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重生80下鄉肥妻要逆襲 > 第三百四十三章 是關心?還是恨?
  瘋狂霸道的吻讓陳月恐懼不已,嘴巴被堵死,她無處叫喊。

  陳月越掙扎,蘇寒動作越是粗魯野蠻。

  陳月受到驚嚇,胡亂揮舞的雙手劃過蘇寒的脖頸,留下幾行鮮紅色的指甲印,蘇寒的嘴唇也被陳月咬破。

  蘇寒氣炸,伸手拿過領帶,無情的捆綁陳月的胳膊,任憑她在扭動掙扎都無濟于事。

  折磨就像是拍打在沙灘上的波浪,一波接著一波。

  陳月的掙扎無濟于事,身體仿佛要被撕裂,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下,最終無力抵抗,像死魚一樣一動不動。

  她的心,千瘡百孔,已無力承擔這樣的懲罰。

  不知什么時候,蘇寒泄憤,離開陳月的身體,去了浴室。

  陳月臉頰掛著未干的淚水,她一動不動的躺在沙發上,一雙眼珠子毫無光澤,眨也不眨盯著天花板發呆。

  花灑上的水滑過蘇寒結實有力的肌肉,腦子里是陳月一臉的哀傷,淚眼婆娑的樣子像刻在蘇寒腦海中,揮之不去。

  蘇寒的拳頭憤怒的砸在浴室的鏡子上,鏡子應聲四分五裂,浴室里頓時充滿血腥味。

  該死的女人,為什么對別人就有說有笑,不是說要照顧自己嗎,為什么連多余的微笑都不肯露出來?

  蘇寒沒有心思,煩躁不安,從浴室出來,換了身西裝,將紅腫流血的手背胡亂的清理了一下,砰的一聲摔門而出。

  此時此刻,懊惱不已。

  或許他不該這么粗魯。

  想到陳月流淚的樣子,他就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到底這是關心?還是恨?

  他自己也越來越看不懂了。

  這一夜,蘇寒一個人找了小酒館喝的酩酊大醉。

  蘇寒離開后,陳月掙扎著從沙發上坐起來,全身疼的要命,她緊緊的擁抱自己,蜷縮在沙發上放聲大哭。

  陳月此時頭發亂糟糟的,全身上下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一雙眼睛又紅又腫。

  此刻,她有了想死的想法。

  可是,如果真的死了,她這一身所學,又如何回饋給社會,這雙手又如何救人?

  她手里的水果刀放在左手手腕,刀刃泛著陰森森的光芒和白色細膩的肌膚行成明顯對比,看的人心驚膽顫。

  這一刀下去,她就真的解脫了。

  她想到舒清死前的畫面,想到蘇寒絕望的神情,她猶豫了。

  她將水果刀扔出去好遠,淚水再次不爭氣的奪眶而出。

  這種想死又不敢死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她膽小,她懦弱無能,不敢面對自己真實的想法,所以才一步步走錯的。

  她恨自己不能活的坦坦蕩蕩,恨自己不敢直言直語。

  可是,這一切她都是因為這個叫蘇寒的,才做的改變。

  陳月再一次問自己,這樣做,究竟值得嗎?

  這樣做,真的就能贖罪嗎?

  可是,她究竟犯了什么罪?

  舒清的死就像一場夢,整整折磨她十二年了。

  這么久,陳月第一次審視自己在蘇寒心目中的位置。

  想了很久,她傻傻的笑了。

  她連替身都不是,只不過在蘇寒眼里是被記恨折磨的工具而已。

  也是第一次,陳月想離開蘇寒,想去看看,蘇寒之外的世界。

  或許,會是一片寂靜柔美的海灘。

  或許,會是一片平坦翠綠的大草原。

  或許,是仇恨之外的平靜和安詳。

  良久,陳月艱難的從沙發上滑下來,艱難的進去房間洗澡,給自己受傷的地方擦藥,穿上睡衣,撿起蘇寒扯碎的衣服丟進垃圾桶,這才進去自己房間將門反鎖,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昏昏沉沉睡過去。

  蘇寒在小酒館喝到凌晨,酒味原本辛辣刺鼻,他卻喝著索然無味,想醉卻醉不了。

  凌晨一點,大街上昏暗的燈光下,蘇寒的身影顯的很是孤獨。

  他回到家,家里安靜的要命,沙發上被收拾的整整齊齊,早已經沒了兩人的溫存。

  突然的,蘇寒覺得房子里靜的可怕,浴室的水龍頭大概沒有關緊,隱隱約約還能聽到水滴的聲音。

  蘇寒最怕這種寂靜的夜,他去開陳月的門,發現門被反鎖,頓時安心了很多。

  她還在。

  蘇寒轉身想回去自己房間,忽的,他又想起她視死如歸的神情,擔心她做傻事,又折回來掏出鑰匙打開門。

  他躡手躡腳打開燈,陳月的眉頭突然緊皺,眼角還留有未干的淚水,神情有心痛苦,喉嚨長長的發出一聲呻喚。

  蘇寒緊繃的神經這才放心下來,替她掖好被子,反應過來,察覺自己的行為舉止有些神經質。

  他搖了搖頭,輕輕關上燈,去了自己房間。

  今晚他確實沖動了,可是他就是氣不過,她是自己的妻子,怎么就跟自己笑一下就這么困難,反倒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

  她甚至還忘記,她是怎么嫁給自己的。

  蘇寒一想覺得頭痛,酒精作祟,困意來襲,便沉沉的睡去。

  這一夜,陳月做了一場噩夢。

  夢里,她又回到了十二年前,她還跟在舒清和蘇寒身后,車子急速駛來。

  舒清用力推開陳月,自己被撞傷了雙腿,舒清從樓上跳下來,滿臉是血面目猙獰的向陳月討命。

  睡夢中的陳月覺得全身滾燙的要命,身體像浸泡在水里一樣,濕噠噠的,讓她無法喘息。

  “清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求你…求你放過我吧,不是我…不是我…我不希望你死,讓我死吧…”

  陳月迷迷糊糊,嘴巴里不停的呢喃。

  陳月不知,她發燒了,燒的很嚴重。

  蘇寒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他以為陳月去上班了,他來客廳倒水喝時注意到陳月的手提包,這才發現她也沒去上班。

  昨晚他做的太過,終究放心不下,推門而入時,看到陳月面色發白毫無血色,額間布滿汗水,整個人全身滾燙,嘴巴里不停的呢喃著。

  蘇寒聽清楚陳月的話,懊悔不已。

  他終究還是傷害了她。

  蘇寒急急忙忙換好衣服,洗了把臉,給陳月套了件外套,將人趕忙送去醫院。

  這一刻,蘇寒的心提到嗓子眼,心里不停的默念著,希望人不要出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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