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重生后,前夫哭暈在火葬場 > 第216章 相愛已幻滅
  我抓住一個醫生的手,“怎么回事,她怎么昏迷了?”

  “護士在樓梯間發現的,應該是聊天過程中被氣急攻心,還被人推了一把,磕到了腦袋,當場昏迷了過去。”

  我腦袋里一陣眩暈。

  除了那個女人,我想不到是誰了。

  我轉身去了監控室,跟保安溝通過后,查看了一會監控,果然在監控里見到了白沁的身影。

  白沁應該是來產檢的,手里還拿著單子,在醫院門外偶遇了玉蘭,兩人情敵見面分外眼紅,白沁站定腳步,沖著玉蘭勾唇微微一笑。

  監控太遠,沒有記錄兩人的聲音,也不知道白沁說了些什么,玉蘭臉色陰沉,跟著白沁上了四樓,兩人在樓梯間說了一會話,白沁自己一個人走出了樓梯間,高高昂著頭顱,完全是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沒有見到玉蘭走出來,直到一個護士進了樓梯間,才發現了昏迷的玉蘭。

  玉蘭從樓梯間被抬出來時,后腦勺磕出來的血,已經凝固了,滴了整個外套和身體,慘不忍睹。

  從監控室出來,我氣得緊捏雙拳,兩眼通紅。

  白沁未免欺人太甚!

  我走出醫院,剛拿出手機,準備給助理發送信息,就見到了從醫院門口走出來的身影。

  我丟下手機,打開車門,沖到了女人面前。

  不等女人反應過來,我一巴掌扇在了女人的臉上。

  “啪!”

  不解氣,又是一巴掌。

  “啪!”

  趁著女人還在懵逼狀態,我又是兩巴掌打在了她臉上。

  “啪啪!”

  女人捂住紅腫的兩邊臉,眼睛瞪得像銅鈴,“你——顧柔!你敢打我?!”

  白沁終于看清楚是我,還以為四巴掌下去,能把她打得眼冒金星,看來還是下手輕了。

  我甩了甩發麻的手,“你再敢找玉蘭的麻煩,我不僅能打死你,還能……”

  陰冷的眼神,掃過白沁肚子。

  白沁捂住肚子,后退了兩步,一臉警惕地瞪著我。

  “顧柔,你敢!”

  “怎么不敢?你大可以試試!”

  白沁咬了下嘴唇,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挺直了腰板,沖我諷刺一笑。

  “顧柔,你別逞強,我知道你們一家三口,現在就猶如秋后的螞蚱,再得意也蹦跶不起來了,你能拿我怎樣?我跟那個老女人說的都是事實,她自己不潔身自好,懷著程商言的兒子,還嫁給了聞深,比我清高到哪里去?有什么資格說我?”

  “我肚子里的,好歹是聞深的親骨肉,不像某人,生的是別人的兒子,難怪被聞深冷落這么多年,要不是聞深成了植物人,離婚也是早晚的事!”

  白沁撫摸著大肚子,臉上寫滿了得意。

  “顧柔,真是想不到,到頭來,我才是人生贏家,而你不過是小丑,你現在享受的一切,本該都是我的!”

  白沁目光掃過我身后的勞斯萊斯,眼睛里寫滿了羨慕嫉妒恨。

  我呵地笑了聲,上下打量了幾眼白沁,“你?你只不過是靠著孩子上位的第三者,想要聞家的產業,你未免想得太輕松了吧?”

  白沁的臉色爬上難看,捏拳瞪著我,“那又如何,總好過有人就連聞家的兒子都不是,你這個做兒媳的,更沒有資格享受聞家的財產!”

