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靈境行者 > 第三百七十九章 你對我也有感覺
  女人蹲在墻角,全身濕透,單薄的身子瑟瑟發抖。

  “蘭溪溪?”薄戰夜擰眉輕喚。

  她沒有反應,像在做噩夢。

  他彎腰,一抱將她抱起來,回辦公室。

  “九爺?這是怎么了?”剛送完文件回辦公室的莫南西驚訝上前。

  看到蘭溪溪滿臉蒼白,擔心說:

  “要不要我通知薄少?或者叫醫生?”

  “不用。”薄戰夜英俊臉上浮動著寒氣:

  “你去調查洗手間外樓道監控。

  另外,暫時不要讓人進來我辦公室。”

  啊?

  可是馬上有個會議啊!

  莫南西還未開口,男人已經朝里面的休息室走去。

  好吧,每次碰上蘭溪溪的事情,九爺都不談工作的…...

  休息間內。

  蘭溪溪在做夢。

  夢里,是小時候馮翠紅關押她的小黑屋,又冷又黑。

  她害怕,顫抖,哭泣。

  忽然,一抹溫暖襲來,伴隨著好聞的氣息,如同陽光灑在草長鶯飛的四月天,舒服,光明。

  她漸漸安穩下來,沉浸在他氣息下,陷入深沉的睡眠。

  薄戰夜坐在床邊,看著她的小臉兒。

  忽然意識到渾身帶刺的她,平時只是善于偽裝。

  很多經歷過的童年陰影,吃過的苦,還藏在她心底。

  一旦觸及,便潰不成泥。

  “九爺。”門外,響起莫南西很小聲的聲音:

  “調查清楚了,是鄰琳達,她和薄少恩愛時被蘭溪溪小姐打斷,心生不滿,就想給蘭溪溪小姐一點苦頭。

  你看要怎么處理?”

  和薄西朗恩愛被發現?

  薄戰夜眼眸中劃過一抹諱莫深處,他站起身,開門走出去:

  “既然她對薄西朗情有獨鐘,把她安排到薄西朗辦公室。”

  “可是九爺,她對你......”

  莫南西想說鄰琳達對九爺一直忠心耿耿,畢業于高財大學的她能力更是出眾。

  可想到九爺決定的事不能更改,誰讓鄰琳達惹誰不好,偏惹蘭溪溪?

  他閉上嘴,恭敬從命,走出去。

  薄戰夜轉身回屋,帶上休息室門,意外發現床上的蘭溪溪已經醒了。

  他走過去:

  “再睡一會兒,量量體溫,看看有沒有發燒。”

  他溫柔,優雅。

  蘭溪溪心里卻微微詫異。

  她其實剛剛被莫南西敲門聲吵醒了,聽到他們的對話。

  鄰琳達是兇手不奇怪,但聽莫南西的意思,鄰琳達對薄戰夜很特殊?

  說起來,還挺可憐他的,老婆跟薄西朗睡,情人也跟薄西朗發生關系。

  一個字:慘。

  “那是什么眼神?感恩?想以身相許?”男人清冽磁冽聲音響起。

  蘭溪溪快速回神,誰想以身相許了!

  不過之前是他救的她?夢中好聞又溫暖的氣息也是他……

  她心里微微局促,起身想離開,愕然發現自己身上穿著一件男士襯衫,里面什么都沒有!

  “啊!

  我……我衣服……”

  薄戰夜風輕云淡:“濕了,難道要穿在身上?”

  蘭溪溪當然知道濕了,她想問的是:

  “不是你給我換的吧……”

  她忐忑,試探,期待答案不是她想的那樣。

  結果,薄戰夜回答將她打入十八層地洞:

  “是我換的。”

  瞬間,蘭溪溪臉色緋紅。

  換衣服代表他看到了不該看的,他怎么可以說的那么自然隨意?翩翩自得?

  “流、氓。”

  兩個字,在小嘴里擠出,吐槽又抱怨。

  薄戰夜輕輕一笑,走過去站在床前,居高臨下噙著她:

  “那我不該給你換?不該救你?

  是我多管閑事了。”

  “不是那個意思。”

  蘭溪溪知道自己有點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站起身:

  “我就是覺得男女有別……算啦,謝謝你,等你有空請你吃飯。”

  眼前的女孩兒,天真,任性,直率。

  醒來時,看不到一點柔弱悲傷。

  薄戰夜腦海間卻浮過她之前弱小靠在他懷里,如同小貓兒的畫面。

  他說:“我不需要你請吃飯,想吃別的。”

  “嗯?什么?”蘭溪溪好奇看他。

  一抬眸,就對上那雙異常俊美又異常深邃的眼睛。

  那里面,裝著兩個小小的她,似乎便是答案。

  她心跳瞬緊:“九、九爺……唔!”

  話未說完,唇瓣被堵住。

  男人好聞的氣息侵略性襲來,占滿心肺,侵蝕骨髓。

  他怎么那么喜歡親她!

  蘭溪溪用力推開他:“九爺,我不喜歡這樣。”

  “嗯?那你喜歡哪樣?”他磁性暗啞的聲音,硬生生將她的話語變了意味。

  蘭溪溪懊惱:

  “我不知道你到底為什么總是這樣對我,但我有尊嚴,有人格,還有道德。

  我不允許自己破壞姐姐的婚事,也不想成為第三者。

  九爺,希望你收回和姐姐離婚的決定,如果姐姐真因為我打那個電話和你離婚,我會愧疚,成為罪人。”

  她清晰的表達著想法。

  薄戰夜眼眸瞇起。

  看著她被他親的發紅的唇,鮮艷欲滴。

  他扣住她的腰,直接將她壓在床上,在上方占據主導位置,鎖著她恐慌失措的眼眸:

  “你對我也有感覺,不是嗎?

  為何總是熱衷于把我推向別的女人?”

  他聲音柔意又帶有氣場。

  蘭溪溪小臉兒一白,躲避開他的視線: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怎么可能對你有感覺?不可能的。

  或者,你說的是身體嗎?換做任何男的親我,也會有身體本能,這是生物學知識。”

  她用開放的話語,掩飾她的真心。

  薄戰夜眸光暗了暗:“溪溪,你在說謊。”

  “誰說謊了!”

  蘭溪溪反駁,微大的聲音在這一刻反而莫名顯得心虛。

  薄戰夜笑了笑。

  那笑容,春暖花開,篤定事實。

  蘭溪溪纖長眼睫毛亂扇,懶得和他多說。

  “薄戰夜,我們之間不可能,你放過我吧。”

  此刻的她,消逝心虛躲避,十分理智平靜。

  薄戰夜擰了擰眉:“我似乎什么都沒說,你在承認對我有感覺,想和我有可能?”

  蘭溪溪哽住。

  草!

  和這男人沒有共同語言!

  “九叔。”突然,外面響起薄西朗的聲音。

  蘭溪溪臉色一白,瞬間變成熱鍋上的螞蟻:

  “薄西朗找你,你快松開,出去。”

  她這么心虛,擔心薄西朗發現,令薄戰夜不滿意:

  “和我不可能,和他有可能?

  今天在辦公室,你打算和他發生什么?”

  蘭溪溪就知道他誤會了。

  可她快要急死,他還在這里追問。

  “你能不能先出去?”

  “先回答我。”薄戰夜姿勢不變,目光灼灼。

  他倒想看看,她對薄西朗到底什么心思。

  不喜歡,也可以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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