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湛北貿然回到海城,驚動了不少人。
而他大張旗鼓搜尋寧歲歲的下落,更是狠狠打了謝家的臉。
新婚燕爾。
他不陪著謝雨桐度蜜月。
而是大張旗鼓尋找被趕出門的前妻,引起了軒然大\波。
監控查了無數遍,寧歲歲大出血,醫生們搶救了幾個小時,回天乏術。
醫生們聯系了殯儀館,工作人員將寧歲歲帶走。
而殯儀館,確認寧歲歲已經被火化了。
并且拿出了相關合同。
寧歲歲去世的消息不脛而走。
褚念得知消息的時候,正在畫設計稿。
消息傳來,她瘋了一般地闖入薄氏,卻被攔住了。
“我要見薄總!”
褚念雙眼赤紅:“我要見薄總——”
“小姐,別為難我們。”
褚念顫抖著,拿出手機給薄零打電話:“薄助理,我想需要一個解釋,薄總不是說會好好照顧歲歲,為什么她會死?”
“褚小姐,這件事還在調查中,請您保持冷靜。”
“冷靜?我怎么冷靜?好端端的大活人就這么沒了,你讓我怎么冷靜?”
褚念聲嘶力竭:“當初要不然薄總公開婚訊,歲歲也不會被針對,更不會落到如今的下場,你們——”
褚念淚如雨下:“三天之內,我需要一個解釋,否則,我就算不要這條命,我也要和薄總斗到底!”
掛了電話,褚念渾渾噩噩離開。
回到出租屋,褚念跌坐在沙發上,想到寧歲歲就這么沒了,心如刀絞。
搜了整整三天,所有細節環環相扣。
殯儀館確定寧歲歲已經去世。
薄湛北差點砸了殯儀館。
厲庭汌聞訊趕到他的私人公寓,一推開門,整個房間漆黑一片。
厚重的窗簾隔絕了外界陽光,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心悸的窒息。
厲庭汌心下一顫。
這么多年,他還從沒見過厲庭汌這么頹廢。
他抬步,猜中了一個玻璃瓶。
他踢開玻璃瓶,骨碌碌滾開。
薄湛北癱在沙發上,整個人猶如死了一般,面容僵硬,滿眼布滿了血絲。
一只腳屈膝,另一只耷拉在邊緣,手里抱著還沒喝完的酒。
厲庭汌心里也不好受,“薄哥,別這樣。”
“滾出去。”
薄湛北嗓音沙啞,薄唇翕動,隱隱透著一股頹廢。
“簌簌這次做錯了,我們已經懲罰過,斷了一雙腿和手,我們會盡快將她送出國,五年內,不會踏入海城。”
厲簌簌頂風作案,她怕被薄湛北弄死,當晚就跪在厲夫人面前,求原諒。
厲夫人做夢都沒想到這個女兒居然在背后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厲夫人請了家法,一整晚,厲簌簌丟了半條命。
到現在,都還在病床上。
厲家下手狠,一是失望生氣。
他們如珠如寶哄著長大的女兒,居然能做出這么下作卑劣的事情。
二是給薄湛北一個交代。
厲簌簌害了寧歲歲,他們若是沒有態度,厲簌簌下場只會更慘。
薄湛北閉上眼,手中的酒瓶骨碌碌在地上打轉,酒水飛濺。
“薄哥,你得振作起來,還有孩子需要你。”
厲庭汌半蹲下身:“我看過了,孩子身體不太好,不過目前還算健康。