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歹說,岳昊才把這些沮喪的酒廠員工心情,安撫下來。
而就在他準備收拾收拾回去的時候,王守義找到岳昊。
“岳兄弟,耗子招供了,說背后指使他縱火的人,正是國貿大廈的老板賈強。”
“那家伙抓住了嘛?”
岳昊平靜道。
其實他對于賈強被不被抓住,沒有多大興趣。
趙玉剛已經開了口,無疑已經是宣布了賈強的死刑。
不過是早和晚的區別。
現在耗子把那家伙招供出來,只是加速賈強的死亡罷了。
岳昊唯一在乎的,是他那幾十萬的“損失”,賈強要給他吐出來。
“岳兄弟,要告訴你個不妙的消息,你要有點心理準備。”
王守義有些猶豫。
“不是,你們該不會是讓賈強跑了吧!”
岳昊眉毛一挑。
距離天亮才一個多小時,公安那邊行動迅速的話,那老東西壓根不可能跑得掉。
唯一的可能,就是那老東西昨晚就跑了!
就像岳昊想的那樣,賈強跑了。
當王守義帶著兄弟過去拿人的時候,不管是賈強的別墅還是國貿大廈,都已人去樓空。
其實早在昨晚剛吩咐好狗頭軍師辦事的時候,他就已經跑了。
倒是那個狗頭軍師,悄悄躲在鄉下,但是卻被同村的老鄉舉報了,現在倒是被公安抓了。
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岳昊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賈強這家伙跑了,倒是存了個隱患。
岳昊自己倒是不怕,就怕那家伙對自己家人不利。
畢竟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不把那家伙送進去吃花生米,岳昊心難安。
“岳老弟,你別擔心,我們已經發布了通緝令,那家伙肯定跑不了。”
王守義臉色不太好看。
昨天剛說要整治賈強這個地頭蛇,結果這家伙晚上就放了這么一場大火,感覺有點像是在打他們公安的臉。
“那家伙跑了,我的損失怎么辦?”
岳昊沉吟片刻道。
現在信息網不像前世那么發達,賈強有舅舅撐腰,現在跑了,怕是沒那么好抓。
反正一時半會,賈強肯定是沒膽子回平安縣甚至是隴西市,對他們一家暫時構不成威脅。
當務之急,還是想想怎么從他留下的產業里,分一杯羹出來。
“岳兄弟你放心,賈強雖然把金銀首飾帶走了,但是他的國貿商城還有縣里的別墅,都被我們查封了。”
“關于那些財產怎么分配,還沒有個具體方案,但是你的損失,縣里一定會想辦法補償。”
王守義安撫道。
“行吧,我等你們消息。”
和王守義說完,岳昊就急著趕回去。
回去的時候,他坐的是趙玉剛的小汽車。
不得不說,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那么樸實無華。
這個年代的車,竟然就有電動座椅,座椅加熱這些配置,讓岳昊心里忍不住在想,等什么時候有錢了,非得給自己也整一輛。
又能擋風又能擋雨,又有逼格。
另一邊,岳昊家。
沈曉雯滿臉蒼白,從半夜驚醒到現在,她都沒有再睡著,心里想的,全是岳昊。
聽到門口傳來一陣剎車聲,她一路小跑了出去。
“怎么這么憔悴?一直沒睡?”
岳昊從車上下來,看著沈曉雯,非常心疼。
“酒廠那邊怎么樣了?”
沈曉雯快步走上來,抓住岳昊的胳膊。
她非常擔心,老公的工廠好不容易有點起色,她怕忽然的挫折,會把丈夫打擊的一蹶不振。
“沒事沒事,咱們不只沒虧,反而賺了不少。”
“老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你趕緊去睡覺。”
岳昊化身霸道總裁,強行讓老婆回去休息。
然而岳昊說出這話的時候,剛剛下車的趙玉剛,眼里光芒微不可察的閃了一下。
“你在這等一下。”
沈曉雯說著,掙脫岳昊的胳膊。
岳昊微微一愣,也不知道沈曉雯想干什么,在原地等著。
小姨子和女兒的身影,也出現在門口。
兩個人都察覺到沈曉雯今天心情不佳,所以都表現的很乖。
沒過多長時間,沈曉雯重新從屋里走了出來,手里還有個紅手帕,似乎包著什么東西。
打開來一看,里面赫然是兩塊造型有些古怪的玉佩。
“阿昊,爺爺說,這是媽媽留給我和小玥的,你去賣了吧,怎么說也能廠子都堅持幾天。”
沈曉雯的眼里閃過不舍。
很小的時候,她就和爺爺下鄉了。
所以內心關于母親的記憶非常非常少。
聽爺爺說,父親死后,母親就改嫁了。
這已經是母親留給她們姐妹兩唯一的信物,代表她心中某些執念。
可是現在,為了能讓丈夫的廠子多堅持幾天,她愿意賣掉這份執念。
岳昊鼻子有些發酸,心里堵得慌。
“老婆,放心吧,咱們家工廠沒事,真的。”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阿昊,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賣了就賣了。”
“咱們一家人一起,日子總會好起來的。”
沈曉雯還以為岳昊是因為廠子被燒壓力太大,所以才表現出這副姿態,像哄孩子一樣的抱著岳昊。
“老婆,不用,你相信我,真的沒什么損失。”
岳昊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演戲演的太真,最后連自己想解釋都不知道怎么解釋了。
最后,岳昊實在沒辦法,再一次把趙玉剛拉出來當壯丁,加上還說縣里已經查封了賈強的產業,會彌補他所有的損失。
好說歹說,才終于把妻子的情緒安撫下來。
撒謊撒的太像,真話都沒人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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