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著道中慎看來。
道中慎的面色一白,作為一名扶桑人士,又是扶桑大帝的心腹,他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這些鞭傷與尋常鞭傷的不同之處。
這鞭傷每隔一段便會有一處打的極深,幾乎可以見到骨頭了。
這是扶桑大帝讓人特意為其自己打造的九轉霹靂鞭,才能留下的獨特鞭痕!!!
而這條九轉霹靂鞭深受扶桑大帝的喜愛,在石川佑志此番奉命出使大商之時,扶桑大帝才將此鞭賜給了石川佑志。
證據確鑿,他已經辯無可辯。
道中慎只能道,“外臣能看出九千歲身上的鞭痕,是我朝太子的九轉霹靂鞭造成的。”
燕西尋勾唇一笑,戲謔的瞥著道中慎和徐淮秀,“如此,你們可能承認你們兩朝太子的罪行了?”
道中慎沉默。
徐淮秀道,“九千歲,你也說了,這是扶桑太子打的,和我朝太子可沒有關系,這不關我高麗的事情!”
“我朝儲君東陽君的死,你們大商必然得給出一個說法!”
燕西尋眉頭蹙起,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不要臉的人呢!
不過沒有關系,因為,他的手中能夠證明扶桑和高麗儲君挾持自己、繼續大商武器的證據,還有很多。
燕西尋冷笑連連,“呵呵,真是沒有想到,徐大人竟然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
“既然如此,那本公公也就只能放大招了……”
燕西尋將林一收集的那些刺客的證詞拿出,對百官道,“諸位請看,這是昨夜刺殺本公公的那些刺客親自簽字畫押的證詞!他們已經承認了,他們是扶桑和高麗的勢力,是受到了石川佑志和東陽君的指使!”
說著,燕西尋將這些證詞一一發給了朝中的文武百官傳閱。
當徐淮秀看到那些證詞后,是徹底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燕西尋笑瞇瞇的看著他,“徐大人,怎樣?如此,你可能承認你家東陽君的罪行了?”
“……外臣承認。”徐淮秀支支吾吾了許久,才算是憋出了這么一句。
燕西尋哈哈一笑,神情倨傲到了極致,“如此一來,我大商就不用給你兩朝說法了,你高麗和扶桑儲君的死,都是他們咎由自取,怪不得我大商!”
“是與不是?”
徐淮秀和道中慎緊緊的抿著嘴巴,不愿意回答。
而定安侯看到事情已經有了定論,便站了出來,為戰王求情,“太后,既然這扶桑和高麗的儲君都是咎由自取,戰王殺了他們也是為了救我朝九千歲,自然不能算作是有罪的……”
“臣懇請太后,赦免戰王!!!”
戰王的支持者們也紛紛都站了出來,為其求情,“請太后赦免戰王!”
“請太后赦免戰王!”
求情聲一聲蓋過一聲,震瓦欲裂。
蕭太后念在戰王營救燕西尋有功,便也不再追究,“戰王,哀家念你所行全部都是為了大商,且,殺的也都是該殺之人,便不治你的罪了!你起來吧!”
“多謝太后!”戰王長舒了一口氣,看來,太后的這關,他算是過去了!
但,他也不敢有分毫的放松警惕,因為,燕西尋依舊給他樹立了扶桑和高麗兩國為敵。
他必須時刻小心謹慎,提防這兩國的報復。
此間事了,蕭太后依例問了些朝政,便宣布了退朝。
她將燕西尋叫到了坤寧宮內,并遣散了所有人。
而后,她輕輕的撫摸著燕西尋身上的累累鞭痕,鳳眸中流露出了一抹心疼。
燕西尋寬慰道,“太后,臣的傷勢不要緊的,只要按時涂藥,用不了多久便能恢復正常!太后不必擔心。”
蕭太后的鼻尖隱隱有幾分酸楚,她深吸了口氣,勉強一笑,“真的是戰王救了你嗎?戰王可是恨不得能將你除之而后快的,他怎么會幫你呢?”
燕西尋輕輕的撫摸著蕭太后的長發,將事情的真相告訴了她,隨后又道,“沒有足夠的證據能指控戰王通敵賣國、設計于我,若是我們想要發落戰王,便是名不正言不順,會令這朝中諸多大臣和民間許多百姓不滿……”
“但,臣又不甘心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了戰王,所以便按照他自己的解釋,將他殺死扶桑太子和高麗儲君的消息,公布!”
“如此一來,就算是我不去找戰王的麻煩,也有人會去找!”
他十分篤定的道。
那道中慎和徐淮秀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戰王得罪了他們,日后的日子是勢必不會好過了!
蕭太后看著他唇角那抹陰惻惻的笑意,也不由得紅唇微揚,道,“你還真是陰險!”
燕西尋嘿嘿一笑,“怎么?太后莫非是心疼戰王這位老情人了?”
聞言,蕭太后的柳眉更緊了幾分,這個可惡的燕西尋,就知道拿她開涮!
她嗔怪的瞪了燕西尋一眼,一雙玉手已經撫摸上了燕西尋的臉龐,嫵媚的道,“哀家有沒有舊情人,你的心里不是最清楚了嗎?”
“哀家的整個人可都完整的交給你了呢!”
蕭太后身上獨有的芳香縈繞在燕西尋的鼻尖,使之無比的沉醉。
接下來,燕西尋哪怕是強忍著身上的鞭傷,也勢必要和蕭太后天雷勾動地火一番。
或許是因為燕西尋受傷的緣故,今日,蕭太后無比的配合……
而此同時。
道中慎和徐淮秀二人回到了驛站,哪怕是自家的主子死了,他們也不能離開大商。
原因是,五年一度的多國會晤將至,他們必須帶領麾下的高手參加,否則,會讓他國以為他們的國家不敢出席,是弱者中的弱者,從而覬覦他們的領土,瓜分他們的山河。
路上,徐淮秀看著道中慎,“難道,我兩朝太子真的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大商戰王的手中?如此,我們回去,可不好向各國陛下復命啊……”
道中慎瞥向了他,“徐大人可是已經有了妙計對付戰王?”
徐淮秀道,“傳聞中戰王與燕西尋一向不合,可其在面對國之大義時,卻還是選擇了放下個人仇恨,救了燕西尋,但,燕西尋呢?”
“他畢竟是個太監,想必,一個宦官可沒有那么高尚的情操……”
“道中大人,不如,我們和大商的九千歲合作一波,除掉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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