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重生八零甜寵嬌妻有點辣 > 第1723章 邢鶴山之死
  邢鶴山晚上喝了藥睡的死,對邢母和荀菀在房間里說的一切一無所知。

  邢母攥著手里的藥包,黑暗中睜著一雙昏黃的眼,眼神漸漸變的冷漠,麻木,最后只剩一片陰毒。

  第二天邢母早早起床,先去了聶藝璇家,告訴聶藝璇自己今天不過來吃飯了,要照顧邢鶴山喝藥。

  聶藝璇年紀大了,知道她的丈夫已經沒有了晉升的希望,天天都在家里打麻將,草草答應了一聲也未往心里去。

  邢母回到邢鶴山家,開始熬藥。

  屋里傳來邢鶴山的咳嗽聲,一聲比一聲劇烈,像是要把心肺都咳出來一樣。

  邢母坐在廚房里,看著爐子里的火,目光恍惚,心卻一點點變的堅硬。荀菀說的對,邢鶴山活不久了,自己就幫他早點解脫了吧。

  一個時辰后,藥熬好了,邢母將藥倒進碗里,隨后顫/抖著手將荀菀給的紙包拿出來,打開后,將里面的藥粉摻進湯藥中。

  “兒子啊,別怪媽狠心,活著也是受罪,早死早超生吧,你千萬別恨媽,媽也是迫不得已,要不是你的哥哥不孝順,你嫂子又是個這樣的東西,我只能指望荀菀,我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等到了那邊,媽會給你多燒點紙錢。”

  邢母一邊攪著湯藥,一邊嘴里嘀嘀咕咕。

  等藥涼的差不多了,邢母端著進邢鶴山的屋子。

  躺在床上的邢鶴山形容枯瘦,因為身體被掏空,雙目都是塌陷下去的,原來肥胖又有些虛浮的臉不見了,兩鬢花白,像個垂暮的老人,看上去和邢母的年紀差不多大。

  “兒子,吃藥了。”邢母端著藥碗坐在床邊上。

  邢鶴山哼哼了兩聲,勉強睜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邢母。

  邢母被他看的心里發毛,擠出一抹笑,“這藥是新給你開的,醫生說了,你的身體已經好了不少,只要你再喝兩副藥說不定就能好了。”

  邢鶴山知道邢母是安慰他,他現在的情況受了刺/激,肯定是好不起來了,目中十分凄涼,動作緩慢的靠著被子坐起來。

  邢鶴山的家境算是非常好的,邢家從前在京市也是非常風光的,可是為什么一步步走到今天,他卻過得如此落魄呢?

  邢鶴山想起自己的一生,覺得充滿了悔恨

  邢母突然想起幾個兒子兒子還沒結婚時,一家人一起過日子的情景,不由的紅了眼睛,低聲說,“兒子,喝藥吧,喝了就不難受了。”

  把藥遞到邢鶴山嘴下,看著他一點點喝下去,邢母突然眼淚流下來,她已經不記得自己多久沒流過淚了。

  沈念和梅小于晚上回到家里的時候才知道,邢鶴山上午的時候死了。

  邢鶴山病了許多日子,一直都說挺不過去了,所以死了也不意外。

  邢家現在雖然已經不行了,但爛船還有三斤釘,邢鶴山死的時候還是有不少人為了他奔走張羅。

  聶藝璇和邢鐵都放下了手中的事情給邢鶴山張羅后事,聽說邢母哭的最厲害,從上午一直哭到晚上,嗓子都哭啞了。

  沈念覺得稀奇,邢母她見過幾次,是一個非常尖酸刻薄的人,可不像這樣心疼兒子的人。

  不過這件事情對于他們的生活來說,并算不上什么大事兒,沈念很快就把這件事情遺忘了。

  ……

  這天蔣弱又來了京市,蔣弱沒直接去見沈念,而是讓司機打聽到劉希冉的住址,開著車子過去。

  在劉希冉門外敲了門,讓門口的傭人去請劉希冉出來,過十五分鐘的功夫。

  一個傭人過來,看到蔣弱,脆聲說,“先生回吧,我們家小姐說了不想見客。”

  蔣弱皺眉,“有沒有說是我來了告訴你家小姐?”

