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重生90,我是碎礦全民工 > 第92章 把上輩子的債還一還
  上輩子,張鐵軍在渾身荷爾蒙充斥的那幾年可沒少禍禍人,干了不少破事兒,雖然算不上渣男吧,但后來想想也好不到哪里去。

  現在回來了,一切重來,張鐵軍就想把上輩子欠的債還一還,起碼自己以后想起來不會感覺對不住誰。反正也就是隨手的事兒。

  進了球就得認。

  “那你給我倆開資啊?”姜麗蹲到張鐵軍身邊扭臉看著他。

  張鐵軍搖搖頭:“我把攤子支起來,貨就從我市里的攤子上調,一個月下來掙的錢刨掉開支成本都給你們,你倆自己分。等后面跑熟了你倆想單干再自己合計。”

  “你說真的呀?”說到掙錢的事兒,鄭瑩也跑了過來,三個人蹲成了個小三角。

  張鐵軍隨手撿了塊小石頭在地下畫:“地下商場不是開業了嘛,我在里面有二十個柜臺,中間這地方,這一塊都是我的,生意還行。”

  他又畫了一下站前商場的平面:“咱們站前商場二樓里面大概是這樣,這邊全是服裝柜,我在這里給你們弄兩個攤位,行吧?你倆一起正好不用雇人。

  貨就去市里拿,我那邊賣什么你們就賣什么,可以退換,還省著你們自己往沈陽跑,萬一拿差貨了就得賠。

  慢慢干一段時間,知道里面是怎么回事兒,也知道哪個季節都怎么上貨了,再琢磨是繼續還是單干,先練練手,有我在起碼虧不著。”

  姜麗看了看鄭瑩:“老鄭你說呢?”

  鄭瑩想了想,看了張鐵軍一眼:“你能管我們多長時間?”

  張鐵軍笑了笑,把煙頭彈飛:“我又不跑不死的,你們干我就管著唄,起碼十年是沒有問題。其實兩三年你們手里就有錢了,到時候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我倆拿不出來錢。”

  “不用你們拿錢,后面慢慢把成本扣出來就行了,其實就是一個攤位費,衣服你們干不干我都得進。頂多有點運費,沒多少。”

  “那……”鄭瑩看了看姜麗:“干?”

  “我聽你的……我想干。”

  “那就干,這么好的事兒不干不是傻逼了嗎?上這個逼班一年能掙幾個逼錢兒?還得天天特麻哄著求著讓人占便宜。操特麻的。”

  張鐵軍把小石頭在地面上點了點:“干就好好干,我去張羅,但是有一點我和你倆說好,干了,以后就離別的男的遠點,我看著鬧心。”

  鄭瑩撇了撇嘴,看了姜麗一眼,姜麗說:“看我干啥?就你基巴一天到晚賊能撩騷,我特么都是你給帶的。”

  “你麻個鄙我逼著你脫啦?”

  “哎,”張鐵軍敲了敲石子兒:“說正事兒呢,你倆那些破事兒回去自己吵吵去。”

  “什么破事兒啊?”鄭瑩站起來用手指了指姜麗:“你這張破嘴我是真基巴服了,沒有屎都讓你給說一身,咱倆干什么了?干過幾次?

  這特麻你也不分個時候不管在誰面前是不?開玩笑啊?”

  “行了行了,”張鐵軍伸手把鄭瑩拉著蹲下來:“小點聲。那這事兒就定了唄?定了我就去安排。”

  “定了,反正我是不想上班了。”鄭瑩點點頭:“我一會兒就去找車間,辭職,可特么不伺候了,說是給個工作,天天特么弄的像賣的似的,給誰掙錢哪?”

  她這話到不是亂說,上輩子她也沒在這邊干多久就辭職了。她們車間的頭頭腦腦確實也沒拿她們當人看,還特么鼓勵她們和礦槽搞點什么。

  這種事兒其實在單位里太常見了,什么公關部業務處,私人經理,從企業到銀行都特么一個逼味兒,爛透了,也就是講話的時候冠冕堂皇一個一個像人似的。

  “你過來就是找我倆呀?”說好了事情,鄭瑩問了一句。

  “昂,要不我跑這邊干什么?找我爸聊天啊?你說要找我,這么老遠我能放心嗎?再說你去哪找我去?”

  鄭瑩舔了舔嘴唇:“麻了個鄙的,感動了,靠的。去辭職,走了。”扯著姜麗走了:“等我這邊弄好了找你。”

  張鐵軍搖著頭笑了笑,想了想,騎上摩托出來廠子,去下面工行取了三萬兩千塊錢,拿著錢去了張媽的小店。

  張媽正在接待顧客,聽到車聲出來看了一眼:“聽著聲兒像,跑回來干什么?”

