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重生八零甜寵嬌妻有點辣 > 第1932章 杜家一家
  “你和阿梅吃著我媽/的骨頭和血肉,卻虐/待她的女兒二十年年,爸,你晚上做夢,我媽有沒有回來找過你?”

  杜金水被杜躍清的聲聲質問逼到墻角,臉色煞白,驚恐的看著杜躍清,“你胡說,你都是胡說。”

  說完,猛的將杜躍清一推,踉蹌往屋里跑,“砰”的一聲將門緊緊關閉,唯恐杜躍清會追來似的,或者,他害怕的真的是杜躍清母親的魂魄。

  杜躍清看著杜金水狼狽的模樣,抿唇冷笑,這才剛剛開始而已,屬于她的東西,她一樣樣都會拿回來。

  一直到晚上,杜金水都沒出門,和阿梅在屋里開著燈嘀嘀咕咕到半夜。

  第二天一早天沒亮,杜金水便收拾好行禮說出門做生意去,告訴阿梅自己會趕在過年之前回來,孫家要是來送聘禮,讓她接待好孫家人。

  阿梅坐在炕頭上點頭應下,說一定會照顧好家里,心里卻想著等杜金水一走,她能更方便的收拾杜躍清。

  杜金水又去了一趟前面,囑咐杜牛牛照顧好一家老小,家里的地都交給杜牛牛種,讓他手腳勤快,不要偷懶。

  杜牛牛連連應聲,討好笑說,“大哥,你放心就是,小/弟一定里里外外照看好。”

  天還沒全亮,杜金水看了一眼杜躍清住的房間,想起她那雙滿是寒意的眼睛,仿佛真的是杜躍清母親臨死前看他的眼神,不由的心里一瑟,忙出了門。

  走的時候匆匆忙忙,好像不是出門做生意,而是躲債一樣。

  杜躍清好好睡了一覺,覺得身體恢復的差不多,自己打了水洗臉洗頭發,把身上的衣服也換了一下,看上去立刻清爽了許多。

  她本身長的白皙漂亮,只是每天干活,看上去蓬頭垢面的。

  她睡的床板上棉被又破又薄,杜躍清將棉被拿出去晾在院子里曬了,又端了換下來的衣服去洗,冬天水冰涼,杜躍清剛洗完,突然幾件衣服被扔在腳下,冷喝聲從頭頂傳來,

  “把這幾件衣服給我洗了。”

  杜躍清抬頭,見是杜家的二女兒,杜雅麗。

  杜雅麗從昨天回來便一肚子怨氣,她覺得和孫家婚姻就算換一個女兒也該是她,不該杜雅寧。

  畢竟她比杜雅寧大一歲,應該是她先訂婚。

  從小到大她沒杜雅寧長的好看,阿梅一直偏心小女兒,加上訂婚這件事杜雅麗心中怨懟更深。

  她心里有怨,不敢找阿梅,此時便將這些怨氣全部發在了杜躍清身上。

  看著扔下來的衣服里還夾雜著染了姨媽血的褲子,杜躍清臉色冷淡,扭頭不理,“自己的衣服自己洗。”

  “你說什么。”杜雅麗沉著臉反問一聲。

  以前這些粗活都是杜躍清干的,從不敢說個不字,沒想到今天她竟敢說不洗。

  “我說……自己的衣服自己洗。”杜躍清抬頭直直看著她。

  “小賤/人,你敢不洗、”

  “嘩。”

  杜雅麗話說了一半,杜躍清猛然起身,將一盆子洗衣服的臟水當頭對著她潑了下去。

  杜雅麗被澆了個落湯雞,震驚的看著杜躍清,張口便罵,“賤/人。”

  “啪。”

  杜躍清上前,一巴掌打在杜雅麗臉上,將她打了個趔趄。

  “再敢罵我賤/人,說一次打一次。”杜躍清冷冷看著她。

  杜雅麗平時也是被嬌寵著長大慣的,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被潑了一身的冷水,又挨了一巴掌,看著目光冷戾的杜躍清,心里又是驚怒,又是恐懼,“哇”的一聲大哭出來,踉蹌往屋里跑。

  “媽,你快出來,杜躍清打我,她竟然敢打我。”

  “媽。”

  很快,阿梅氣勢洶洶從屋子里跑出來,嘴里罵罵咧咧,“反了天了。小賤蹄子,敢打我女兒,老娘生劈了她。”