  連他也不見?

  傭人點頭,“看了,您回吧。”

  說完,轉身就要走。

  蔣弱眉目微沉,出口喊住那傭人,“你們家小姐是不是最近有什么事?”

  聽沈念說,她也有些日子沒看到劉希冉了。

  傭人紅了眼,“您別問了,小姐不讓我們說。”

  果真有事。

  蔣弱立刻上前一步,“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說了我可以幫你家小姐。”

  傭人猶豫了一下,才說,“這件事和蔣先生您也有關系。”

  “和我?”蔣弱驚聲問道。

  “是,上次小姐和沈念小姐去了鵝國,幾天之后便有人從鵝國過來,來找我們家先生告狀,并且在我們家先生面前胡說八道,

  說小姐在外面和不三不四的男人來往,我家先生聽信了她的話,將小姐禁足,以后不許隨便出門了。”傭人癟著嘴道。

  那女人是劉希冉的旁支長輩,以前經常來劉家打秋風,劉父照顧本家,每次都給東西給錢。

  然而那女人并不知恩圖報,在老家還經常說說劉家小氣,忘本,有了錢就仗勢欺人。

  有一次劉父帶著劉希冉回家祭祖,聽到那女人又講論她爸,頓時大怒,從那以后再不給錢和東西。

  女人對劉希冉記恨,即使是人都已經嫁到鵝國去了,也還是一樣,正好那天在木錦棠分店開業的時候,遇到劉希冉和蔣弱,過了一段時間那女人回華國老家,特地來了一趟劉家。

  而且還特地找到劉父說看到劉希冉和結了婚的男人在一起,言行舉止都十分親密不當,在鵝國光天化日之下,被很多人講論看笑話。

  劉父很在乎這些劉家人的言論,聽了以后去問劉希冉,得知她果真和一個男人在鵝國認識,頓時連下文都不再聽,直接罵了劉希冉,讓她在家里不許出門,出嫁之前都不許再出門。

  傭人委屈說,“那姓劉的女人還和我們夫人說和和二小姐在一起的男人又老又丑,這話在劉家老家已經傳開,所有的人都看小姐笑話呢。”

  又老又丑?

  蔣弱抽了抽嘴角,他長這樣?

  “夫人是故意的,任由那些傭人嚼舌根子不管,可把我們小姐害苦了,先生回去吧,別再給我們小姐招惹口舌了。”傭人說了一聲,轉身急急走了。

  蔣弱眉目冷沉,比寒風更凜冽幾分。

  他從劉家離開,卻沒回鵝國,而是在京市找了個酒店住了下來,隨后讓自己身邊的人去打聽關于劉希冉的事。

  兩個小時后助理回來,說,“劉希冉的事果然在這附近都在傳,說劉希冉給一個又老又丑的男人做見不得光的人,傳的很難聽。”

  這本是劉家的家事,卻傳到了外面,其中定然有劉希冉那位夫人的功勞。

  蔣弱本想直接去找劉父將事情說明白,起身走了幾步又停下,眉目間帶著幾分思慮和深沉。

  “先生,咱們去哪兒?”助理問道。

  蔣弱頓了一下,說,“去沈家。”

  見了沈念,蔣弱喝了一杯茶后,鄭重問說,“你上次在電話里說劉希冉喜歡我的事,是真的?”

  沈念眼尾朝著掃過來,“你看到劉希冉了?”

  劉希冉喜歡蔣弱的事情,沈念早就看出來了,自從上次他們去鵝國開始,她就隱隱明白了什么。

  但是劉希冉這人在之前追沈鋒程的十分外放,現在喜歡蔣弱又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不捅破這件事情,見他們遲遲沒有征兆,沈念只好直接找蔣弱捅破這件事情。

  “沒有。”

  “那你為什么不親自去問她?”

  蔣弱眸光閃了閃,轉頭看向遠處京市的美景,在沈念這里有一樣很讓他喜歡,就是坐在院子里一抬頭就能看到京市藍藍的天空,院子寬大,讓人心境開闊。

  他目中有波光閃爍,好半天,放下茶杯,似下了什么決定,眉目都變的輕松起來,笑說,“好,我親自去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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