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重生90,我是碎礦全民工 > 第271章 不能那樣
  香水,絲襪和高跟鞋都是誕生在法國,而且最開始都是給男人用的。

  括弧,杜邦發明的不是絲襪,是尼龍絲。

  十六十七世紀的法國流行不洗澡,而且巴黎大街上到處都是屎尿,各種體臭和屎尿臭味兒,于是就有了各種香水。

  話說屎經過稀釋就是茉莉花香。其實依據稀釋的比例不同,能產生很多花香,茉莉花、柑桔、梔子、荷花、水仙、白蘭……

  香水里的主要成分吲哚,也叫糞臭素,就是產生于糞便。……這玩藝兒到底是怎么發現的?

  所以可以直白的理解為,噴香水,就是往身上噴……沒事兒,稀釋過的。真的。

  兩個人女人開始嘁嘁喳喳的討論起了香水,然后又引申到了洗發膏和珍珠霜上面,從珍珠霜說到了增白霜,又開始說起眼線和紋眉。

  嗯哼,張鐵軍咳了一聲,打斷了越說越投入的兩個女人,這話題不剎一下根本就停不下來。

  張英看了看張鐵軍:“哦對,你等下。”

  “怎么了?”

  張英把桌子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我帶你去賓館,差點給弄忘了。你動不動就玩消失,也找不著你,弄的像是我的事兒似的。”

  “好像你也沒呼過我呀。”

  “我知道你在哪了就呼你?要不你干脆買個大哥大得了我看。不知道還以為你有多忙呢。”

  “年輕人忙點好,忙點才有出息。”大姐在一邊接話。

  “他就是瞎忙,也不知道在干什么,這一趟那一趟一出一出的。”張英把東西收拾了一下拿起皮包:“走,弄完我還得忙呢,一堆表要交。”

  從辦公室出來,張鐵軍問:“賓館同意啦?”

  “我還以為你忘了呢,”張英翻了個白眼兒:“把話一說你就沒事兒了,我這邊給你催。你說我圖啥呀?真是的。”

  “行行行,您辛苦,以后有事兒您就說話,我就是你異父異母的親弟弟。”張鐵軍討好的給張英捏肩膀,一副狗腿子模樣:“真答應啦?”

  “你到底有多看不起我爸呀?”張英扭頭斜了張鐵軍一眼,滿臉的傲驕。

  “那可不敢,肯定不是,咱爸那肯定是威武不凡英明蓋世的。我過年給他磕頭去,行吧?”

  “你憑啥給我爸磕頭?臭不要臉。”

  東北這邊過年磕頭那得是親生兒女,孫子孫女,旁系偏親一般都沒那資格,就不用提朋友了。鞠躬都得看人家接不接受,也不是想鞠就鞠的。

  “要不我認個干爹?”張鐵軍開了句玩笑。

  “算了吧,你可別去刺激他了。”張英撇了撇嘴:“我和我哥還想消停幾年呢,你添什么亂?”

  “我怎么就成了添亂了呢?”

  “少套近乎,煩人。”張英扭著身子掙開張鐵軍的手:“一點兒也不省心。”

  她可不想這么早就讓張鐵軍去見她爸,張鐵軍表現的太優秀,到時候她和她哥哥免不得又要被她爸教育,她才不想找那個不痛快呢。

  從商場二樓可以直接穿到東出口這邊,順著舞廳門口的平臺下來再上幾步臺階就是馬路邊了。

  外面的雨還在下,不過已經小了,到處一片濕漉漉的感覺,氣溫下降的厲害,喘氣都噴白煙兒。

  “慢點,你們弄的這個樓梯太滑,冬天說不上得摔死多少人呢。”張鐵軍扶著張英上了臺階,兩個人小跑著穿過馬路進到賓館里面。

  張英帶著張鐵軍直接到三樓去找經理。

  事情也不用談,上面已經溝通好有了決定,賓館經理這邊也只是個執行,不管他個人同意不同意樂意不樂意,這事兒都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了。

  張鐵軍提出來的是買下大樓北側附樓和西側附樓的一層,經過張英老爸的溝通,最后賓館這邊只同意出售北附樓的一層。

  一千一百個平方,三十萬。北側的附樓其實是獨立建筑,自己有兩個出口,只要把走廊西頭那個門洞砌死封閉就行了。

  張英和經理客套了幾句。

  事情已成定局,經理到是也沒擺什么臉子說什么不好聽的,這事兒本來和他個人也沒有什么關系。

  合同這邊已經準備好了。

  這個價格說句實話,在九零年這會兒來說有點高了,還不是一般的高,不過張鐵軍肯定是不在意的,能賣就行。

  從人家身上割肉你還不讓人家叫喚?

