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重生八零甜寵嬌妻有點辣 > 第1921章 了解真相
  “回去休息吧。”

  “看著你上車,我就回去睡覺。”龍浩宇道。

  沈念笑笑,轉身抬步往汽車上走,等上了汽車,降下車窗跟他揮手。

  龍浩宇看著汽車離開,一直站在那,胸/口滿滿的,人生第一次,對未來充滿期待和向往。

  沈念坐著汽車去了鋪子里,大堂里梅盈在忙,劉希冉也在。

  劉希冉已經七個月了,肚子看著大了許多,身形仍舊靈活,來來回回的跟著忙碌。

  “你坐著吧,別走來走去的,我看的提心吊膽。”沈念拉著劉希冉去旁邊坐下。

  梅盈說,“我讓劉希冉別跟我忙,她非不聽。”

  “沒那么嬌氣。”劉希冉扶著肚子,大大咧咧的說,“醫生也說了,要多走動。”

  “要走回你自己家走去,你在這磕著碰著,我沒法跟蔣弱交代。”沈念笑道。

  劉希冉橫她一眼,“你跟他交代什么,我跟你比他親。”

  沈念說,“這話等蔣弱來了你跟他說。”

  梅盈噗嗤笑起來。

  ……

  幾天初三,再有四五天便是顏子誠娶老婆的日子,顏家外人來人往,十分熱鬧。

  顏子誠的結婚在廣市貴圈里是個笑話,但私下里如何議論嘲笑,明面上該走人情場面還是要走,畢竟顏家的勢力擺在那。

  閆清寧一路進了顏家,聽到粟家的粟夫人正和顏子誠的母親客氣,“恭喜,恭喜,這禮金是我們老粟一早讓人準備好的,恭祝你們顏家大喜。”

  顏夫人滿面笑容,“人到了就行,這禮金也太多了,知道粟先生是講究人。”

  粟夫人說,“這是應該的,不過初六那天我們有事可能來不了,就不喝顏少的喜酒了。”

  顏夫人臉上的笑顯而易見的僵住,今日來送禮的人,十個里面有七個說初六那天不能來喝喜酒,原因是什么,大家都清楚。

  初六那天,顏子誠和龍浩宇同天娶老婆,一個娶身敗名裂成為整個廣市笑柄的王熙然,一個娶廣市最尊貴最亮眼的東方明珠。

  一個被陳老太太冷落厭惡,一個正是廣市新貴,混在政界軍界上的那些人哪個不精明,所以初八去哪里吃酒捧場,自然一早就有了選擇。

  閆清寧聽了幾句,人已經穿過小花園,由顏家的傭人領著去房間見顏子誠。

  顏子誠沒有那么大的面子讓閆清寧去看他,實在是他現在腿腳不便,還在家里休息。

  龍浩宇那一頓痛打,打折了顏子誠的腿腳,即便顏家找來廣市最好的接骨醫生,后來好了一些,可是他出去招惹了文雨瞳又被閆清寧打了一頓,所以現在也要將養幾個月,會不會落殘疾還說不準。

  顏子誠在床上躺了將近兩個月,每天煩躁不耐,脾氣越發暴戾。

  傭人來通知閆清寧來了,顏子誠擰著眉,“他來做什么?”

  “大概是來恭賀閆少大喜。”傭人說。

  “扶我起來。”顏子誠自床上起來,拄著雙拐出門去迎接。

  閆清寧已經進了門,顏子誠臉上換了一副神態,“這些傭人真是不會做事兒,剛剛才進來說閆少登門,有失遠迎,閆少勿怪。”

  閆清寧掃他一眼,勾唇笑說,“顏少還未痊愈?”

  顏子誠眼中閃過一抹陰霾,笑說,“快好了。閆清寧進屋說話。”

  隨后吩咐傭人去端茶來。

  閆清寧不客氣的坐在椅子上,淡聲說,“不用忙了,我來問你幾句話,問完就走。”

  顏子誠細眼閃爍,讓屋內傭人都下去,坐在旁邊,“閆少有什么事盡管問就是。”

  閆清寧也不和他繞彎子,直接說,“中秋宴會那天,你對陳艾榆到底做了什么?”

  顏子誠臉色唰的一變,有驚懼,有疑惑,閆清寧不是知道嗎?

  還把酒里下藥的事告訴了陳先生,為什么現在又來問他?

  難道陳老太太還不肯放過他,要閆清寧來審問留下證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閆少、這是什么意思?”顏子誠不敢輕易回答,訕訕笑了一聲。

  閆清寧眸光流轉,不急不緩,“那天你想做什么,我心里清楚,你也不用遮掩,酒里下了那么重的藥,難道是別人給你下的不成?”

  顏子誠冷汗都下來了,慌張說,“那天是我糊涂,酒被閆少拿去,我就算想做什么也沒做成,之后還被龍浩宇打成如今這副樣子,在床上躺了這么久,我已經懺悔了。”

  閆清寧本是詐他,聽了他的話心里一沉,面上不動聲色,“不用慌,事情已經過去兩個月,我也不是來追究你的。我只想知道,你那天在酒里下的哪種藥?”

  顏子誠越發的摸不準閆清寧的意圖,遲疑不肯說。

  閆清寧也不急,長指輕輕敲著桌面,“今天我私人來問你,顏少如果不肯說,恐怕就是警察局軍區來人了。”

  顏子誠面色青白,心里幾番糾結計較,才咬牙低聲說,“是漂亮國的新藥,一點點就能讓人徹底意亂情/迷。”

  閆清寧臉色已經變了,“放了多少?”

  “一整瓶。”

  閆清寧豁然起身,一雙眼睛漆黑冷厲,眸底波/濤/洶/涌,泛著凜冽殺氣。

  顏子誠下意識的往后縮了一下身子,手臂擋臉,“閆少饒命,您打我可以,別打臉,過幾天我還要去王家迎親。”

  閆清寧突然冷笑,笑意涼薄,走過去,一腳踹在顏子誠胸/口。

  顏子誠連人帶椅子轟然向后倒去,他心頭劇痛,氣血翻涌,一口氣好半天都沒喘上來。

  閆清寧沒再看他,大步往外走。

  那天在四方酒店,他聽沈念他們說起顏子誠跟陳艾榆的事,腦子里突然想起宴會那晚他在顏子誠手里拿走的酒,之后幾天一直在想這件事,后來家里有事情,所以今天才有空過來詢問顏子誠。

  原來,那晚的酒真的有問題。

  他一路往顏家外面走,越走身上越涼,酒里下了漂亮國的藥,一點點就能讓人意亂,那么那晚……

  他很少混在那種地方,但也不是不了解,但這種東西他聽說過。

  藥性烈到男人都無法抵抗,過量使用,會讓人神魂顛倒,無法自控,甚至酒醒以后會出現記憶混亂。

  那一晚,一瓶子他喝了大半,藥性/侵蝕,他第二天幾乎忘了前一晚發生了什么。

  只以為自己做了一個混亂的夢。

  現在能確定的是,那晚在高塔上,他和文雨瞳的確做了該做的不該做的事情。

  她后來是怎么下的那座高塔?

  過了中秋以后,文雨瞳就病了一場,憔悴很多天。

  閆清寧站在顏家門前,越想越是心驚,渾身冰涼,心潮涌動,無法平靜。

  他要見文雨瞳,一刻也不能等,現在就要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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