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劉方敏提醒,梁白開也知道吳良的靠山是誰。
那是一個在施城權力很大的實權人物,其人心機深沉,手段狠辣。
梁白開現在擔心的,就是那人替吳良出頭。
他現在的力量,哪怕是借助劉方敏,也不足以與那人抗衡。
好在,他知道那人最后也在吳良案發后倒臺了。
具體是什么原因,他現在不知道。
但既然吳良案發,那人受牽連倒臺,說明那人的弱點就在吳良身上。
梁白開已經在思考,要不要先下手為強搞垮吳良?
“你想什么呢?”
劉方敏見梁白開愣愣出神,碰了一下他,問道。
梁白開回過神來,說道:“沒什么,今天又多謝大哥了。”
劉方敏撇撇嘴,沒好氣的道:“這哈不叫姐夫了啊?”
梁白開一笑,“芳姐在的時候,我叫你姐夫,她不在,我還是喊你大哥順口一些。”
劉方敏莞爾,說了一句“小滑頭!”
然后道:“行了,既然這里沒事了,帶頭鬧事的李有田我帶走了,剩下的幾個人尹許國他們會抓回來的,到時候一定嚴懲不貸,看誰以后還敢在你這里鬧事!”
梁白開道:“你們下班后,把今天出警的鮑隊長、尹隊長他們都叫過來,我請客。”
劉方敏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會做事,不過別光上合渣套餐,要上工作餐的火鍋,嗯,就那個臘肉燒干洋芋片,我看可以。”
“行,我提前燒好,你們到了就能吃!”梁白開笑著答應。
很快,劉方敏帶著鮑平安等人離開,合渣店里又恢復了正常。該吃飯的吃飯,該排隊等候的,繼續排隊。
理所當然的,之前發生的事,成了人們茶余飯中談論的趣事。
“我就說嘛,這家合渣店的食材用得那么好,怎么可能讓客人食物中毒?”
“是啊,許老板絕對是我見過的最良心老板了,一個免費給路人提供涼茶的老板,怎么可能做那么下三濫的事。”
“那幾個人,居然來硒施合渣店來鬧事,還想敲詐許老板,真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可不是嗎?沒看店里的梁師傅跟公安局的劉局長關系多好!”
“要我說啊,還是梁師傅本事大。”
“是的,還記得梁師傅那一聲刀來嗎?那真是霸氣!”
“梁師傅菜刀在手,那幾個騙子瑟瑟發抖!”
“……”
橋頭堡餐館。
吳兵、梁白金和廖偉幾人聚在一起,燉的一只燒雞公,桌上擺的也是茅臺酒。
不過顯然,幾人的興致都不高。
吳兵罵罵咧咧的道:“媽的,沒想到梁白開那狗日的現在這么狠,居然真的敢拿刀子砍人。”
梁白金嗤笑道:“兵兵,你別聽逃回來的那幾個鼠輩吹牛皮,梁白開什么性子,你看著他從小長大的,能不清楚嗎?”
“逼極了,拿刀子嚇唬人,那是說不定的。”
“畢竟狗急了還跳墻,兔子急了還咬人。”
“但真要他砍人,再借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
“要怪,就怪那個李有田,都他媽找的一些什么人啊?血都沒流,就先嚇得屁滾尿流了。”
吳兵憤憤的道:“這次是我的問題,不該找李有田那個慫包。”
一直沒說話的廖偉,吐了一口煙霧,說道:“要我說啊,你們別去惹梁白開算了,那小子,邪門兒的很!”
梁白金頓時就不樂意了,說道:“偉哥,你怎么幫助梁白開說話呢?我們才是兄弟啊!”
廖偉淡淡的道:“正因為我們是兄弟,我才給你們說實話。”
“仔細想想啊,從開業那天,你,梁叔、吳兵、吳叔、還有你二叔他們,去了那么多人,結果呢?”
“吳兵你還進去了幾天!”
“要不是吳叔的關系硬,恐怕你現在還在局子里!”
說起這事,吳兵就咬牙切齒。
“偉哥,你也說了,梁白開都害得我進去了,我不可能就這么算了!”
“對,不可能就這么算了!”梁白金也拍著桌子,聲色俱厲的說道。
廖偉一笑,“不這么算了,你們還打算怎么樣?”
“再找李有田那樣的貨色去訛詐?”
“經過今天的事,人家肯定有了防備,那一套不可能成功了。”
旁邊,一個跟吳兵關系較好的一個年輕人,名叫阮小武,人稱“秧痞”,是正兒八經的街溜子。
他喝了一口酒,淡淡的說道:“吳兵,以前你和梁白開的事我不知道,不過今天既然知道了,我幫你出一口氣就是。”
吳兵臉上一喜,別看阮小武身高不足一米六,更是瘦骨伶仃的身上沒有二兩肉,看起來像個病秧子,但他“秧痞”的外號可不是白叫的,凡是在施城混的人,聽到他的名字,都會膽寒三分。
其原因,不僅是因為他手下的小弟多,更是他為人狠辣,打架也經常用腦子。
“秧痞,只要你能讓我出口氣,我吳兵一定重謝!”吳兵拍著胸脯說道。
秧痞擺了擺手,“都是兄弟,說這些沒得意思。”
吳兵立即道:“那是,在施城混的,誰不知道你秧痞仗義,為兄弟出頭絕對沒二話說。”
廖偉看了阮小武一眼,道:“秧痞,梁白開可是敢動刀子的人,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阮小武一把撩起身上的體恤衫,露出身上的排骨,還有那一道道扎眼的刀疤,不以為意的說道:“出來混的,誰身上沒有挨過幾刀?”
吳兵懊惱的道:“早知道,就不找李有田那個慫包,找秧痞你帶人去,說不定這會兒,五萬塊錢都到手了。”
秧痞道:“我出手,他還想五萬塊就把事情了結了?沒那么便宜的事。”
廖偉知道阮小武是個狠人,還是提醒道:“秧痞,據說梁白開跟劉方敏是拜把子的交情,你做得過了,劉方敏不會放過你的”
阮小武微微一笑,“偉哥,你知道我秧痞出來混,跟別的混混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嗎?”
廖偉一怔,問道:“什么?”
阮小武一笑:“我不管是整人,還是打架,從來都不會蠻干,也不會留下把柄讓條子找到我頭上。”
吳兵聽了,恭維道:“那是,不然道上的人怎么都喊你一聲秧痞哥呢?”
梁白金更是直接問道:“秧痞哥,你打算什么時候動手?”
阮小武淡淡的道:“等著吧,明天包管你們聽到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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