  周圍路過的人有的駐足下來看戲,我看到有人拿起手機拍照,怕事情鬧大了再影響聞家,盯了一眼白沁,我轉身進了醫院。

  玉蘭已經從昏迷中蘇醒過來。

  “媽,感覺還好嗎?渴不渴,喝點水吧。”

  我接了杯溫水遞到玉蘭手里,玉蘭淺啜了兩口,潤了潤嗓子,“沒事,我就是走路不小心磕到腦袋,昏迷了,你不要擔心我。”

  我鼻頭酸澀,偏開腦袋,不敢對上玉蘭的視線,怕看到她的眼神就會哭出來。

  “孩子,去看看則遠吧。”

  聞則遠還在昏迷,不過從醫生的話得知,即便還在昏迷,人還是有意識的,醫生讓我有空可以和聞則遠多說說話,好讓男人早日蘇醒。

  在醫院陪了男人幾天,打開電視新聞,都在報道著聞氏的新聞,全都是八卦和謠言。

  這天一早,我準備出門去醫院,一輛車停在了莊園外。

  程玥走下車,我愣了愣,還不等我轉身進屋,手腕就被程玥抓住了。

  “顧柔!你別跑!”

  我站定腳步,心知跑不掉了,“你想干什么?”

  “我爸呢?我聽說你前幾天還去看望過我爸,監獄的人說不讓我探監,我爸怎樣了,你去看過他了,他身體還好不好?”

  程玥雙眼通紅,看來這段時間不好過的,除了我還有她。

  父親破產,她一夜之間從養尊處優的千金小姐,變成階下囚的女兒,日子不會比我太好過。

  我心底生出一絲憐憫,不管怎么說,她也是聞則遠同父異母的親妹妹。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如果有需要幫忙,可以告訴我。”

  程玥聲音發顫,“安慰?什么安慰?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顧柔?”

  我看了看四周,“進屋說。”

  休息室內,我關上門,給程玥倒了一杯水,才將程商言的事,徐徐道來。

  還不等我把話說完,程玥嗖地站起身,“顧柔,你是不是瘋了,你詛咒我爸?!”

  “他都入獄了,欠你的也都還完了,你還要怎樣?!是不是要他真的死了才甘心?!”

  程玥的歇斯底里,襯得我冷靜得可怕。

  “程玥,他是上吊自殺的,在我去的前一天晚上,有人去了醫院,不知道跟程商言說了什么,當天凌晨他就死了,尸體就在監獄的停尸間,你永遠都沒有探視權了,也永遠沒有人知道他死了。”

  “不可能!不!你撒謊!我要去醫院看看!”

  程玥說著就往外走,我沒阻止她,只是喝了口水,那水滾燙,我卻絲毫沒有知覺。

  程玥剛拉開門,突然像是失去了力氣,砰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她昏死了過去。

  等程玥在醫院蘇醒,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程玥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我。

  我此刻在聞則遠的病房,護士找到我,我聞言點了點頭,跟昏迷的男人說了一句‘我去去就回’,起身來到了程玥的房間。

  推開門,程玥站在窗邊,窗戶敞開,初夏微涼的夜風,吹得她單薄的身形搖搖欲墜。

  “是誰?是誰要害死他?為什么?他都入獄了,還不肯放過他?”

  程玥仿佛喃喃自語。

  “我不知道,但我想告訴你,則遠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這里也算是你的半個家,如果你有需要,可以過來和我住,我會照顧你。”

  沒想到,前世風光無兩的白月光,這輩子居然過得這么凄楚。

  家破人亡,流離失所。

  聽說自從程家破產后,程玥就一直住在地下室,程家所有資產都被變賣了,包括程玥的奢侈品和珠寶首飾,她徹徹底底身無分文了。

  那個愛程玥愛得發狂的男人,居然在她最孤立無援時,沒有在她身邊。

  “你說可不可笑,曾經他那么愛我,我被蚊子叮了一下,他都請殺蟲公司把方圓百里的蚊子都滅絕了,我感冒了他都要請國內最好的醫生來看我,現如今我窮困潦倒時,他卻沒有陪在我身邊……”

  程玥自嘲地笑了,窗外是絢爛如火的黃昏,不知道從哪個病房飄來一首歌。

  “依然記得從你口中說出再見堅決如鐵”

  “昏暗中有種烈日灼傷的錯覺”

  “黃昏的地平線,劃出一句離別”

  “愛情進入永夜……”

  “依然記得你眼中的淚滑落傷心欲絕”

  “混亂中有種烈日灼傷的錯覺”

  “黃昏的地平線,隔斷幸福喜悅”

  “相愛已經幻滅……”

  是周傳雄的那首《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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