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玄幻:我可以種植天賦! > 第189章 我叫君無欺!
  楚臨軒看了眼白澤,不解道:“白老祖,您是說讓我舍了《天衍術》?”

  白澤正色道:“《天衍術》本身就是竊取天機推衍大道,有傷天和,遲早會在自己身上應驗因果,但如果不以《天衍術》推衍大道,推衍人和,而是在戰斗的時候以極快的速度推衍對方的出手,你便可以提前預知對方出手,進而立于不敗之地!”

  楚臨軒神色鄭重起來。

  他當然知道《天衍術》本身就是傷天和的術法,但是人都一樣,當你有掌控一切的能力的時候,或者說在你面前,這天下之人都沒有秘密的時候,那種掌控欲是很難放棄的。

  但正如白澤所說,如果真能將《天衍術》用在戰斗中,那豈不是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你的每一次出手,都在對方預料之中,那還怎么玩?

  “我家老祖也是這個意思嗎?”楚臨軒心動了,對于一個小孩子來說,或許還不會有未來如何的那種想法,但楚臨軒不同于一般小孩子,他清楚的知道《天衍術》修煉的弊端所在,所以當他想通白澤這番話的裨益之后,立馬就有了想法。

  “嗯,甚至你家老祖宗也會放棄《天衍術》,而且,你家老祖宗不但會放棄《天衍術》,還會放棄一身術法!”

  “啊?”楚臨軒臉色大變,“我家…我家老祖怎么了?”

  白澤道:“棄法從劍!你家老祖會選擇成為一名劍修!”

  楚臨軒怔怔愣神,半晌后輕輕舒了口氣,喃喃道:“爺爺總說齊崢老祖曾是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劍修,而劍修又是所有修士中最強大的存在,白老祖,你那時候…真的無敵嗎?”

  白澤臉現追憶之色,道:“劍在我手,天下我有!這世上只有劍修敢說這樣的話。”

  楚臨軒深吸一口氣:“白老祖,聽說您還是一位煉器宗師,能否為我煉制一柄劍?”

  白澤聳聳肩:“小事一樁!”

  “謝啦!”楚臨軒一蹦而起,撒歡兒去了。

  “這應該是他來天澤宗真正開心的一次了。”紅泥躺在白澤身邊,虛弱道。

  白澤點點頭,嘆道:“楚臨軒不是個壞孩子,就是心思重,這也不怪他,修煉《天衍術》,本身就心思重,想得多,他能這樣,我很開心。”

  頓了頓,他看了眼紅泥,柔聲問道:“還記得你父親的模樣嗎?”

  紅泥搖搖頭:“很模糊,要不是后來跟著師父修煉,我可能早就忘得一干二凈了,只記得他喜歡看著我傻笑,喜歡讓我在他身后追著他跑,我哭的時候他也會哭,但他的模樣…我實在記不清了。”

  白澤微微頷首,也是,一個三歲的孩子,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記得清自己的父親長什么樣子?

  甚至很多關于她父親的事情,她也是聽別人說的,自己記憶中留存的,實在是太少了。

  爾北邙的容貌,爾北邙出現的地點,爾北邙的身份,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表明了他的身份。

  可當白澤有意無意地說“為什么不姓君”的時候,爾北邙的反應,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

  楚無忌到目前還沒傳來關于爾北邙的推衍消息,也不知道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所以白澤到現在都沒有讓爾北邙看到紅泥。

  白澤深吸一口氣,笑道:“現在師父幫你修復丹田氣海,但這個過程會很疼,很疼很疼。”

  紅泥嘴唇蒼白,努力擠出一絲笑意:“師父,沒事的,我能扛得住。”

  白澤搖搖頭:“沒事,扛不住就睡著,你正好可以借機會好好想想昏迷這段日子你看到的畫面。”

  紅泥乖巧的點點頭,這個曾經大大咧咧的小姑娘,此刻卻被折磨的仿佛沒了人形。

  “戲波洲!東來島!縹緲宗!聽潮軒!”白澤心中隱藏著怒濤般的殺意。

  不分男女老幼,下手就是如此之狠辣,這三大門派,都該死!

