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天雷忙著調查孫宏斌命案的時候,岳昊已經帶著一大家子到了隴西市。
當然了,岳昊來這可不是為了幫助張天雷破案。
實際上,在來之前,岳昊也不知道震驚一時的隴西殺夫案已經爆發了。
他這次過來,主要目的完全是為了幫小姨子看病的。
沒錯,這個年代交通極其不便。
經過平安縣的火車只有一班,而且并不直通省城。
想要去省城,只能從平安縣先趕到隴西,再從隴西轉車去省城。
然而,讓岳昊無語的是,等到了隴西他才知道。
原來從隴西到省城的車,一天只有一班,而且今天的那班車已經出發了。
想要去省城,擺在岳昊面前的只有兩條路。
一是現在回平安縣,明天早上再起大早過來。
第二就是帶著一家子在隴西住一晚,明天一早直接從隴西出發去省城。
很顯然,岳昊不想一大家子跟著奔波,還不如直接在隴西市住一晚。
從汽車站出來,岳昊就在周圍找了一家檔次還不錯的酒店,想開一間套房,夠一家子睡。
他并沒有去上次遇到趙玉剛的市招待所,雖說市招待所條件比這邊好一點,畢竟也是平常招待外賓的地方。
但究其原因,還是市招待所距離汽車站太遠,不方便。
只是當岳昊在前臺剛準備開房間,工作人員因為沈小玥傻乎乎的在那摸一張西洋畫,有些不滿道。
“小姐,我們這里東西的都比較貴,請你不要亂摸。”
聽到工作人員這有些不善的言語,岳昊頓時就不高興了。
“你家東西是鑲了金邊了?摸摸怎么了?摸壞了怕我不賠?”
他是一個民族情節非常強的人,這里的裝飾也不只那一張西洋畫,還有不少國產裝飾。
其他客人摸國產裝飾服務員不吱聲,沈小玥摸個西洋畫就跳出出逼逼。
咋了?
那些老外加起來也就幾百年的歷史,不過是華國的零頭,他們就能高人一等?
“同志,你是吃了火藥了,說話這么沖?再說了,咱們這的東西都是老板從國外買的,你們賠的起嗎?”服務員冷冷道。
“呵呵,那些外國人的東西就高人一頭是吧,都什么年代了,還愿意給那些外國人跪著當狗,你怎么就知道我賠不起?”岳昊爭鋒相對。
“你怎么罵人呢?”
“我罵人了嘛?我罵的是那些心甘情愿給外國人當狗的家伙,我指名道姓說你了嗎?還是說你自己承認,在你眼里外國佬的東西就是好的。”岳昊聲音冰冷。
說實話,先不管那個畫到底值多少,就這破服務態度,岳昊已經沒了住下去的欲望。
要不是在汽車站附近,只有這么一個檔次還不錯的酒店,他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什么玩意!
好好的人不做,非要給那些外國人當狗。
正當岳昊和前臺爭吵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聲音在他背后響起。
“小岳?”
岳昊覺得聲音有點熟悉,隨后轉頭一看,竟然是張紅鎖。
此刻的后者,一手中山裝,那樣子,活脫脫一個過來開會的主任派頭。
看到真是岳昊,張紅鎖哈哈大笑。
“小岳,沒想到真是你,你咋來隴西了?”
岳昊笑了笑。
“張叔,準備去省城給小姨子看病,本來想住一晚明天就走,結果遇到這么個崇洋媚外的前臺。”
張紅鎖剛才就是被岳昊和前臺的吵鬧聲吸引的,聞言皺了皺眉。
“小岳,她們刁難你了?這里的老板我認識,我這去找他聊聊。”
張紅鎖現在對岳昊的感官,那真的不能用好來形容了。
一方面,自己兒子能平步青云升到現在這個位置,岳昊可謂功不可沒。
另一方面,身為平安縣招商辦的主任,老酒廠這么時間來,一直是掛在他心頭的一塊心病。
可是自從岳昊接手了老酒廠,更名為岳家軍酒廠后。
酒廠發生了一百八十度轉變都不為過。
在極短的時間,酒廠員工規模就由原來的兩百人擴張到上千人,而且還有不斷擴張的趨勢!
另外,因為酒廠本身的利潤也高,對當地的稅收幫助很大。
又是當地的納稅大戶,又是自己兒子的貴人,張紅鎖對岳昊的感官能不好嘛。
而聽到張紅鎖要去找她們老板,服務員的臉當時就白了。
她不認識岳昊,但是她認識張紅鎖啊!
平安縣招商辦主任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她們在隴西也管不到她們頭上。
可問題在于,張紅鎖這家伙人緣好,和隴西市不少人都是好朋友。
這其中,就包括了她們老板。
反正她們是親眼見識過,自家老板對這位張主任的態度,那叫一個熱情。
要是張紅鎖真把這事捅到老板那去,即便是看在張紅鎖的面子上,被訓斥一頓那都是輕的。
如果僅僅只是被訓斥一頓的話也就算了,主要就怕老板上綱上線,把她們給開了!
這年頭經濟可不太好,有這么一份體面的工作,不知道是多少人羨慕不得的事。
瞬間,本來還氣勢洶洶的服務員頓時松了,可一時間又拉不下臉道歉。
倒是旁邊另一個服務員趕緊打圓場。
“抱歉抱歉,我們沒有針對這位客人的意思,對不起,對不起……”
“算了算了,阿昊,我們在這住下好了。”
這時,沈曉雯也跳出來打圓場。
對她來說,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想給妹妹治病,其他的,她都能放在一邊。
“行吧。”
看在老婆的面子上,岳昊沒說什么。
要不然以他的性子,今天這件事說什么都沒這么簡單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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