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聽著什么動靜啦?”仲市長坐直了身體。他這樣的家庭政治生命才是最重要的,錢財根本就不會放在眼里,他也確實不需要。
“你回去查查勝利星海兩個廣場的基礎施工單位。”張鐵軍想了想說:“到不是什么大事兒,但就怕開了頭。
以后讓嫂子跟我混吧,跟著我用不著搞其他的,管飽。
以后你兒子也不用留學,就來我這邊上學,從小初到大學全封閉教育,保準兒給你培養出來。”
“你那個學校開始招生了?”
“嗯,小學部初中部開始了,三號開學,高中部明年開,大學部暫時不急,還在建著呢。”
“大連什么時候開始?”
“等等吧,不著急,等其他幾個地方建好統一開學,正好用些時間招人定章程,還有教材編制也需要時間。”
“你那個科研能不能往這邊放一些?我這邊環境也是可以的嘛,我保證全力支持。”
“……我就一塊地皮蓋幾棟樓,科研都是花自己的錢,你給我報銷唄?用你支持啥?”
“行不行就完了,”仲市長翻了張鐵軍一眼:“你科研成果不需要產業化呀?辦不辦廠生不生產進不進市場?不需要扶持?”
“那也是給地方交稅,我去哪不受歡迎?非得你?”
“你非得惹我踹你是不?”
“不是,你今天過來到底是干什么來了?就是讓我支持你搞園區唄?”
“行不?從公從私都支持支持,正好你搞這個產業化大整合,這不正是機會嗎?我那大片大片的地皮隨便用,港口也是現成的。”
張鐵軍裹了裹嘴唇,琢磨了一下:“再等等,現在不是時候,等我先把這邊理出來。那邊大鋼大化也都需要時間。”
“你先說行不行。”
“行,必須得行。……你把腳放下來。”
開了兩句玩笑,張鐵軍忽然想起來點事兒:“橡膠廠的情況你了解吧?”
“大橡?了解呀。……哎喲,這是個重要產業呀,是不是?我琢磨琢磨。”
“保定橡膠廠知不知道?”
“不知道,我知道青島。咱們過去那時候橡膠廠可沒少搞,到處都有。怎么了?”
“我打算把保定橡膠和青島的二橡,化工學院遷過來,和大橡合并重組,這事兒你要保密,可以做一些前期準備。”
“行,我回去就安排。”仲市長就高興起來,這一聽規模就不能小了,不用合計也知道以后會成為一個有力稅源。
保定橡膠,就是以后的合成橡膠廠,也叫金長城。
這個金長城和長城汽車沒有任何關系,保定那邊好像特別喜歡這個名字,有很多叫長城的企業。
在八十年代,保定這個發明了地道戰的地方,各種農機廠,汽車改裝廠修理廠特別多,偷偷摸摸的搞汽車。
嗯,長城汽車這會兒還叫長城工業公司,是私人創辦的一個鄉鎮掛靠企業,主要是改裝汽車賣。創辦人八九年車禍去世了。
他去世以后廠子開始虧損,鎮里就把公司交給了他的侄子。魏建軍。
也算是物歸原主,但凡這公司不虧損是掙錢的,都不會再有以后的長城汽車了。
我們不是從來就不允許汽車改裝,八九十年代改裝廠到處都是,是后來出了太多事情才開始嚴厲起來的。
“地方要選好,這個還是有一定污染的,大橡的搬遷費用我這邊出吧,他原來那地方就歸我了。”
“到是也行,也沒多大塊地,你是打算……哦對,你把那塊海填起來,加上大橡那塊正好就規整了,我還真沒注意。行,給你。
不過你能不能和我透露點兒,那塊地填出來你打算干什么用?”
張鐵軍看了看仲市長,等他眼睛楞瞪起來了才說:“研發中心,實驗室和試生產基地。研發什么就不和你說了。”
沈陽,大連,成都,香港,張鐵軍規劃了四個研究研發實驗基地,分別涉及電子,制造,航空,汽車,計算機和材料,化工。
科研這個東西其實不復雜,就是砸錢,不停的砸錢,并沒有什么太高深的東西,錢管夠就行。
高深的是用錢砸出來的東西還有怎么把成果產業化。
“那我不問了,我先把大橡這事兒琢磨琢磨,幫你看著點大鋼大化。大船這邊我不摻合,省著讓你難心。”
“你要想不讓我難心,就把今天我和你說的這些當成事兒,好好查查,以后也長點心。”
“有那么嚴重?”
“嗯。從小偷針,長大偷金,老話你不是沒聽過吧?”
“行。我今晚就住這了,明天去趟省委。”仲市長點點頭,問:“那個周可人是你大姨姐?”
張鐵軍看了看他:“不只。”
“操。……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我也出去一趟。”
張鐵軍扔給仲市長一張黑色合金卡片:“這張卡可以在東方所有的酒店商場消費,可以打折,可以欠賬,也可以臨時提款,你拿著吧。”
“打折我懂,提款是怎么回事兒?”仲市長拿著卡片翻來覆去的看了看,上面就是東方公司的標識和一組亂碼防偽編號。
“急用錢的時候應急用,兩百萬以內隨時可以提,過后慢慢還上就行了。”
“這卡都誰有?”