  張鐵軍笑著沖顧客點了點頭:“鄒姨。”

  “鐵軍現在越長越帥了。”鄒姨夸了一句:“現在你家行了,又一個大全民。”

  “就那樣唄,還能怎么的。”張媽凡爾賽了一句。

  “那你們娘倆說吧,我回了,也該掂對做飯了。”

  鄒姨拿著東西走了,張鐵軍把裝錢的紅口袋遞給張媽:“三萬二,電話和bb機錢,我差點給忘了。小田過來你直接給他就行,我再去給他拿兩條煙。”

  張媽皺了皺鼻子:“你麻個逼的,真能造錢,這又是三萬多。花的我都心疼。”

  張鐵軍笑著安慰老媽:“錢掙來不就是花的嘛,咱掙的多,不花那就給銀行了。電話這些東西是硬件兒,確實需要,我又不是浪費的人。”

  張媽斜了一眼摩托車。這話你自己信?

  雖然確實也高興也顯擺,但是五萬多要說不心疼那是假的。張媽這些年花的最多的一筆錢就是給家里買彩電和冰箱了,平時零嘴都不舍得吃。

  她們那一代人的節儉是刻到了骨頭上的。

  “我上班了啊,偷著跑出來的。”張鐵軍去邊上買了兩條希爾頓扔給老媽,騎上車就跑了。這會兒張媽心情復雜,容易挨罵。

  回到車間,就把車停在辦公樓前面,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要到中午了,干脆就哪也沒去,蹲到太陽地里等著蒸鍋開門。

  等了一會兒,班組上的同志們也陸陸續續的走了過來,都過來欣賞陽光下雌虎的英姿,羨慕的不要不要的。

  男人就沒有不喜歡這個的,可惜實力實在是有限,也就只能看看了,不過也算是多了一條出去吹牛逼的資本,我們一個班組的,騎八萬多的摩托。與有榮焉。

  “小峰那個牌子是黃的,鐵軍你這個怎么是白的呢?這是什么牌子?”

  許小峰就在一邊捂臉:“你們可得了,別總拿我和鐵軍比了,那特么能比嗎?”

  “不是,我就是奇怪,牌子色兒怎么還不一樣呢?這有什么說法嗎?”

  “我那是民用牌,鐵軍這個是軍牌。部隊的牌子。鐵軍現在是真牛逼。”許小峰蹲在那眼睛都不眨,羨慕啊。

  “給。”張鐵軍把鑰匙扔給許小峰:“兜一圈兒。”

  “拉倒吧,這多不好。”許小峰抓著鑰匙在那客氣。

  “借肯定是不能借,兜一圈兒沒事兒。”許小峰是老司機了,就在這騎一圈兒完全沒問題。

  “那我可就不客氣啦?”許小峰一臉興奮的站起來,眼睛嗖嗖放光。

  “國際檔,油門得輕點試著給。”

  “知道,雅馬哈都是國際檔,這檔位有點費皮鞋呀。”許小峰過去圍著車轉了一圈,小心的坐了上去,晃了晃體驗了一下:“麻個鄙的,這才叫車。”

  騎習慣了鈴木100,雌虎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座椅低而且寬軟,檔位靠前,高把,車又是特別的厚重。

  轉了一小圈兒許小峰就下來了,把鑰匙還給張鐵軍。這就是張鐵軍喜歡他的地方,特別懂深淺,為人處事相當到位,而且性格也好。

  當然,長的帥也是一方面。

  “你和張麗怎么樣了?”

  許小峰就笑著抓了抓頭:“也沒咋樣,就那樣唄。”

  “這還害臊啊?你臉皮這么薄嗎?”

  “這話讓你說的,”許小峰臉就紅了,通紅通紅的:“說誰誰能好意思啊,又不是結過婚。”

  張麗是個好姑娘。

  雖然親爹和親哥都是玩賭的,親媽敢光著膀子上街,但是張麗確實是個好丫頭,長的漂亮個子也高,慢聲細語的,又靦典又老實,家務也是一把好手。

  樓上樓下住了七八年,張鐵軍可以說是非常了解了的。

  “張麗那個人不錯,我們鄰居住了七八年知道根底,別看她爸她媽。其實她爸那個人為人也不錯,都是為了掙錢,走的路不一樣。”

  “我知道。”許小峰聽張鐵軍夸自己對像就開心,兩個大酒窩明晃晃的。他不笑的時候看不出來有酒窩。

  “結婚一定告訴我一聲。”張鐵軍點了點頭。

  蒸鍋開了,大家一哄而散,都去拿飯盒。

  “你從上面下來了,在哪個休息室?”許小峰問了張鐵軍一句。

  “新廠碎礦,你們那個就算了,我可不去。”

  “我也不想去呀,有啥辦法?去那邊也太遠了。”

  王玉剛和李孩兒也下來了,李孩兒湊到張鐵軍跟前小聲說話:“你以后就不上去了呀?”

  “以后估計得上花班,在上面不合適了,你能受得了?”

  “干什么去了?”

  “我進廠文宣隊了。”

  “牛逼呀,以后就能看你演出了唄?那得去捧捧場,到時候給我弄前場票啊。”

  大家說了幾句,拿著飯盒就散了,張鐵軍拎著飯盒和徐大個他們一起去了新廠破碎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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