  白澤輕輕抱起紅泥,指尖在他脖頸處輕輕一點,紅泥便昏死過去。

  白澤又施展神通將其的感知盡數封閉,然后開始施展《松鶴延年訣》。

  只不過當他施展到一半的時候,眼睛忽然就亮了。

  “怪不得在力之圖騰一族,大祭司身份那么尊崇,神魂之力更是強得可怕,原來每做一次起靈人、解刀人、守墓人,神魂之力會提升如此之多,而且對神魂之力的掌控更是越來越精妙。”白澤深吸一口氣,《松鶴延年訣》從縫皮、縫肉、縫筋、縫骨,再到整體縫體,一旦成功,僅憑肉身一擊,其攻擊力就相當于化河境巔峰全力一擊。

  也就意味著,尚未開始修煉的紅泥和綠蟻,還有修為還沒到化河境的司清落,如今就已經相當于化河境高手了。

  既然這樣,他倒是不介意多當幾回起靈人、解刀人、守墓人。

  若能強大神魂之力的掌控精準度,浪費一些如今在他眼中都不算啥的極品靈石而已,買賣劃算!

  甚至白澤有種直覺,如果對別人施展《松鶴延年訣》淬煉肉身,達到一定次數之后,他對神魂之力的掌控,很可能會超過曾經仙帝境的時候。

  第一遍縫皮,紅泥的身體果然沒有暗傷或者隱傷,白澤終于可以肯定,紅泥之所以醒不過來,是重傷之下神魂虛弱,整個人墜入了這些年的執念之中。

  “但愿你這次能想起你父親的模樣吧!”

  白澤每一步都很是溫柔,生怕弄疼這個沉睡中的小精靈。

  對于白澤來說,在他剛剛回到這個世界,對一切都還茫然的時候,紅泥的出現讓他少了許多重生的恐懼,以及對未來的畏懼。

  所以這個看似大大咧咧,但心底卻有濃濃哀傷的小丫頭,白澤很在乎。

  所以他不會讓紅泥當一名練氣士,而是要讓紅泥做一名純粹武夫!

  以后如果她愿意,白澤會讓她成為一名劍修。

  縫體的過程很痛苦,白澤極度用心之下,竟頭疼欲裂。

  當最后一步完成之后,白澤忍不住靠在一旁的桌子上,竟有些想要昏昏欲睡過去。

  直到某一刻,他低頭一看,發現紅泥竟然滿頭大汗,嘴唇緊抿,腮幫子高高鼓起,顯然是在咬牙硬抗。

  “早醒了?”白澤心中一驚。

  紅泥這才睜開眼,嘴唇動了動,但竟然沒能張開嘴。

  過了好一會,她才嘶啞著開口:“師父…從你打碎我骨頭的時候就醒了…”

  白澤駭然看著紅泥,也就是說從縫骨開始,紅泥就已經醒了。

  只是他因為太過用心,竟然沒注意到。

  “這就是師父教你的那套《抱樸拳》的來源處,這套功法名為《松鶴延年訣》,我幫你療傷等于從第一層修煉到了第五層,而你打的那套拳,則是第六層往后,《松鶴延年訣》可以一直修煉下去,以后要是受傷,你還可以繼續從第一層開始練起,但那時候,最好是你自己親自動手!”

  紅泥不解地看著白澤:“師父,可是…過程中…縫頭骨的過程怎么辦?那時候人都是…半死亡狀態啊!”

  “不用急,等你休息好了,師父教你《松鶴延年訣》,你學習之后就會明白的!”

  起靈人、守墓人,就是因為這最關鍵的一步而來的。

  紅泥掙扎著爬起來,靠在桌子的另一根腿上。

  師徒兩人相視一笑,緊接著又忍不住大笑起來。

  至此,一場迄今為止最慘重的打擊之后,天澤宗眾人劫后余生,再一次聚在了一起。

  與之前不同的是,多了爾北邙和孟良才、狄舒夜三人。

  白澤從往生樓上走下來的時候,并沒有將紅泥藏起來。

  雖然紅泥依舊沒看清楚自己夢魘中的父親的模樣,但白澤得到了來自楚無忌的消息。

  爾北邙的前半生推演出來的結果云遮霧繞,看不真切,唯有在那個小村莊里神志不清的時候很清晰。

  再后來的一切,又開始變得云遮霧繞,看不真切。

  但可以肯定的是,爾北邙就是紅泥的父親。

  君無欺!

