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
薄湛北跟著進門:“管好小少爺,再讓他離家出走,后果自負。”
小薄愈被帶走。
“不成大器。”
薄老爺子黑著臉:“早說了給我養,若是跟著我,豈會做出這么出格的事情?”
“爺爺,他是我兒子。”
薄湛北冷聲:“您不該越界。”
薄老爺子面色驟變:“你不愿意娶雨桐,我服軟,我沒有再逼你,但你不能一輩子單身。”
“我已經選好了,霍家養女才貌出眾,雖然不是霍家親生骨肉,但也算是良配。”
謝雨桐整整兩年多,都沒能讓薄湛北動心,可見她已經是沒了利用價值的廢子。
薄老爺子毫不猶豫放棄了她。
“不可能。”
薄老爺子跺了跺拐杖:“你難道還在念著她?”
“這里是京城,是我的地盤。”薄湛北冷眼:“不是海城。”
言下之意,我不會再受你控制。
薄老爺子面色一窒。
一旁的薄老太太見情況不妙,清了清嗓子:“父親,阿湛,這件事以后再說,生日晚宴為主。”
薄老爺子給了她面子,“薄氏和霍家來往頻繁,親上加親,是好事。”
老爺子甩下這話,大步離開。
“你見過歲歲了?”
薄老太太吐出一口濁氣,他們當初鬧得沸沸揚揚,而她在昏迷之中。
寧歲歲被折磨到了極點,她一無所知。
等到醒來,寧歲歲已經消失了。
這兩年多,她心懷愧疚。
“是。”
“過得好嗎?”薄老太太對寧歲歲感情復雜,卻也一心盼著她好。
“在霍氏工作,據說這兩年做的很好。”
薄湛北不得不承認,寧歲歲很有本事。
短短兩年,能爬上副總監的位置。
“她一直這么優秀。”薄老太太淺笑:“當初我就說了——”
意識到說錯話了,薄老太太閉嘴,端起茶水,抿了一口:“你們走到這一步,復婚是萬萬不可能的,各自安好吧。”
“我沒答應離婚。”
薄湛北倏然道:“您若是不支持我,我可以將您送回海城。”
薄老太太瞬間會意,眼前的薄湛北早已經變得面目全非,和兩年前截然不同。
“這件事,我不會插手。”
這也算一種態度。
小薄愈被禁足,垮著小臉兒。
喬嬸借著送牛奶的機會,拉著他的小手:“你這次離家出走,嚇死我們了。”
“對不起。”
小薄愈有些心虛,甕聲甕氣的道歉。
“不光要和我道歉,還有先生。”
喬嬸柔聲:“你先前說的話傷害了先生,這次他因為你推掉了一個大會議,先生只是不善言辭,但他是關心你的。”
小薄愈聽到這話,有些難以置信:“爸爸,為了我推掉了會議?”
“小少爺,你還小,你不能理解先生的一片苦心,先生對你要求嚴格是希望你能夠足夠優秀。”
小薄愈抱著樂高玩具,仿佛被說動了。
喬嬸帶著他上了三樓,示意他進書房:“去跟先生道個歉。”
小薄愈很依賴喬嬸,猶豫了幾秒鐘,小心翼翼的抬手,敲門。
“爸爸,我可以進來嗎?”
里面沉默了許久,門打開了。
薄湛北居高臨下:“有事?”
小薄愈小臉泛白:“對不起。”
“我不該說那些話......”他攥住了衣襟:“對不起,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