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子店鋪外,燕西尋的馬車上已經堆滿了種子。
可就在此時,一隊京兆尹的衙役將他包圍了起來!
還真去京兆尹告狀了?
燕西尋的眼底閃過了一抹嘲諷,這群小垃圾是玩不起啊!
不過,去告狀也好,正好,他就讓歐陽家的人都開開眼,這京城中并非是他歐陽家可以只手遮天的!
“你就是擊斃了歐陽小姐的馬匹、又打傷了歐陽公子的護衛的狂徒?”為首的捕頭冷冰冰的盯著他。
俗話說的好,新官上任三把火!
他家大人初來乍到,自然是要抓幾個典型的!
這件事情,若是他們配合的好了,那也會重重有賞的,嘿嘿……
燕西尋從容的點了點頭,“不錯,正是我!怎么?你有什么事情嗎?”
“我等奉京兆尹大人的命前來捉拿你歸案!”捕頭說道。
燕西尋眼底閃過了一抹輕蔑,“隨你等去京兆尹府衙沒有問題,不過,本公子要自己走!”
一個馬上就要死翹翹的人還敢提條件?
捕頭的眉毛一揚,“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說著,他向著身后的捕快使了一個眼色。
身后的捕快紛紛都向著燕西尋圍了過來,準備將其捉拿。
燕西尋幽幽的嘆了口氣,“本公子都說過了,和你們去,可你們似乎并不領情面呢!那本公子也就沒有辦法了,只能把你們打得服了,再按照我的意思去做!”
他說著,向著林一和項覓使了一個眼色。
捕頭在聽了這話后,突然間哈哈的笑,好像是聽了什么有趣的笑話一般,“你可真是個不知死活的家伙,怪不得連歐陽小姐都對你深惡痛絕!還敢揚言要把我們京兆尹的衙役都打服?你這是在癡人說夢吧!”
燕西尋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懶得與其爭論長短,因為,就算是自己真的說了,他們也未必會相信啊!
那倒不如,就用實際的行動來向他們證明,老子的實力如何!
“項覓,林一,給我狠狠的打!”他沉聲道。
瞬間,項覓和林一的身影就化作了閃電,嗖嗖嗖的在捕快中穿梭!
這些捕快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打得倒地不起,哀嚎連連了!
燕西尋的目光向著捕頭刺去,“怎樣?我沒有騙你吧?都說了,你的人不是對手!非要我證明給你看!”
怎、怎么可能……
捕頭滿眼的難以置信。
他帶來的可都是京兆尹府衙的精銳,怎么就一眨眼的功夫就被人打趴了呢?
最為關鍵的是,對方的人竟然毫發無損!
這簡直太玄幻了!
“好、好啊!你竟然敢毆打朝廷的公職人員!你知不知道這是要被流放的?”捕頭質問。
燕西尋當然知道,不過,那個規矩可試用不到他的身上。
所謂的毆打朝廷公職人員首先得有一個范圍,公職人員指的自然是這些捕快,但打他們的必須是身份比他們低的!
而自己,可不在這個位列之中!
“對啊,我就是打了,你又能如何?”燕西尋玩味的道,“眼下,你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接受我的建議,我可以與你們一同去府衙,但是不是以捉拿的方式,而是以配合審案的形勢!”
捕頭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他才剛剛上任京兆尹府衙的衙役,一心想著建功立業,差點就把自己搭了進去。
不過,只要是這廝同意和自己一起去京兆尹的府衙,就一定能治他的罪!
王勛可是最護犢子的了,看到自己手下的人被打成這副模樣,一定不會輕饒!
“好!我就暫時答應你的要求,走吧!”捕頭冷聲道。
燕西尋大搖大擺的走在了一眾捕快的前方,而那些被打的捕快心中十分的氣惱和不甘。
“捕頭,我們真的就這么饒了他嗎?”
“就是啊,我們兄弟都被打成這個樣子了,說出去真的是丟人!”
捕頭的眼底閃過一抹寒意,“兄弟們,你們就只管放心好了,我什么時候讓你們吃過虧啊!”
“別忘了,我們的大人生平是最護犢子的,看到你們被打成這樣,一定不會放過這廝的!”
眾捕快這才點了點頭,他們認定了燕西尋去京兆尹的府衙后會倒霉!
然,街邊的那些百姓卻是議論紛紛的。
“誒,你看,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京兆尹的衙役個個都是鼻青臉腫的?”
“該不會是被人打了吧?”
“啊?誰有那么大的膽子敢打京兆尹的衙役啊?”
百姓們的目光紛紛向著燕西尋看了過去,人群中有人認出這就是方才擊斃歐陽君雅馬匹的那個狂徒!
“這,這不就是方才和太師的女兒對著干的那位公子嗎?莫非這些人是他打得?”
“連太師的女兒都得罪,何況是京兆尹的衙役?我看一定是他!”
捕快們聽著耳邊這些議論紛紛的話語,更是記恨上了燕西尋。
他們可是剛剛到京兆尹任職,就被人這么落了臉面,今后在這群百姓中還怎么抬頭啊?
燕西尋卻是雄赳赳氣昂昂的走進了京兆尹府衙,他那雙眸子就如同是一口深井,沒有任何的風浪能夠激起他半分的漣漪和波瀾。
一看到他,歐陽君雅和歐陽璞皆是恨得牙根直癢癢!
“王大人,就是這個狂徒!請你一定要秉公處理!狠狠的處罰他!”歐陽君雅不由得道。
歐陽璞也點了點頭,“對!”
王勛看燕西尋只不過是一個文文弱弱的公子而已,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他的驚堂木一拍,“大膽!見了本官竟然還敢不跪?你這是藐視公堂!”
燕西尋輕笑,“大商律例,身份高過審案官員的人,皆可不跪!我的身份剛好在你之上!”
什么?
王勛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他可沒有聽說過朝中有什么青年才俊的官職在他之上,還如此年輕的!
這家伙一定是胡扯的!
“胡言亂語!欺騙本官,你難道就不怕受到懲罰嗎?”他惡狠狠的瞪著燕西尋。
燕西尋無奈極了,自己說的話怎么就沒有人相信呢?
他對項覓使了個眼色,“將我的玉牒拿給京兆尹看看!”
片刻后,一塊象征著二品身份的玉牒出現在了京兆尹的面前。
大商的等級制度很是分明,所以在每個官員的玉牒上都會雕刻清楚是幾品的身份。
王勛一看,徹底的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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