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年立刻安撫了她,說是先生不放心夫人,派去暗中保護夫人,這才松了口氣。
不過這件事夫人好像自己并不知情。
但是有這些人暗中跟著,夫人應該不會有什么大問題。
想到這兒,陳姨倒也放心了下來,繼續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陸晚蘇開車去了和溫柚約好的咖啡廳。
因為她身份特殊,溫柚還特意找了個小包廂,四周有屏風擋著,不會引人注意。
“柚子,我來了。”陸晚蘇走過去,在溫柚對面坐下。
隨后看著菜單,點了杯溫牛奶。
畢竟現實懷孕了,她也不能喝咖啡了。
溫柚隨便點了杯卡布奇諾,就將菜單遞給了服務員。
服務員一走,就剩下她們兩個人。溫柚望著她,低聲問:“你電話里說有件重要的事找我商量,什么事啊?”
有了之前的教訓,陸晚蘇謹慎許多。怕有人竊聽她電話,所以這才約溫柚出來當面談。
陸晚蘇四周掃了兩眼,今天是工作日,這么點時間也沒什么人喝咖啡,幾乎一眼望去就她們兩個人。
她稍稍放心,湊過去壓低聲音:“傅寒舟不是去京市出差了,我才知道他病了,還挺嚴重的,所以我想去找他。”
“去京市找傅寒舟?”溫柚立刻皺眉。
她所簽約的那家珠寶品牌總部就在京市,所以京市方面的消息她一直都有關注,自然也知道京市現在遭遇暴雪的事情。
臉上立刻浮現出一抹不贊同和擔憂:“現在京市那邊雪災還沒過去,你現在去京市不太安全,還是等天氣好點再去吧?”
雖然知道傅寒舟病了,也知道陸晚蘇心急想見她。但在溫柚心里,陸晚蘇是最重要的,她不希望陸晚蘇出任何事。
陸晚蘇搖搖頭:“我知道京市的狀況,不過我看新聞了,京市那邊雪今天已經停了,估計就這幾天就能恢復正常交通,我打算直接過去找他,親自在身邊照顧他,這樣我也能放心。”
溫柚沉默了片刻,忍不住問:“傅寒舟到底出什么事了?病的很重?”
要不是病的很重,陸晚蘇干嘛這么著急趕過去。
“我也說不好,宋年說他就是水土不服加感冒發燒,那幾天人燒的神志不清,所以我才一直聯系不上他。據說現在情況好了不少,但我總覺得心里不安,還是想親眼看看他才放心。”
“就為這個?”溫柚大為震驚。
她差點都以為傅寒舟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現在人躺在醫院快不行了,陸晚蘇才這么急著,不顧危險也要去京市找他。
“對啊。”陸晚蘇倒是一臉坦然,不過隨即露出了幾分難以言喻的神情:“其實不瞞你說,我這幾天一直在做噩夢,夢見傅寒舟出事了,傷的很嚴重,渾身都是血,止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