  一邊說著,一邊抄起門后的木棍,直奔杜躍清。

  杜躍清正等著她,手里拿著一把掛在屋里的鐮刀,身姿筆直的站在那里,目光冷厲、清寒,像是沁著寒冬霜雪。

  阿梅看到杜躍清手里閃著寒光的鐮刀,腳步猛然一頓,這小賤/人竟然真的敢反抗了。

  “動手啊。”杜躍清晃了晃手中鋒利的鐮刀,“你敢動手打我,我就敢和你拼個你死我活。你要是死了,我去警察局自首給你賠命;我要是死了,你要坐牢,你的女兒也不會有好下場,孫家肯定不會要一個殺人犯的閨女。”

  阿梅臉色青白,眼中閃過一抹慌亂,這小蹄子,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和她叫板。

  杜躍清往前一步,“從今天,該我做的事我做,不該我做的,休想再指使我,否則,咱們就鬧個魚死網破,反正我爛命一條,什么都不怕。”

  阿梅眼中果然多了幾分忌憚,挺胸強撐著氣勢,“你還沒嫁到沈家,吃杜家一口飯,你就得做事。”

  “該我做的,我會做,但不能我一個人做。”

  阿梅目光閃了閃,“行,那從今天開始,你和雅麗雅寧輪流做飯喂雞喂豬,你是老大,先從你開始。”

  “沒問題,但是我只做飯管雞鴨,像洗臟衣服這種活,再敢指使我,我就給她撕了。”杜躍清說完,將鐮刀往杜雅麗的衣服上一剁,端著洗干凈的衣服去晾衣服。

  阿梅氣的肝直顫,緊緊攥著手里的木棍,卻到底沒敢像往常一樣對著杜躍清打下去。

  一夜未歸,杜躍清突然變了,不再唯唯諾諾,惟命是從,變的讓她有些拿捏不住,不敢輕舉妄動。

  院子里,杜雅寧和杜雅麗也驚愕的睜大了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以前那個隨便讓人欺負打罵的杜躍清。

  然而她們心里都明白一件事,以后再不可能像以前一樣欺負杜躍清。

  杜奶奶正拿著一件黃底黑花的破棉襖縫補丁,瞇眼瞧著院子里發生的一切,一聲不坑,起身時,將手里的針悄無聲息的插在杜躍清曬的棉被上。

  杜躍清晾完了衣服,去和豬食喂豬。

  阿梅掐著腰在院子里喊說,“仔細著點,這豬養了一年了,過年還指著它過年呢,要是有什么閃失,小心你爸回來扒了你的皮。”

  杜躍清回頭冷冷瞧了阿梅一眼,阿梅心頭莫名的一寒,閉了嘴轉身訕訕進了屋子。

  喂雞的時候,雞圈里三十多只雞,驚恐的看著她,躲在墻角不肯過來。

  “過來,否則,我一口吞了你們。”杜躍清瞇著眼笑,語氣卻兇狠。

  她說完,那些雞果然都乖乖的過來,只是仍舊恐懼畏懼的看著她。

  別人看不出來,但是動物的觸感是很明顯的,一眼就看出杜躍清是地獄里面歸來的。阿

  “躍清。”

  一聲輕喚,杜躍清轉頭,見一面容清秀的女孩躲在影背墻后面,面容焦急。

  女孩叫杜昕菡,是杜金水弟弟杜根水家的閨女,杜躍清的堂姐。

  杜昕菡和她母親岳紅運心底善良,心疼杜躍清被母親虐/待,經常偷偷給她吃的,幫她干活。

  杜昕菡喊了一聲,見阿梅不在院子里才快步走過來,抓著杜躍清的手著急的說,“躍清,我剛剛聽說,你和孫家的婚退了。”

  杜躍清笑的輕松,“是換了,換成了杜雅寧。”

  杜昕菡很少見杜躍清這樣笑,卻不由的紅了眼,“你還笑的出來,是不是腦子壞了?你未婚夫都被人搶走了,以后可怎么辦?”

  杜躍清挑眉,“我有更好的老公。”

  “你說的是沈家那個窮小子?”杜昕菡皺眉,那沈敬早出晚歸,又不和村子里的人來往,她也只見過幾面,印象里好像長的不錯,“但是他家里窮啊,怎比的上孫家?嫁到孫家你就不用受苦了,一輩子享福,大嬸為什么把這姻緣給自己女兒,不就是看上了孫家有錢。你嫁到沈家,還是要過苦日子。”

  杜昕菡是真心為杜躍清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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