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重生八零甜寵嬌妻有點辣 > 第1879章 閆清寧受傷
  “加油。”粟子月握拳鼓勁。

  “嗯。”閆清寧轉頭看向文雨瞳,一剎那氣勢十足,目光挑釁。

  第二回合,球在閆清寧手上,他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根本不給粟裕阻攔的機會,而文雨瞳更是連球的邊都碰不到,很快第二球拿下。

  粟子月連蹦帶跳,興奮的臉色通紅,仿照粟裕和文雨瞳,和閆清寧抬手擊掌,“清寧哥哥,你太厲害了,就要這樣,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閆清寧輕笑,轉頭看向文雨瞳,見她根本沒看他,而是在安慰粟裕,“沒關系,一起努力。”

  粟裕和她擊掌,“努力。”

  閆清寧看著兩人再次碰在一起的手掌,剎那間臉色漆黑。

  第三回合,仍舊是閆清寧拿下一分。

  第四回合,文雨瞳得分。

  第五回合,球在粟裕手上,他這次進攻猛烈,勢在必得,粟子月情急之下耍賴般的跑到他們這邊抱著粟裕,對閆清寧喊說,“清寧哥哥,接球。”

  閆清寧接走了球,粟裕大叫,“喂,你們還要不要臉?這是耍賴。”

  粟子月死死抱住他不肯放,閆清寧腳下踩著球,臉上掛著笑,“臉是什么,能打嗎?”

  說完一個去球朝著他們這邊打過來,動作飄灑,俊逸出塵。

  粟裕擺脫不了粟子月,只得大喊,“文雨瞳,攔住他,千萬不能讓他得分。”

  文雨瞳跑過來,想要攔住閆清寧,打了一個球過去,閆清寧要去接,文雨瞳情急之下,跑過去伸手去拽他衣服。閆清寧順勢握住她手腕,輕輕一甩,便將她甩到了身后,球還在空中旋轉,閆清寧并未放開,帶著她往前跑。

  突然腳下一絆,文雨瞳直直向前撲去,閆清寧有所覺,一個回身將她擁在懷里。

  氣息急促,兩人皆出了汗,此刻緊緊/貼在一起,所有的感官瞬間無限放大。

  文雨瞳匆忙起身,閆清寧下意識的收緊,她竟未掙開。

  呼吸有片刻的停滯,有緊張,又慌亂,還怕不遠處的粟家兄妹看出端倪,文雨瞳屈膝撞在閆清寧腿上,撞開他的同時,一個球接住拍向剛剛擺脫了粟子月的粟裕。

  閆清寧腿上吃痛,稍稍退后,手里還拽著文雨瞳,文雨瞳站立不穩,再次撲過來。

  這一次閆清寧也沒穩住,直接倒地,然而還有那么一絲本能的反應,就是護著文雨瞳,沒讓她直接撞到地上。

  文雨瞳倒在閆清寧身上,聽到男人悶/哼一聲,下意識的問說,“你怎么了?”

  閆清寧微微傾身,眼睛眨了眨,調侃說,“為了進球,你這是豁出命去了?”。

  文雨瞳臉上一紅,發現自己還倒在他身上,慌張起身。

  那邊粟裕終是把分拿到了了,粟子月不服輸的懟了他幾句,跑過來,“清寧哥哥,你摔倒了啊?”

  文雨瞳站在一旁,拂了一下身上的草葉。

  粟裕也跑過來,“怎么了?不至于用命相搏吧?”

  閆清寧輕嗤,“你問文雨瞳。”

  文雨瞳窘臉說,“你讓給我不就行了?”

  “為什么要讓,粟裕都不肯讓給月月,你是我什么人?”閆清寧說著話,拂袖起身。

  他本身調侃的話,意思是粟裕連自己妹妹都不讓,球場如戰場,他更不會讓。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文雨瞳心里咯噔一下,一口氣沒喘上來,疼的她像是心口被剜了個洞,轉身便要走。

  對于他來說,她自然什么人都算不上。

  喜歡的人算不上,紅顏知己算不上,以前好歹是朋友,現在連朋友都不是了。

  身后粟子月突然喊說,“清寧哥哥,你胳膊流血了。”