“現在就你有,剛做出來的。這個不對外。”
這卡的制卡成本一張就好幾千塊,一共做了十幾張,張鐵軍還真是剛拿到手。他是打算給他的那些債主子們的。
除了打骨折,抵欠條,提現款,用這張卡還可以要求各地的安保公司提供幫助。
有些人大其概是不會發生什么關系了,頂多做個不常見面的朋友,給她們張卡壓身,關鍵時候應該還是很有用處的,也算是一種償還吧。
其實這卡防不防偽的根本不重要,任何人也冒充不了。這就好像別人冒充你媳婦兒,可能嗎?你開不開心順勢而為是另一回事兒。
“我也沒用啊,我要它干什么?”
“給你家嫂子的,給你呀?走了。”
“一起吧,我也出去。”
兩個人叫上老仲的司機秘書,一起坐電梯下樓。
蔣衛紅和李樹生坐在樓下大堂的休息區,在那裝模做樣的看報紙。
“我不出去。”張鐵軍擺擺手,把老仲送到門口,回頭又上了樓。
周可人還等著他去揍她呢。真揍,這娘們在這條道上是一去不返了,越打越興奮。當然了,是打她想打的地方。
那家伙披頭蓋臉幾電炮誰也扛不住,那就不是情趣兒了,那是報仇。
……
等把周大姐伺候好弄通透了,張鐵軍才看到佟姐和劉燕已經安全到家,都給他發了信息。
“你幾號走?”周大姐現在越來越迷張鐵軍了,抱著就不想松手,恨不得他隨時都能待在里面。
“三號下午,回去就開學了,一直到十二月底估計沒什么機會回來。”
“真討厭,那我想要你了怎么辦?”她的工作性質也是走不開的,想去京城不太可能,除非是出公差。
但是她們部門出差的可能性小到幾乎沒有。主要是這個時候一個星期只休一天,京城實在是有點遠。
“等等唄,就這一年,中間不是還有個寒假嘛。”張鐵軍鼓搗著周可人的身子,聞著她的味道,也是相當喜歡。
“不嘛,你想想主意,你不想槽我呀?”
“那能有什么主意?禮拜天你早晨飛過去,晚上再飛回來?”
“我看了,好像不行,中間時間不夠用~~。”周大姐難得的撒嬌,哼哼嘰嘰的。
這會兒民航的航班不像后來那么多,從早到晚不停的飛甚至還有專門的紅眼航線,這會兒一天能有個兩三班去京城就屬于大機場了。
而且早晚不飛,基本上都是上午下午。
“那你磨我有什么辦法?又不是我不想。”張鐵軍去她嘴上親了一口。就特別喜歡她家姐妹的嘴唇,那種感覺說不太明白。
“那你明晚后晚一直到走都得來槽我,我晚上就在這等你。”
“可不可能嘛?你這是要把我干廢是吧?”
大姐笑起來,親了張鐵軍一口,又一口:“榨干你。”她知道張鐵軍喜歡她的嘴,也知道張鐵軍喜歡她身上的味道。
“我也想陪你。……盡量吧,我要出來就找你。”
“那你能不能故意不出來?”
“不能。”
“那你不許騙我。”
“嗯,不會。”
“那你再給我田田。”
……
經過一下午的休整,二哥和老姨的終身大事就算是落了定音,下午兩個人也搬去了十一號別墅。
二姐在張媽的要求下也搬了過來,姐弟倆原來住的房子都沒留著,還給了物業。
晚上,張鐵軍一家,大姨一家,老姨家的大姨,二舅還有三個孩子,二哥的大姐,二姐,大哥三家人,小平姐,一起給新人暖房。
人太多了,飯菜還是酒店給送的,桌椅也是從酒店拿過來的。
這頓飯是家人吃,所以沒請別人過來。周可麗不能算。
正常的話,結婚這天,晚上新郎的狐朋狗友還會來鬧鬧洞房,聽聽墻根兒什么的,不過在二哥這就都免了。
話說東北的鬧洞房就是湊熱鬧,大家嘻嘻哈哈的聊天講笑話,吃點瓜果梨桃,并沒有別的節目。
在新房床底下藏個錄音機,在窗戶外面聽聽聲喊幾嗓子,這就是最過分的行為了。上樓以后墻根也聽不了了,夠不著。
熱熱鬧鬧的吃了晚飯,大家就坐在老姨家的客廳看電視說話嗑瓜子,改口這事兒還是在進行當中,這從下午到晚上就沒有能叫對的人。
包括機靈的張鐵兵,習慣這東西真不是說改就能改的,刻意記著都不好使。
“我哥。”正在說著話,張鐵兵嗷家伙一嗓子,人嗖的一下就沖到了電視機前面,用手指著讓大家看:“看,看,我哥。”
大家伙馬上就都安靜了下來,瞪大了眼睛看著電視。
‘……二十八日,在大連棒槌島賓館召開東北,華北部分大中型企業座談會,某某某,某某某等同志與會,會議由張鐵軍同志主持。
會議主要聽取了企業……某某某同志指出,要加快企業改制的步伐,加快政企分離,要讓企業自主經營,自主發展……
張鐵軍同志最后強調,企業需要重視市場,重視品牌的建立和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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