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icu躺著的馬復生,要是知道自己兩個蠢兒子如此短視。
都這種時候還在忙著爭家產。
怕是會被氣的重新再得一次心臟病。
只可惜,他不可能知道,甚至按照醫生的說法,他醒過來的機會都很渺茫。
不能怪啊!
自己疼了二十多年,而且還是最喜歡最器重的兒子。
竟然被人曝光,說這不是親生兒子!
堂堂馬氏集團的董事長,居然幫別人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還美滋滋的。
這種刺激換誰能受得了?
沒直接被氣死,都算馬復生命硬了。
“雖說目前我們掌握了百分之四十股份,可要是剩下所有股東都是一條心,我們依舊沒辦法完成對馬氏集團的收購。”
“剩余的股東,你接觸的怎么樣了?”
岳昊問道。
如今他是最大股東沒錯,可他手里的股份依舊沒有超過半數,還是存在很多變數。
“岳總,您看看這張照片。”
說著,沈亞飛把一張照片遞了過來。
照片里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白裙飄飄,容貌清秀,正在廣場上喂鴿子,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
“我問你剩下的股東,你給我看個女人照片干嘛?”
岳昊臉色一黑,他這次來南洋是為了收購馬氏集團,又不是過來把妹的,而且他對這些也沒興趣。
“她叫謝佳妮,手里握有馬氏集團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要是我們能得到她的支持,馬氏集團再無翻身之地。”
沈亞飛臉色一僵,知道岳昊是誤會了,趕忙解釋。
“百分之十五?這么多?”
“這女人什么來頭?”
岳昊一驚。
這馬家也不是什么小門小戶,馬氏集團估值一百多個億,算下來這女人的身家也有十幾二十億了,妥妥的富婆。
關鍵是這女人又年輕又漂亮,要是哪個想吃軟飯的傍上她,少說也能少奮斗幾百年。
“她老公是南洋當地一個四十歲富商,只可惜去年度假的時候,被綁匪綁架撕票了。”
“他們兩又沒孩子,老公爸媽也去世的早,她成了唯一繼承人。”
沈亞飛匯報道。
“這運氣逆天了。”
岳昊翻了翻白眼,心道這女人的運氣還真是好了沒邊了。
他老公則是典型的人死了錢沒花完,就是不知道以后會不會有男人過來,睡他的女人,花他的錢,真好奇那綠毛龜在地底下知道這些后有什么感想。
“岳總,您一表人才有多才多藝,相信您一出馬,肯定能搞定那位謝小姐。”
沈亞飛硬著頭皮道。
“你能力卓越,風度不凡,這種好事你自己怎么不去?”
一聽沈亞飛這話,岳昊當時就滿頭黑線,搞了半天,竟然是讓他去當軟飯男!
我呸,你自己怎么不去?
“馬氏集團里,除了這個謝佳妮還有馬家自己人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占股百分之十以上?”
岳昊嘗試著看有沒有其他辦法。
“有,不過那個人是個土生土長的南洋人,性格非常傲慢。”
“我嘗試和他接觸了一下,發現他個人對于華國人態度非常惡劣,不存在進一步溝通的可能。”
沈亞飛說話的時候,把那個股東資料遞給岳昊。
“既然瞧不起我們,那回頭讓他和馬家人一起睡大街去。”
“沈亞飛,聽說你是香江出了名的黃金單身漢,我看這個謝佳妮就很不錯,挺適合你。”
“要是把她泡到手了,你可以提前退休了。”
岳昊笑嘻嘻的打趣。
“岳總,如果我能搞定的話就不麻煩您了。”
沈遠飛苦笑道。
“男人嘛,要對自己有信心。再有錢,她不還是個女人嗎?”
“不試一試,怎么能知道?”
岳昊笑嘻嘻的拍了拍沈亞飛肩膀,鼓勵這位中環之狼出賣自己色相。
“不是的,我曾經嘗試過和她接觸,可她指名道姓要見你。”
沈亞飛說出緣由。
“我和她又不認識,好端端的她見我干嘛?”
岳昊皺眉。
說實話,他其實不想和謝佳妮這個女人接觸。
她那個老公死的蹊蹺,到底這背后有沒有什么其他貓膩,他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那灘水太亂,他不想惹。
“這我就真不知道了。”
“說實話,我自認看人還是有兩把刷子,但那女人我真的看不透。”
沈亞飛苦笑。
“不行去見見他吧,這兩個股東肯定要去見一個,不然這兩人要是都支持馬家,咱們做了那么多都是在白忙活。”
“相比之下,最少那個女人還是能溝通的。”
岳昊看到桌子上放了盒雪茄,也沒和沈亞飛客氣,主動拿了一根減掉尾巴點了起來。
看到岳昊此舉,沈亞飛面色怪異,欲言又止。
“不就是一根雪茄嘛,干嘛這幅表情?不行回頭送一箱還你。”
岳昊抽了一口,認為沈亞飛有點小氣了。
不過他剛抽完,就皺眉盯著手里的雪茄看。
“這玩意怎么好像有股怪味?”
“岳總,這是我在這邊買的,抽了之后才知道是山寨貨。”
沈亞飛縮著脖子,本來他都準備扔掉了,可一想到那昂貴的價格,就猶豫了下沒舍得,誰想到被岳昊給抽了。
“艸,我說這么一股破咖喱味!”
岳昊呸呸呸了好幾下,直接把東西給丟了。
虧南洋這邊的媒體還說他們是土包子,搞了半天,這些所謂的高級人士,抽的雪茄全他娘是冒牌貨,一股咖喱味。
“岳總,您如果要見謝佳妮的話,需不需要我幫您聯系?”
沈亞飛有些心痛的把一盒雪茄都扔了。
“算了,告訴我她經常呆的地方,我自己去找她。”
岳昊還是打算主動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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