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須得盡快揪出幕后黑手了。
傅澤川很快就收到陸晚蘇平安獲救的消息,得知陸心柔葬身火海,毫不意外。
“這個結局,很適合這個女人。報應因果,咎由自取。”傅澤川冷笑道。
紀航也忍不住跟著附和:“是啊,陸心柔這個女人,看著柔柔弱弱,沒想到卻如此心狠手辣,還真是讓人意外。要不是她貪心不足,將一手好牌打的稀爛,也不會有今日的下場。”
“哪怕是她能一直偽裝下去,哪怕陸正明最后真的知道她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也會善待她,當她視如己出吧。只可惜,她不滿足于此,才走錯了路。”
傅澤川仿佛聽出了紀航話里有話,輕笑了聲:“你什么時候也學會指桑罵槐了?”
紀航挑了下眉:“有嗎?”
傅澤川不置可否地哼了聲:“你放心,我不是陸心柔,我也不會像讓她一樣蠢。況且我對付傅寒舟,也不單單是為了傅家家產,更為了尊嚴和復仇!”
紀航原本是想借著陸心柔的事,正好能勸傅澤川兩句。說不定傅澤川看到陸心柔的下場,能改變現在的主意。
可聽見傅澤川這翻話,他就知道不必再多說什么了,傅澤川聽不進去的。
只要傅澤川心魔沒解開一天,這件事就不會善罷甘休。
可人死不能復生,難道真要等傅澤川和傅寒舟斗個魚死網破,才能解決過去的恩怨嗎?
傅澤川看了紀航一眼,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笑道:“不必為我擔心,現在傅寒舟不是還不知道對他幾次下手的人是我嗎?只要我還在暗處,就是安全的。有老爺子在,我還不用太過擔心。”
紀航卻不這么認為,心里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要不先停下來,我擔心傅寒舟已經懷疑你了。等這段時間風聲過了你再......”
紀航話還沒說完,就被傅澤川抬手打斷。
“畏手畏腳的,怎么能辦成大事?正是因為傅寒舟已經開始懷疑我了,我更要加快速度,趁著這么好的機會下手才行。”
“你又想做什么?”紀航皺眉道。
“你很快就知道了。”傅澤川意味深長道。
他從沙發上起身,走到門口。
外面一直等候的手下見到他,立刻低聲向他匯報;“先生,您讓我盯著的人我還在跟,對方還在原處沒有外出。另外,聽說顧云東夫婦正在籌備顧子遇的葬禮,就在這幾天。您看什么時候將消息遞出去?”
“不急,等顧子遇的葬禮時間定下來再說。到時候,陸晚蘇一定會出席,在那之前把消息遞出去就行。”傅澤川冷冷道。
“是,先生。”
他們聲音壓的很低,紀航沒太聽清。可看著兩人談話的樣子,就知道肯定在密謀著什么,他不由感到擔心。
可千萬別出什么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