  僅憑這一點就足夠了,虎毒尚不食子,白澤不相信爾北邙如此掩飾,到最后還會殺掉自己的親生女兒。

  只是當爾北邙看到君凌影的那一剎那,白澤眉頭微微一蹙。

  他看到紅泥的時候,眼中只流露出疑惑之色,緊接著就是釋然。

  白澤不難看出,爾北邙的疑惑,是因為看到紅泥的出現。

  緊隨其后的釋然,是想到前些日子白澤背上背著的那個人,想必就是眼前的小姑娘了。

  “難道幾年過去了,他不認識了?又或者說他那時候神志不清,那段記憶完全忘了?”

  “大人果真是妙手回春啊,之前他們都只剩下半條命了,沒想到在大人手下,這才短短不到半個月,所有人就又生龍活虎了。”爾北邙率先走過來,拱手贊道。

  白澤笑道:“小手段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要是你君無欺日后也有需要,我一定幫你!”

  君無欺三字一出口,爾北邙神色驟然大變,緊接著毫不掩飾自己的敵意,后退數步,沉聲道:“白澤,我早就知道你心懷不軌,能拖到今天才表現出來,你可真能沉得住氣啊!”

  爾北邙的反應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連白澤都有點莫名其妙,就只是叫了個名字而已,用得著反應如此劇烈?

  “君無欺?山主,什么意思?”

  孟良才看看爾北邙,又看看白澤,滿臉不解。

  “你這是干什么?”白澤皺眉,“你似乎對這個名字很抵觸?”

  “哼,白澤,休要惺惺作態,在那個洞天福地中,你故意說我為什么不姓君,我就知道你也是圖謀我家寶貝的,沒想到我君無欺躲了這么多年,還是被你這鷹犬找到了!”

  “只不過…嘿嘿!”君無欺冷笑,“這里不是那座洞天福地,我們三人聯手,照樣殺你!”

  他猛然看先孟良才和狄舒夜,沉聲道:“良才,狄山主,實不相瞞,我本就是這離陽天下的人,我家是戲波洲第一家族君家,我也不叫爾北邙,我叫君無欺!”

  “我家人丁凋零,但卻有一件傳承至寶,只有我君家血脈才能開啟,也不知道這等隱秘之事如何傳了出去,從三十年前開始,君家就一直被人盯著,君家人死傷無數,后來君家人更是化整為零,各自浪跡天涯,隱姓埋名……”

  孟良才皺眉道:“山主,那是什么寶貝?”

  君無欺盯著白澤,冷笑道:“白澤,你不說說看嗎?”

  白澤翻了個白眼,摟住紅泥,怒聲罵道:“君無欺,你沒好好看看她的容貌嗎?”

  君無欺一怔,看了眼紅泥,忽然冷笑道:“好哇,找一個跟我長得像的孩子,怎么,想騙我說她是我君家人?想騙我拿出金令?”

  “混賬東西!”白澤厲喝一聲,強大的神魂之力驟然擊出。

  君無欺直覺腦海中如響起了一記炸雷,識海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整個人霎時間如喝醉酒一般,站立不穩。

  “君無欺,我要殺你,比捏死一只螞蟻還簡單,你堂堂元嬰境修士,難道忘了渾渾噩噩的那段日子,難道忘了你是如何跑到那個洞天福地去的?”

  白澤說話間,蠻橫的神識直接掃蕩君無欺的識海,連續幫這么多人縫體,他對神魂的掌控程度更上一層樓,之前不敢隨意查探光陰長河,但現在卻能做到。

  “不,你不可以窺探我的記憶!”君無欺捂住腦袋想要抵抗,但一切都是徒勞。

  熟悉之后,白澤收回神識,眉頭緊皺。

  “不對!”白澤搖搖頭,“你記憶中的確有那段畫面,但很明顯被人封印在了記憶長河中的陰暗面!”

  君無欺見白澤始終沒有提及金令的事情,心中不禁也有些遲疑起來。

  “什么意思?”

  白澤道:“你的記憶被人封印了一部分,甚至你墜入那個洞天福地,很可能也是有人故意的。”

  白澤看了眼火爐。

  火爐咧嘴一笑,走進往生樓搬出一把椅子放在白澤身后。

  沒人關注到,火爐取了張椅子,但自己所站的位置卻變了。

  “我的記憶,被人封印了??”君無欺皺眉,不禁又看了眼紅泥。

  “沒錯,而且是這兩年間發生的事,對方封印你記憶的手法很精妙,但有個弊端,就是對方必須接觸到你!”

  君無欺怔了怔,下意識的看向一旁的孟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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