  而且全程張鐵軍都是有點懵逼的,本來兩邊他想要的也不過是七百多個平方,結果改成一側反而大了。

  他以為這邊的附樓是兩棟建筑,結果人家是一個整體,一整層就是這么大。一千一百二十五。

  整個樓層就是一個大頭朝東躺在地上的F,F的尾巴和主樓聯通,兩橫就是附樓的獨立出口,很正規的兩個樓門洞,帶雨搭的。

  原來這里還是郵電大樓的時候,中間的大門是業務大廳出入口,東邊的門是包裹辦理出入口,改成賓館以后兩個大門被封閉,里面格局也進行了改造。

  合同上規定,買賣成立后需要張鐵軍自己去重新辦理水電相關事宜,包括走廊和樓梯的封閉修繕也要他負責。這都是小事兒。

  張鐵軍就感覺有點不太真實的在合同上簽了字,回206去拿了公章過來蓋上,這事兒就成了。

  “怎么樣?姐有力度不?”兩個人從經理辦公室出來回到206,張英拍了拍張鐵軍問了一句。

  “我感覺像做夢似的,我以為這邊是兩棟樓。”

  “胡扯,這邊是整層,不可能拆一半給你,還得花錢弄。西邊這頭沒有門,需要重新開大門,賓館說不安全,死活不同意。”

  “沒事兒,這邊足夠了,都一千多平了還說啥?太意外了。哎呀,世事無常,世事無常啊。”張鐵軍高興的有點想跳一段兒。

  “你是不是忘了點什么事兒?”張英斜著張鐵軍問了一句。

  “啥?”張鐵軍愣住了。沒忘什么事兒啊,什么事兒?“沒有啊。有嗎?”

  張英就炸毛了,嗖一下就扯住了張鐵軍的耳朵,掄起小拳頭朝著他后背上一頓猛錘:“你個沒良心的,混蛋玩藝兒,我讓你沒有。讓你沒有。”

  “不是,姐姐,死也得死個明白啊。扯掉了扯掉了。”

  “扯掉了才好。”張英錘夠了,累的小臉通紅喘著粗氣:“真是個白眼狼,老娘跑前跑后的把事兒辦了,到最后特么連聲謝謝都聽不著。我打死你。”

  “不是,咱倆我還說什么謝謝呀,再說謝謝也不能嘴頭上說吧?”

  “那能一樣嗎?態度明白不?你個沒良心的小白眼狼。呸。”

  “哎喲我的媽呀,這頓打挨的,我特么感覺自己比竇娥都冤。”張鐵軍活動了一下被捶的生疼的肩膀,張英就斜著眼睛看著他。

  “姐,親姐,謝謝。”張鐵軍伸手握住張英的手一頓甩:“實在是太謝謝了,我有點熱淚盈眶了都要,千言萬語都說不出來我的心聲。”

  “光嘴上說呀?”

  “……我剛才說不能嘴上說就挨了一頓捶。”張鐵軍悲憤交加:“結果捶完了我也說了又不能光嘴上說……你是不是就是想捶我?”

  “聰明。”張英捏了捏張鐵軍的臉:“捶一頓神清氣爽的,過癮。”

  其實就是突然來了一股子邪氣兒不知道往哪發。

  張英二十多了,該有的萌動需求一樣不少,天天看著越來越優秀的張鐵軍心里就不可能一點想法都沒有。

  可是兩個人的年紀擺在那里,她也不可能說不沖著婚姻東搞西搞,家庭也不允許,然后天天看著張鐵軍這個姐姐那個姐姐的,心里能不憋著一股氣?

  今天把賓館房子的事兒辦下來,看著張鐵軍高興的樣子,她心里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感覺這又不知道便宜哪個姐姐了,自己操心巴力的啥也落不著。

  就總感覺自己好像虧了。越想越氣。

  張鐵軍做為一個有著兩輩子七八十年閱歷的人,張英情緒上的變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也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兒,可是也只能裝不知道。

  還能怎么的?睡了她?那以后可就炸鍋了,怎么結尾?

  這到不是虧不虧的問題,說良心話這點年齡差他也不在意,只不過張英肯定不是他想結婚的對象就是了,這個真不是能強求的。

  再說他這輩子也不想結這么早的婚,一堆債都沒還完呢。說白了,張英不是能玩的人,他倆誰也玩不起,但是張英心里總有個勁兒。

  “太冤了我。”張鐵軍活動著肩膀:“提前我也不知道啊,再說不是剛說完去香港回來給你帶禮物嗎?至于嗎往死了捶?”

  張英可沒收著勁兒,那是真捶。

  “誰讓你讓我不痛快的。”張英把憋著的邪氣兒發了也有點后悔,有那么點小心疼。

  “我家新店后天開業,你去不去?我今天想和趙哥說來著,結果他沒在公司。”

  “選廠啊?”

  “嗯,請了鄭大哥他們,鄭大哥廖支隊他們幾個人都去,加上礦區那邊的對口局,選廠派出所。也就是兩三桌。”

  “派出所?”張英看了看張鐵軍:“那要不我幫你請個市局的過去?”

  “麻煩不?”張鐵軍有點動心。

  張英白了張鐵軍一眼:“更麻煩的都干了,請人吃個飯麻煩什么?反正你就是個白眼狼,都不知道便宜哪個姐姐了。流氓。”

  張鐵軍看了看張英,張英也在看著他。

  操。

  張鐵軍咂巴咂巴嘴,看了看靠在自己身上的張英,湊過去親了一口,張英瞬間就軟了,臉上又紅又燙的哼哼:“不行,咱們不行,不能這樣。”

  “不能哪樣?”

  “你就是個混蛋。……撩我干什么呀?王八蛋,白眼狼。”張英一口咬在張鐵軍肩膀上,疼的張鐵軍一拘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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