
后來,傳聞卻不知為何發生了偏差,說是陸星燃獸性大發囚禁徒弟白月溪,將白月溪劃分到了弱小無辜的那一派。
白月溪那個時候只當是翎曦從中周旋,保住了自己的名聲。
如今看來事實卻并非如此。
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么?
怎么一到關鍵時刻自己就失憶了,莫不是哪里出了問題?
就在白月溪愣神之際,陸星燃又問了一遍,“我去清陵下聘,你嫁給我可好?”
“啊?”白月溪回過神來,“那怎么行呢!不可以的!”
陸星燃沒有追問為什么,只是識海中的一顆黑色砝碼又增大了一圈。
白月溪不敢再提,連忙轉移話題說餓了。
.
霓傾傾的嘴必須得堵上,這個事兒白月溪只得在陸星燃休息后,偷偷去做。
天黑后,白月溪偷偷出了青竹峰,一個人來到外門弟子房。
她事先畫了一張隱身符,在進弟子房前念了口訣,使自己隱身。
走過大門時,一個守門弟子似有所覺的掃視了周圍一圈道:“嘖,怎么感覺有人來了?”
另一個弟子聞言道:“別疑神疑鬼的,這里是玉虛山,鬼來了都得被罰去掃地。”
“你還真別說!前幾日后山禁地又逃出來一個山鬼,據說到現在還沒有抓到。常鼎峰楚珂師兄夜夜帶著一隊弟子巡邏,你沒看到?”
“啊,那也太危險了吧。一個楚珂哪夠啊?長老們沒有什么動作嗎?”
“據說是個小山鬼,沒什么殺傷力,修的是威懾的本事,長的賊啦嚇人。長老們就讓楚珂拿這小山鬼練手咯。”
“憑什么呀!憑什么拿我們的生命安全讓他楚珂來練手啊!就憑他是掌門首徒嗎?”
“不是說了,沒什么殺傷力么?估計也是為了提高弟子們的警覺性吧。畢竟是修仙界第一大門派,里面的弟子不能被一個小山鬼嚇倒了。”
“那它不會來我們這里吧?吧?”
“說不定啊。”
“別鬧了,這么遠,………,它也不嫌累的慌。”那弟子縮了縮脖子,有些害怕的看了周圍一圈道。
“都說了它沒什么殺傷力,敢去五大峰么?對它來說,就數咱們外門弟子房比較安全了。”
“啊?你……你不要嚇我啊。”那弟子都快哭了。
“哈哈,別怕,它沒啥殺傷力,就會個化形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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