  打球的時候閆清寧脫了外面的衣服,里面的衣服袖子挽起,此時能看到他左臂手腕這一塊擦傷了一片,鮮血淋淋的。

  文雨瞳轉身看了一眼,神色愣怔,他剛才為了護住她,才單手撞在地上。

  “沒事,回去擦點藥就好了。”閆清寧將袖子放下來遮住那一片擦傷。

  粟裕說,“這怎么行,若是嚴重了就不好了,我們家有云南白藥,我去拿。咱們先不打了,你們去前面坐著里等著。”

  閆清寧本想說沒事,讓粟裕不必小題大做,然而目光掠過停在那的文雨瞳,話到嘴邊又變了,“行,是有點疼。”

  幾人結束了比賽,粟裕去取藥,閆清寧則和文雨瞳粟子月三人去座位上等著。

  粟子月讓閆清寧坐下,幫他將袖子挽上去,皺眉說,“有幾道傷口看著還挺深的,清寧哥哥,疼不疼?”

  “你給我吹一下就不疼了。”閆清寧逗她。

  粟子月憨憨笑了笑,果然湊過去,鼓起腮幫要給他吹。

  閆清寧躲開,“開玩笑的,不疼。”

  此時有傭人走過來,“小姐,您在這兒啊,太太剛才找你。”

  “什么事?”粟子月問。

  “我也不知道。”

  粟子月點頭,對文雨瞳說,“雨瞳姐姐,你先照顧清寧哥哥,我去去就回。”

  “你去吧。”文雨瞳擺手。

  粟子月小跑著和那傭人去見粟夫人。

  座位上里只剩兩人,文雨瞳坐在凳子上看外面的景色發呆,閆清寧則靠著廊柱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似是察覺到他的目光,文雨瞳回頭。

  閆清寧開口,“你過來幫我看看,是不是又出血了,又癢又疼。”

  文雨瞳走過來,坐在他對面,“不是說不疼嗎?”

  “你覺得會不疼嗎?哄小孩子的話你也信?”閆清寧勾唇似笑非笑。

  文雨瞳聽不出他的語氣是不是開玩笑,拎著他袖子,歪頭看了看,果然又有血珠滲出來,順著他的手臂往下滑。

  文雨瞳心頭像是螞蟻蟄了一樣微微的疼,拿出紙巾給他輕輕擦拭,啟唇說,“下次不用你逞強,我就算摔倒在地上也不會傷成這樣。”

  閆清寧凝著她,女孩側顏精致,睫毛又長又密,秀氣的鼻子上還有微微的細汗,唇瓣是櫻粉色,說話的時候一張一合,他體內突然涌上來一股騷動,驀然間想起了昨晚那個夢,夢里兩人上下躺著,他用力的吻著她……

  文雨瞳似察覺身前的人呼吸粗重了些,抬頭說,“我弄疼你了?”

  閆清寧忙移開長眸,裝作若無其事,面色平常的說,“還好。”

  他心頭猛跳,明明是一個羞恥根本不愿回想的夢,此刻竟然那般真實的在腦子盤旋,讓他身體某個地方甚至失控。

  不由的暗罵一聲,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包括他自己。

  難道他真的該找個女人了?

  身體某個地方難受的緊,他微微側了一下身用衣服遮掩,不著痕跡的轉移注意力,“我給你的玉呢?”

  文雨瞳給他擦拭的動作一僵,垂眸說,“收起來了。”

  玉佩還剩半塊,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碎的,另外半塊落在了哪里,此時心虛又緊張,唯恐閆清寧多問。

  閆清寧反常的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只說,“不許給我丟了。”

  他身上帶著另外半塊玉,卻沒辦法告訴她。

  文雨瞳明顯在逃避那一晚的事,閆清寧想問又不敢問,兩人便糾纏在這里,尷尬中生出疏離。

  “來了。”

  遠處粟裕的一聲,打破了亭子里沉寂的氣氛,文雨瞳不由的松了口氣,起身,后退。

  粟裕拿著藥進了亭子,左右看看,“月月呢?”

  “被粟阿姨叫去了。”文雨瞳回道。

  粟裕舉了一下藥瓶,對文雨瞳說,“那只好勞煩你幫閆清寧擦一下傷口。”

  文雨瞳眼睛眨了一下,沒動。

  閆清寧心底一沉,對著粟裕伸手,“不用,我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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