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看到蔣夢晴他們三個人從一輛車上下來,驚訝地上前對著霍廷問道:
“你們三個怎么撞到一塊兒了啊?”
霍廷聞言指著劉長福,笑著說道:
“他是我媳婦兒的大表舅,我們去供銷社看他的時候他剛好出門,我們就直接送他過來了。”
老趙聞言馬上上前拍了一下劉長福的肩膀,抱怨地說道:
“我說老劉,你可真不厚道,有這么優秀的外甥女怎么不跟我們大家介紹一下啊?”
劉長福聞言有些無奈的說道:
“快別說了,我這個外甥女優秀呢是真的很優秀,不過氣人也真的是氣人,你說小姑娘干啥不好啊?非要哪里水渾往哪趟,我都快被她氣死了!”
老趙聞言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了蔣夢晴,一臉好奇地開口問道:
“大侄女兒,你這是又干啥大事兒了啊?來,快跟叔說說,讓叔也跟著樂呵樂呵。”
霍廷環顧了一下四周環境,笑著說道:
“趙叔,我們大老遠的過來你連水都不讓我們喝一口嗎?”
老趙聞言一拍腦門兒,笑著說道:
“你看我這腦子,一見晴丫頭過來,激動得啥都忘了,走,咱們去我辦公室接著聊!”
老趙帶著三人一起到了他的辦公室,關上了門,才開口問道:
“你們三個一起過來,不會是說的一個事情吧?”
霍廷笑著說道:
“本來我們是想過陣子把事情調查清楚以后再來找您的,結果聽說大表舅也在打聽這個事情,這不趕巧了嘛,就一起過來了。”
老趙聞言驚訝地看向了蔣夢晴,開口問道:
“所以晴丫頭也在調查鬼子的事情?”
蔣夢晴聞言點了點頭,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她把大柱媳婦兒給她的那個本子拿了出來,開口說道:
“趙叔,大表舅,你們看看這個。
現在我們還不能確定這個本子上記錄的信息的真偽,原本是想跟廷哥一起確認過以后再交上來的,結果沒想到大表舅也在調查這個事情……”
老趙和劉長福一起翻看著本子,越翻越心驚。
蔣夢晴和霍廷對視了一眼,略掉了大柱媳婦兒的信息,把他們了解到的情況以及計劃和進展簡單的說了一下。
她看著劉長福皺得快能夾死蒼蠅的眉頭,十分無辜的開口說道:
“大表舅,我也不想閑著沒事兒亂淌渾水啊,可是它都送上門來了,我總不能視而不見吧?”
老趙聞言笑道:
“晴丫頭啊,你別理他,等他自己想明白了就好了。
你們就先按原來的計劃辦,需要什么支援直接來找我就行!”
蔣夢晴聞言沒有說話,只是用無辜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劉長福。
劉長福無奈地揉了揉眉心,苦笑著說道:
“行了,在你眼里,你大表舅就是那么是非不分的人?”
蔣夢晴聞言馬上撒嬌地說道:
“怎么會?我就知道我大表舅最好了!”
霍廷和蔣夢晴說完正事兒,見老趙和劉長福還有其他事情要聊,便很有眼色地起身告辭回到了肉聯廠。
兩人剛到小食堂,就見趙航和張部長兩個人正百無聊賴地守在食堂門口。
霍廷看著倆人笑著上前問道:
“你倆怎么在這兒杵著啊?給我媳婦兒當門神呢?”
趙航聞言馬上說道:
“我們這不是在這兒等嫂子嘛。”
蔣夢晴聞言一臉疑惑的開口問道:
“等我?”
張部長笑著上前說道:
“弟妹啊,還要麻煩你幫忙給做個滴血驗親。”
蔣夢晴聞言一亮興奮的說道:
“找到陳二栓的家人了?張部長,你們的效率可以啊!”
趙航聞言笑著說道:
“啥效率啊?
嫂子,你太高瞧他們了,那個陳大栓就是一慫包,帶回局里,還沒等我們問就自己全部交代了,差點兒沒把他親媽氣死。”
蔣夢晴聞言笑道:
“這不是挺好的嗎,給你們省了多少事情啊?
陳二栓那邊怎么樣?
見到他的親生父母是不是很激動?”
張部長聞言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笑著說道:
“弟妹啊,事情真要是那么簡單的話,我們就不用特意過來請你幫忙了。”
蔣夢晴聞言笑道:
“還能有多復雜啊?”
趙航上前說道:
“我們照著陳大栓提供的信息聯系到了那家被調換孩子的人,結果事情又出現反轉了。”
霍廷聞言打趣的說道:
“難道是陳二栓的父母不肯認他?”
趙航聞言對著霍廷豎起來大拇指,開口說道:
“不愧是我廷哥,一下子就猜到了。
那家人說我們搞錯了,他們家里的孩子沒有被調換,就是她們的親生兒子。
據說當年陳婆子剛對孩子做手腳的時候,人家就發現了。
因為欠了陳家的人情緣故,所以才只是悄悄地把孩子重新調換回來了,沒有聲張。”
蔣夢晴聞言震驚的長大了嘴巴,她不敢置信的開口問道:
“啥?
也就是說陳婆子把自己的親生兒子當成了別人家的孩子磋磨了二十好幾年?”
張部長點頭說道: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好像就是這樣的。
現在陳婆子主動要求滴血驗親,那邊為了避免以后再有人拿這個事情說事兒,也同意配合,所以我們就過來請弟妹你了。”
蔣夢晴聞言馬上拉著霍廷的手臂笑著說道:
“那還等什么啊?趕緊走啊!
我之前還以為我的藥水白配了呢,廷哥,咱們跟著趙航一起去局里接著看熱鬧去!”
霍廷看著蔣夢晴興高采烈的樣子,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一點都沒有覺得她現在的幸災樂禍有什么不對。
霍廷開車載著一行人來到了局里。
車一停穩,蔣夢晴便迫不及待的下了車,跟著趙航一起急吼吼的去了審訊室。
張部長跟在他們身后,對著鎖好車跟上來的霍廷開口問道:
“弟妹是不是有點兒太積極了?”
霍廷聞言笑道:
“我媳婦兒確實是一個樂于助人的好姑娘。”
張部長看著已經快步朝著蔣夢晴追過去的身影,有些自我懷疑。
“我剛剛夸她了?”
……
趙航把兩家人全部都喊到了一間屋子里,對著蔣夢晴開口說道:
“嫂子,可以開始了。”
因為陳婆子不相信當年孩子沒有調換成功,所以蔣夢晴準備了四個小碗。
碗里盛好藥水以后,她讓陳婆子和另一個兒子的母親分別在兩個碗里滴上了自己的血。
之后又取了陳二栓和那家兒子的血分別滴在了兩個碗中。
那家人看著自己和兒子的血液相容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陳婆子看到自己的血和陳二栓的血相容以后,不死心的又看向了另一個碗,只見碗里的兩個血珠獨立的沉在碗底。
“怎么會這樣呢?
不可能!
一定是你們搞錯了!”
見陳婆子看到事實以后還在胡攪蠻纏,那家的女主人有些不解的開口問道:
“陳大姐,你家二栓比我兒子大一個多月呢,很好區分的,你當年難道沒有發現我把孩子還回來了嗎?”
許春花聞言冷笑的說道:
“她當年一心想著要把襁褓里的孩子給餓死,哪里會多看孩子一眼啊。
我說的對吧,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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